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样,墨云却也没有其他方法。她不知道为何云灵如突然昏迷,也不知道云灵在消失的那段日子,究竟遇到了什么。她原本一点也不在乎,她可以等到对方想说的时候。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等不了了,也无法再等。一个大乘期的修士,绝不可能会如此虚弱,虚弱的就连气息也是若有若无,就好像下一刻就要断了一般。越是传入真气,女子的身体越冷,也愈加痛苦的模样。
将头靠于身后的墙壁,墨云舒展了眉头,打量这四周。
空气中,没有丝毫因为常年无人闯入该有的沉闷,却和外面并无两样,所以墨云并不觉得难受。可是这般,却更加诡异不是吗。
旁边昏迷不醒的女子,是云灵唯一的朋友。
也是煌国君家现在唯一被人所知的血脉。
修真界的四大家族,在七大宗之后才出现,依附于四大家族,也终究逃不过七大宗的掌控。不同于七大宗由修为高深的修士所创,四大家族却是从俗界挑选而来。七大宗需要的,是听话的,容易掌控的东西。不同于养蛊,养蛊是将毒物放于同一容器中相互残杀,吞噬,最后留下最强的那一只。而四大家族中,有资质修真的不算多,比起修道世家,远远不及。所以七大宗可以放心许诺,四大家族其下有资质的子弟可以随意挑选七大宗的门派,也算是给其一些甜头。
就算是耕牛,你也得给一些干草,它才会更听话。
至于当初七大宗究竟挑选了多少家族,又是如何选出这四大家族,古籍中没有记载,墨云自然也不知道。
但一份连古籍也不敢记载的东西,必然不是一些能见得人的东西,至少不是能大肆宣扬的东西。
但煌国君家,在古籍中却独独列出一句。
原已为四大家族,可惜!可惜!
这两句可惜,究竟是为人,还是为其他,墨云无从知晓。可四大家族的命运,在选出那一日便已经注定。世世代代,无法挣脱的束缚。虽说这世上你若是想要至高的荣耀,就必得付出些什么,可拂千重显然是不愿的,所以才费尽心思的想要爬上去。
但这却并不能成为伤害他人的理由,墨云曾告诫了拂千重,至于拂千重愿不愿听,那便是拂千重的事了。七大宗暗中的动作,也不是现在的墨云所关心的事情。
粉衣女子是君家血脉,墨云早已知道,可怀中的人是何时知道的,墨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就如粉衣女子所说,不过十年,云灵变得“狡猾”了。
“咳!咳!”,墨云伸出一只手,捂了嘴。下来的时候太急,此刻血气却有些翻涌,还未平息。墨云颦眉,低头望着怀中的人,却见对方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墨云这才舒展了些许眉头,将头靠在墙壁,轻声咳嗽起来。这咳嗽,却也尽量压抑这着,不吵到怀中的人。
“师傅?”
微弱的声音,墨云心中却是一喜,低了头,轻声道:“现在感觉如何?”,眉眼间,却是掩饰不了的担心。
“徒儿已经无碍。”,手还在那人怀中,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云灵看了眼披在两人身上的白色外衫,低垂了眼眸,道:“这里是?”
墨云自然知道对方的闪躲,皱了眉,却又松开,道:“密道下面。”
云灵想起,她从密道中坠下,然后便是一片黑暗。至于现在的地方,就如那人所说,只能是密道下面了。但这密道下面,却只是一简单的石室,简单的连一点摆设也没有,就只是一个空旷的石室。
余光中,却瞥见一旁的粉衣,云灵心中一紧,跌落前,粉衣女子张开的嘴,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记得。
“她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昏迷过去罢了。”,看出对方心中担忧,墨云开口到。
听身边之人如此说,心中松了些许,云灵动了动手指,却没有了之前的难受,也并不僵硬,可想对方之前一直将自己的手暖着。即便眷恋这份温暖,可云灵却想要离开。因为抱着一冰块的滋味,并不好受。
“你暂且还是不要动为好。”,察觉到怀中云灵的动作,墨云道。
淡淡的一句,似乎和平日里并无两样,可云灵动作却是一滞,真的不敢再动。
那人在生气?
为何这人与莱月也在这下面,明明就只有她一人落下不是吗。虽然想问,可云灵却也不敢问,安静的靠在墨云怀中。
很多时候,在自己这个师傅面前,云灵却还是听话的很,就如同小时候一般,乖顺的犹如一只收了爪牙的猫。
看了怀中睁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墨瞳无辜望着自己,此刻却是乖巧的很的女子,墨云心中叹气。她此刻就算是有什么怒气,也烟消云散了。在这石室中也躺了许久,怀中的女子也不似之前冰冷,恢复许多。
小心的脱出身子,让女子稳当的靠在墙上,再将躺在地上的女子抱于云灵身边。看着想要开口,却又不敢开口的女子,墨云道:“你和莱月暂且留在这里,我去前面查探一番。”
女子欲言又止,片刻后,只说了四个字。
“师傅小心。”
“恩。”,墨云点头,笑到:“我知道。”
墨云离开,这石室中便只剩了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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