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璐就这么拉着叶朗诣的手,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嫉妒?心疼?或许是释然?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也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麻雀在地上捡食,看着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南璐又喊了句“哥”,叶朗诣在衣服底下闷闷的说“等会儿,等我缓缓再回去,我怕回去忍不住让老太太着急。”南璐握了握手回应。
车里安静的有些压抑,南璐轻轻的哼起了歌“记得早些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从前的日色变的慢,车 马 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说了,人家就懂了~~”这是叶朗诣最爱的一首歌,此刻她明白了,原来她对他早已经不是男女之间的爱了。此刻她是从内心希望他幸福。
走出酒店时已经深夜了,齐泽阳把那个已经喝成烂泥的人送上了车,和代驾的师傅道了声谢谢。自己沿着护城河边走着,冷风把酒气吹散了,逐渐清醒的大脑嗅到了努力压抑下去的悲伤,一丝神经脆弱而坚强的抵抗着,“操你大爷的!”他朝护城河喊,经过桥洞的回音叠加声音特别洪亮。他弯嘴笑了笑,准备离开。
“西凉国辞别了公主玳瓒,勒动了马头回首观。望不见为王银安殿,看不见鞑王在哪边?…………”桥下传来一段戏腔,齐泽阳随着声音走过去,桥洞下出现火光,应该是个拾荒者,搂了盆火取暖,戏就是他唱的,齐泽阳走近,男人朝他嘿嘿笑了笑,看不出他的年龄。“冷不冷,烤烤”男人浓重的方言。
齐泽阳蹲下“你唱的挺好的”。
男人听到了又嘿嘿的笑了说“你有不顺心的事哇?”
“你怎么知道”
“顺心了,谁大半夜的在这操爹骂娘”
齐泽阳微笑没说话。
“哎~隔几天就能碰见,还有两个姑娘估计是想跳河的,我一嗓子秦腔给吓跑了”男人边嘿嘿笑着边说。
“想不想说说有啥不顺心的”?
齐泽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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