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肖井芮虚弱地站在厨房外。
“你怎么起来了,刚吃了药,继续睡。”
“谢谢你......”肖井芮犹豫着,接下来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那天的事,你不用跟我道歉了。”人都病成这样了,宁辛也不忍心再跟她计较。
“不是,我是想说......你不用照顾我,我没事了,已经好多了......还有,那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
“肖井芮,你这是在赶人了?”宁辛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肖井芮艰难地摇头,只觉得脑袋一动里面就像有一个铅块在搅她的大脑,“你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她不会跟她在一起,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没办法理所当然接受她的好,还不起。
宁辛无语,生气,却是没办法发作,只能自嘲地哼了一声,望着锅里正在冒泡的粥,把火关小了些,闷声道:“粥再熬个几分钟就差不多了,记得关火。”
宁辛走后,肖井芮把灶上的火关了,自己没有吃,只是给痘子盛了半碗,又弄了些狗粮给它,然后倒回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肖井芮不停地做梦,各种梦,基本上都是些以前的事情,过往参杂着当下,她分不清哪些是曾经,哪些又是现在,梦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第二天起来,肖井芮感觉比没睡还累,喉咙肿痛,身上像是昨天晚上有人拿锉刀锉了她的皮肤和骨头,一阵麻一阵痛的。不过好歹意识是清醒的了,应该算好些了吧,她爬起来洗漱一番,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电梯门口已经有一个人等在那里了,肖井芮过去,招呼了一声:“翟总,早。”声音嘶哑。
翟沁冷淡地点头,目不斜视。
肖井芮的头痛有所减轻,但是脑袋还没有清晰到让她想明白旁边这个女人对自己冷淡的原因。索性不想了,人家是老总,难免端着点,就算是阴晴不定脾气怪那也是人家有这个资本,谁让自己只是个小员工呢,拿人家的钱,看脸色就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中午肖井芮感觉自己又烫了起来,吃了药,趴在桌子上睡一觉,想着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没想到这一觉,差点引起他们组的骚乱。
小秋见都快三点了,旁边的人还在睡,过去拍了她一把,这一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拍在了一个烧开的水壶上,当即叫了一声:“小肖,肖井芮?你没事吧!”
下午这个点,大多数同事要么处在起床气中,要么处在困顿的疲倦中,办公室特别安静,小秋的这一声,把周围半径五米内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关键是这么大的一声,并没有把肖井芮叫醒。
吕姐过来拍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把人给叫醒了,劝她去人事部请个假,回去休息。肖井芮自己也难受,顺势就答应了。肖井芮死活不让人送她回去,吕姐只能让她到家后发一条短信报平安。
肖井芮本来想着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小区门口。算了都已经回来了,吃点药睡一觉明天还不好再去打针也不迟。结果到家后一粘上沙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记得给吕姐发了条短信,手机一扔,药也没吃,睡死过去。
翟沁六点多从会议室出来,经过肖井芮的位子,见位子空着,料想那家伙铁定又是雷打不动地准时下班了,这会儿指不定正跟那个叫宁辛的女人在哪里腻歪吧。翟沁已经够疲倦了,不想再去管肖井芮的事,这个人跟自己本来就没有关系,她只是自己的员工,老板与员工之间还是保持正常的距离比较好。
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却没能给翟沁带来一个好眠,第二天只能靠淡妆给脸上增加点血色。早上跟公司的几个总监和主管开了个早会,出来时还和欧华继续聊着新项目的事情。走到手游组,眼睛不由自主瞄向了肖井芮的位置。
那里空着,电脑也没开机。
“几点了,怎么你们组人还没到齐?”翟沁刻意避开提到肖井芮的名字。
欧华只扫了自己负责的区域一眼,便知道翟沁问的是谁,当即笑道:“肖井芮昨天不舒服,她组长让她请假回家了,估计今天还没好吧。”
“很严重?”如果是被组长劝回家休息,那应该是很严重了。翟沁的眉心不自觉皱起来。
被欧华那家伙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后,翟沁回到办公室里怎么也做不进去事了,她给肖井芮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放下手机起来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坐下,又站起来在办公桌前踱了几步,莫名地焦躁不安。最后还是按耐不住,扔下手里的事情去了手游组。
远远看了一眼,肖井芮还是没有来。
翟沁抱着手臂在手游组外面站了一会儿,惹得小秋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还以为自己的工作出了什么岔子。她转回去跟小文交代了两句,快速离开了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 尽量多更一点吧……好困……好困……好……困……
跟你们说昨天钱串儿又犯了脸盲的蠢了o(╯□╰)oo(╯□╰)oo(╯□╰)o合租的妹子(姑且叫她小yh好了)带了同事回家(也是钱串儿同事),钱串儿一开门,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个人,忍不住赞道:小yh,你剪刘海了?!
然后沙发上的同事幽幽指着小yh卧室的方向:她没剪刘海,你不认识我?
钱串儿:......?_?
☆、输液
手机在地板上震动,肖井芮半点没有察觉,她只觉得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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