越星遥想到一些很关键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如此理所当然的认为苏辛不会去争那个位置呢。
追逐权力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而且苏辛还拥有着皇长女的身份,比她们的年龄长上许多岁,光是在思考和布置上面就得了先机,虽然她在后宫没有靠山,在前朝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为什么不可以去找呢。
越星遥找到了那种怪异在哪里,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父后对待苏辛的态度奇怪在哪里,父后提起苏辛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种轻蔑的又带着可怜的语气。
皇后认为她只是一颗没有用的棋子,懦弱的根本就不可能去争权逐利。
越星遥年仅五岁就思考到了这么多前前后后的东西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越星遥想到的东西不是他现在可以承担的,所以她捂住自己的头,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但是她不得不逼自己去思考一个问题,她和大皇姐以后真的会走向对立的两面吗?
未来的事情不可知之,过去的事情不必追忆,越星遥想掌握当下也没有办法,因为她的年龄就是她的限制,而且限制的死死的。
“流锦,大皇姐真的在想着那个位置吗?”
“主子,大殿下的心思奴婢不敢胡乱猜测,奴婢也不敢妄自断言,说大殿下一定会有那个心思,奴婢只是觉着,谁不想坐上那个位置呢。”
流锦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有些脱轨,他知道自己真的说的话几乎是大逆不道的,如果被别人听见,他一定会死无全尸,但是可能是憋的太久了,很多话闷在心里特别难受,他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地位,也无比庆幸的自己可以待在五殿下的身边。
这宫里每年死的还少吗,要想活得好好的,就只能装聋作哑,当一个看不见,听不见,说不了话的人。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哪一个不是会见风使舵,会讨好别人,会猜心思但是却不表现出来,流锦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成为那样的人,他其实也不太愿意成为那样的人,可是弱肉强食,在皇宫里面是特别明显的,如果上头的那些人想要他的命,只需要一句话,他可能就会死在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枯井里。
“奴婢并不是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也不是一个特别能分辨形式的人,唯一能做的只能照顾一下五殿下您的生活起居,排忧解难可能我做不到,五殿下终归是会越长越大的,而奴婢的归宿也不可知,奴婢只希望殿下可以快快长大,然后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人,维护自己想维护的。”
流锦已经有一些危机意识了,他早就感觉到了皇后对五殿下的掌控欲不是一般的强烈,这种掌控欲并不是指五殿下的生活起居,比如说要吃什么东西喝什么东西穿什么东西,而是五殿下身边的人,不管是伺候她的还是和她交往的,或者和她交流的。
流锦这次被支开,好像就是一个信号一样,他怕再有下一次估计就没有再回来的机会了,也不能说一定是被杀人灭口,可能是被抛到一个做苦力的地方,或者说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反正像现在的日子,可能是不会有了。
流锦是有些内向和不会说话,不喜欢和人交流,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他把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会说出来,可是当他知道了一些可能会破坏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要努力争取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然自私不一定是对的,可是如果人都不为自己着想的话,那么还会有谁替着想呢。
流锦一开始只想关心一下,却没想到那么小的一个话头扯到后面这么一些东西,既然已经说了开头,他就不介意再继续说下去,往深里说,让越星遥想明白,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早惠的不可思议,他也不否认自己是在煽动,他想让五殿下主动一点,不要那么被动的一直听着皇后的命令。
“本殿好像有一点明白了你的意思,但是又不是很明白,流锦,之前是本殿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的心里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主子看人永远不要只看表面,你现在还小呢,还有很大很大的成长的空间,奴婢早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以后一定可以大放异彩,今日的一番话算是奴婢的投诚书,此后不管情况如何,奴婢都一定会誓死追随的主子的身边。”
流锦跪了下来,对着五岁的娃娃表示出了自己的忠诚。
他的样貌并不算好看,不是那种一等一的,也不是那种勾魂夺魄的,只是普通通的,眼睛也不出彩,略微有些清秀,看过一遍绝对不会再记起的长相,但是此刻他表现出来的感情,却让人忍不住为之注目。
如果此时此刻苏辛能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说主角就是主角,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以后,都是牛逼哄哄的,主角身边的人,哪怕是一个打杂的,都不是寻常的人物。
普通的奴婢哪会有这么好的眼力,可以想了这么多,也可以在这么小的时候打下基础。
有些东西就算听了千百遍,也不会记住,有些东西只需要听一遍,就可以刻骨铭心。
越星遥既是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些道理呢,但是她依旧没有放弃,每天去亲近苏辛。
在读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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