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个男人身上都是奢侈名牌,那手表也不知道是不是镶钻了,闪闪发光,都是钱啊!也不知道是哪家攀上的富亲戚,果然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等会儿,他就去问问,这是谁家的亲戚,怎么着也能凭借着,好攀攀关系……
没成想,这个穿着黑色大衣,双手揣进裤兜、模样英俊的男人就这么直直地推开了他家的竹门,背着夕阳,逆光走了过来。
等走近了,季星直接被吓得不轻,直接从藤椅上杵起身子,站直了起来!大脑下意识地下命令,声音有些发颤地叫到。
“大、大哥?……”
看到季星用这种复杂的目光看向他,表情都抑制不住地扭曲了,季晨呼了一口白气,敛眸,微微笑到。
“我可没有福气,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季晨,叫我季晨就好了,季星。”
“你!!!哼,不入流的泥腿子!给你一点颜色,你还准备开染色坊了!哼,以后,这个家还不是要靠着我,倒时候指不着谁还得哭兮兮的求着我……”
季星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晨浅笑着打断了。
“是啊,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哭兮兮地求着我帮他还债。要是你父母知道了这件事,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表情。不过,这和我已经无关了。”
“季晨,你没事吧,不是吃错药了吧?!你可别说我挑拨离间,等会儿爸妈出来的时候,就这问题,你就等着被他们好好修理一顿吧!”
季星被季晨这句“你父母”吓了一跳,他心里“咯噔”了一声,想起了自己欠下一屁股赌债,为了还清赌债,他帮季晨回家拿出了户口本。不会是季晨在户口本动了什么手脚吧,不可能不可能,季晨一直那么愚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再说了,季晨也没有户口可迁的地方,除了这个穷乡僻壤,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啊呀,孩子他爸,季晨儿也回来了。”
季晨的母亲老远就听见了两个儿子的争吵,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出门就看见了小儿子委屈可怜的小样子。想都不想原因,本来对季晨还是一脸好脸色,很快便是冲着季晨一顿臭骂。
“怎么,不过是出去工作了几年,学会欺负你弟弟了啊!大过年的,两兄弟就吵得到处都听得见,之后还得走亲访友呢,也不嫌给老季家丢人!快,赶紧给你弟弟道歉!”
“哼,我才不要白眼狼道歉呢。”
季星是属于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类型,看见母亲一如既往维护他的态度后,更是高高在上极了。
“别说了,星儿,山里冬天不比大城市暖和,赶紧进屋暖暖。你大哥就是个打工的泥腿子,能懂什么道理,你别和他一般计较。快给妈说说,大学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学习,这次期末考了多了多少分,有没有交到喜欢的女孩子?!上次,你匆匆忙忙拿了户口本就走了,妈都没有好好问问你呢……”
季母赶忙像是卑微的婢女一样把自己的小儿子迎了回去,话里话外都只有季星,眼里根本就没把季晨放在眼里。
就算是季晨打扮得再光鲜亮丽,在季母的心中不过就是季晨不懂得勤俭持家!光给自己买新衣服,竟然不给弟弟买一件好的衣服,一个泥腿子穿那么好干啥,简直浪费了这身好衣服!
“反正说了,妈你也不懂,我懒得说。a大就那样吧,我老师说以后我不定还能出国留学呢,得给我多存点钱……”
季星张扬跋扈地在自家大哥面前哼哼,就差明目张胆地嘲讽了。
“哼,每次回来就知道钱钱钱!家里最多供你读完大学,最多的钱就没有了!再说了,你这个臭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赚那点钱不容易!”
“星儿,别读了,在读媳妇儿都要跑啦!”
季母溜了一圈,发现季晨穿着得体、双手却是空荡荡的,往常大包小包的年货也不见一点踪影,心里更是对这个木讷的大儿子不满极了!
本来,之前季晨便是对他们因为打工的事情闹过断绝关系,虽然这件事被按下来了,季母心里还是带着怨恨的,觉得自己生了一个白眼狼的儿子!幸好小儿子体贴人,有能耐,要不然这日子真是难过!
完全没有想过,能有现在小康生活、有点闲钱的季家,全都是从季晨身上薅下来的羊毛。
“唉,爸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能耐!要是未来我出国镀金成功了,以后赚的钱根本不是你们能想的,媳妇儿都要倒贴我们!咱们日后,肯定要搬离这座小山头,去大城市里买房子住!现在是苦哈哈的日子,但是以后,等我买了房子,我就接二老过去享福!”
这么多年,季星早就摸清楚了他爹妈那点小心思,他在这记家根本就是个土皇帝。更别说,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只有他季星有能耐地考上了大学!而且,还是个好大学!
抽了几口叶子烟,季父露出了满嘴的黄牙,蹲在老旧的门槛上,饱经风霜的脸似乎这些年变得越发苍老狰狞了。满是茧疤的大手敲了敲烟斗,双眼在眼底溜了一圈,冲着季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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