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好可怜……啊……”
“……”
“你也看到了?”
“是……啊……沚兮……太可怜了……啊……”
“……”谁能想到堂堂雾沉国开国将军能哭成这副样子。
“那你就救他呗,既然是你大哥弄的,你就去帮我们求他嘛。”
“诶?”篱落吸了吸鼻子:“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大哥,不是二哥啊。”
“哦,我猜的。”秦意之坦然道。
“……”
其实并非是猜测,而是那位器宇轩昂,一行一动间皆是上位者的风范,说出的话不容许他人有逆,只单单一个眼神,便知他决不允许他人违背。那般气势的人,恐只有雾沉国的开国国主——修玺临。
九连山,九座山头,坐落在雾沉国,阵法相护,犹如一块独立的地界。
昔日国主与将军的墓在此,旁人无法进入,自然不知这九座墓竟在冥冥之中有如此联系。若是叫普通凡人看了,怕得吓的灵魂出窍。
也不知篱落用了什么法子,不出一会儿,便见一阵青烟而过,待静下来之后才看清,那昂首挺立,身姿修长,傲气凛然的人可不就是开国国主,修玺临。
第49章 身在火无涯
篱落一看见修玺临就扑了过去, 大叫了声:“临哥哥!”
修玺临张开怀抱,迎接朝他扑来的那个明快身影。
篱落在他怀中撒着娇, 嘴里不住的埋怨:“哥哥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玩,我都快憋死了。”
修玺临长身玉立, 面容微微有些严肃, 但眼中看着篱落的无奈和宠溺尽显,爱怜之色遮也遮不住,好哥哥的标签顿时便贴到了他身上。
“你还憋的慌?这二人难道没有陪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将大门敞开,这皇家墓地岂是旁人得以随便入内的?该打!”
篱落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的一些小九九瞒不过大哥,只能靠她一贯耍赖的方式黏糊在修玺临身上撒娇:“临哥哥我错了嘛, 篱落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是看他们二人不像坏人的。而且他二人确实需要帮助,我这不是待得太无聊了嘛,你又不让我出去,我只好让别人进来了呀。你也不来看我, 哼, 你一定是不喜欢篱落了!”说罢, 那明亮的大眼睛中竟泛起了点点泪花,那模样叫人看着好不心疼, 委屈巴巴的。
修玺临一瞧她这样, 心中的气早就散的七七八八了。被她这女儿家的委屈样一闹, 修玺临只得伸出手揽过她,轻拍她的背:“好了好了, 大哥也不是怪你,大哥是担心你。”
“篱落在这待这么久,哪里也不让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几个每天都忙,也不来看我!哼……”越说越委屈,又想起方才景象中看到的白沚兮那般可怜,篱落的眼泪真如掉了线的珠子,哇哇哭的好不伤心。
修玺临向来就拿篱落没辙,从来都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篱落一哭,心都跟着颤了,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这边不行,便向他人求助。对一旁的秦意之与叶云尧以眼色示意,叫他二人来帮忙。
秦意之与叶云尧相视一眼,眼中皆是暗含的笑意。
他二人心知肚明,篱落如此做,是在帮他们。
又见篱落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对修玺临道:“临哥哥,你救救白沚兮吧。你一定可以救他的是不是?”
一听此名,修玺临面色一凛,道:“不行。”
“为什么啊!白沚兮多可怜啊!”
修玺临摇头,态度坚决:“风写意已死,白沚兮将魂魄养在他身,心赋予他,如今早就是没了魂魄的未亡人,只是靠守魂铃活在世罢了。是生是死,都是他们的孽缘,结果如此,何必当初种下那因。阴阳相隔,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不对!哥哥,那不是他的错,也不是风写意的错,他二人有何错,都怪白山!都是那个王八蛋,那个臭变态,才害的他们两人这么可怜,哥哥,你就救救他吧,我知道你一定是有办法的是不是?”篱落知道哥哥能耐,只是救与不救,全看哥哥想法了。
修玺临不容拒绝道:“不行。”
“哥哥!你怎么这么固执呢!”几番劝说修玺临断不松口,篱落气的跺了跺脚跑去一边耍性子去了。修玺临叹了口气,这怎么叫固执呢?真伤心啊。
篱落离他大哥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满面不爽否道:“本来你可以救白沚兮的,现在你不救,那你也是坏人,你也是杀人凶手!”
修玺临:“……”
他二人兄妹你一言我一语,秦叶反倒像外人一般,不好插话。秦意之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观嘴战。叶云尧不动声色的踢了踢他,踢歪了角度,秦意之抬头:“你踢我屁股干什么?”
叶云尧面色不动如山,刻意忽略掉方才踢到的那弹性十足的东西,只道:“快起来,坐在那像什么样。”
这方动静吸引了篱落的注意,这才记起旁边做背景布的二人。
她转眼看了眼秦意之,对修玺临道:“秦意之与叶云尧都找到这里来了,哥哥,你就给他们一个面子吧。”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在说到秦意之的时候,刻意抬了抬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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