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好好的突然活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跟林家喝杯茶。
“打是肯定要打了,以夜将军生前的为人肯定是不愿意伤害老百姓的,但是经历了这一切后就不好说了。凶尸也没办法平心静气想事情,这种仇更不是想想就能算了的。”
檀栾小声地问九尘,“哥,你说夜将军他们打不打得赢林家呀?”
九尘也悄悄回答他,“今晚刚一醒过来就打过去肯定是打得赢的,但后面就不一定了”,看看周围人多眼杂,他们在背后论人是非传出去对名声不好,就牵着檀栾特意寻了个人少的地儿,悄悄说。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别看林家这样,其实也有很多‘同道中人’。家奴不说,还有很多不愿意更名改姓的供奉、客卿,和像林晟、檀梓潼这样散布各派的直系、旁系亲属。遑论他家在东南林林总总也还有过三十万的守军。”
说是守军,倒不如说是他林家的府兵。
原来林家这么厉害,难怪檀梓潼小时候就那么拽了。
“我害你得罪他家了……”
九尘点点他的鼻尖,“是他家得罪我了,敢欺负你。”
“阿栾,人活在世总有坚持的东西,为了在乎的人付出什么都是在所不惜的。各人有各人的立 场,立场不同早晚都会对到一起,无所谓什么害不害,得罪不得罪。观点不一样也用不着争论什 么、妥协什么,去做觉得值得的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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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忘了我是什么啦?你知道我一口可以吃掉多少人吗?三十万?哼。”他声音本来就低,哼得人心痒痒的。
檀栾本来就喜欢他,十几岁又是容易冲动的时候。很久以前只敢在他专心做事的时候偷看一下,被九尘亲过后就暗暗期盼要是他愿意多亲亲自己就好了,闻香楼二游后知道得更多了,所以……
但是叫他开口要求更进一步又不好意思。
怕麻烦他,也怕他觉得自己麻烦。
便只能等着,等着什么时候九尘又愿意给他了。
九尘挠挠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啦?”见他只摇摇头,以为是累了就带他回去睡觉休息,谁知檀栾见他不睡就又爬起来跟着他打坐练功。
檀栾和九尘这三年睡得极少。修内功者灵气在周身运转可以消除疲劳,不像外功那些自虐一天后必须要睡觉恢复精力。九尘本来就天资高,也用不着多努力就能比别人修得快,照理说是可以大睡特睡的。问题是,檀栾没有一天不在卯了劲儿地修炼,他一修炼就会受伤,他一受伤九尘就遭殃……
檀栾刚离开的时候,九尘也想过是不是他这个人真的一点值得留恋的地方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强求的必要呢?
本来在云谷里待得好好的,炼丹炼器赚钱养七星堂,偶尔借酒浇愁看看雪看看云再看看冷清的竹林。
谁知从某一天开始一觉醒来全身跟被人揍过似的,脱掉衣服一看全是淤青,吓得立马化龙飞到东南去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他的小宝贝。
谁知是檀栾在学外家功夫,其实他一直很不明白,琴修是香馍馍,永远都不缺人保护的,也就根本没必要学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东西。为什么檀栾要这样折磨自己?
既心疼又无奈,但他只是一个陌生人,没资格劝阻别人不要这么努力,妨碍别人有朝一日名声大噪、万人敬仰。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暗处守着、看着,尽量为他把一切不必要经历的人心丑恶给挡开罢了。
若不是多亏林晟两兄弟把枯骨偷去吃了,他还没契机现身呢,从某一程度上来说他真得感谢一下这俩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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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是应该火速赶回支援的,然而林晟两兄弟并不这样认为。家族屹立这么久自有它的积蓄所在,从未有人斗赢过林家,活的都不行何况这已经被他们弄死过一次的?他俩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然后等着接到这群死不瞑目的家伙这次怎么灰飞烟灭的消息。
归途悠闲,不论如何,众人也算有过奇遇的了,便天天都在胡侃海吹。说完了玄武说夜阎,说完了夜阎又说宗枭,说到宗枭就会说秦医仙,然后又因为各种荤话而开始肖想水灵体,便又说到了他的情敌。
跟传出吃人丑闻的杨翌江不一样,云九尘是跟着众人同患难过的,捧高踩低又是有的人的本性之一么,说起他便不免多了几句好话。
但林晟一直认为这人是趁他被关在家里,完成了本该由他完成的一切,才声名大噪的。因而心中愤恨、嫉妒、不屑,直欲找个机会向众人揭开他不实的面目和草包的本质。
也就愈发处心积虑且鸡蛋里面挑骨头。
七星堂主人?人人都把他捧得跟什么隐世高人似的,谁又知道这么个完美无缺的人其实不能人道?笑死他了。
他特意用了块上品灵石与住在他们隔壁的人换了房间,存的什么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么多天了,都传两人是道侣,却从没听见他们做什么道侣间该做的事。那么个尤物就在身 边,谁会不做点什么反而跑去打坐?水木相生,要修炼又何必枯燥乏味地打坐?
都是男人,谁还不了解谁啊。
想来想去都只有“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解释。
难怪那人从来不给任何瞎了眼喜欢他的人回应呢!哈!难怪那人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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