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阳看着那风,那花,感受着风的冷冽,风的温柔,就像是一副美极的画卷,而他就身处其中,不想离开,却不想,这副模样变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
叶梓阳太过入神,以至于当他终于从莫名的状态中脱出时,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他先是不悦地皱眉,待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又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
好一个丰神俊朗宛若谪仙的美人儿!
来人一身藏剑山庄的衣袍,怀中抱了柄看不清楚模样的剑,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既看着他,又像是看着他身后的树,更像是在看那随风飞舞没有轨迹的花朵,比起他家美人爹爹更多了一份出尘冷清的容貌生得让叶梓阳完全找不出一点的不好,额头左侧更是独生了一枚梅花烙印的胎记,看起来更是不俗。
于是叶梓阳就站在了那里,看向了那个宛若谪仙般的男子,而慕绮则站在他们身后,看着那一大一不出哪边更盛的美貌,加之这美妙雪景,将两人,都入了画。
叶梓阳看了面前的美人儿好一会儿,蓦地展颜一笑,那笑就如同冬日暖阳,一下子便破开了这极静极美的一幕,慕绮不禁叹了一声,苦中作乐地想:果然是他们家的小公子。就和老爷一样,惯是会打破气氛的。
“我该走了。”他笑着冲青年摆摆手,随后走向了前来寻他的慕绮。
作者有话要说: 叶梓阳:……啊,美人儿
美人儿:……
☆、第 50 章
此次名剑大会优胜乃是将来赫赫有名的‘剑圣’拓跋思南,叶梓阳看着那满身锐意剑气的男子,不禁勾了勾嘴角。拓跋思南很有趣,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剑,一柄锐利而又锋利的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他之前所见的另外一人截然相反。
“小家伙,你可愿随我习剑?”这段时间,拓跋思南不知何故突然看上了叶梓阳,不只爱坐在他身旁,到了他离去之前,更是有了收徒的意向。
这脑子里只知道剑的呆子自然是没注意到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那边上射来的属于叶捻臻和慕绮两个人的眼刀。“拓拔公子高看犬子了,犬子不过是个毫无习武根基的幼童,我也不舍得让这孩子去受习武的苦。”叶捻臻走上前来,摸了摸叶梓阳的脑袋,当机立断地拒绝了某人的意图。
其实就连拓跋思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何会突如其来说出那种话,毕竟他自觉还年轻,剑术也在磨练之中,尚未到足够他收徒的时候,然而,这些日子他越是看叶梓阳就越是心生喜爱,那一句收徒也是突然之间脱口而出的,这不说明,他与这叶梓阳,两人之间应当是有着师徒之缘的。
“承蒙拓拔公子厚爱,梓阳并无意踏入江湖。”叶梓阳笑嘻嘻地同样婉拒了拓跋思南的招揽。听到叶梓阳的拒绝,拓跋思南很是遗憾,他看了看叶梓阳又抬起头看着叶捻臻,“可你知道,你这样是护不了他的。”拓跋思南十分无情而又直接地说出了这个推论,“护得了他一时,却护不了他一世。”
“你不是爱他,你会害死他的。”
“那也不劳公子费心。”叶捻臻最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往外蹦的。
叶梓阳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个插曲,然而第二天,他在随着叶捻臻去见叶孟秋的时候,忽然发现两人走到的是楼外楼,也是藏剑对外广招门徒的地方。
然后,他又看见了那个谪仙。
“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将藏剑山庄交到我儿叶英手中,梓阳,你可愿拜我儿为师,成为藏剑的大师兄?”叶孟秋的脸在看着叶梓阳的时候仍旧是慈祥的,然而这慈祥中却又带着深意,一种让叶梓阳十分敏锐地嗅到不好的味道的深意。
“阳儿,爹爹这几年都忙于奔波,根本无法好生养护你,拓跋思南虽说话语直率,不过话糙理不糙,他的话有一定道理……你生得这幅俊俏模样,若没点自保的能力可不行……”叶捻臻低下头,摩挲了两下叶梓阳的头,眼中慈爱依旧,“爹不让你跟那拓跋思南走是因为那是个浪子,与你要走的路不同,爹可就你这么一根苗苗,给那种糙汉祸祸了可怎么得了。”叶捻臻说着拍了拍叶梓阳的肩膀,示意他看那一早过来仍旧面无表情未有一声话语的谪仙。
“然而藏剑不同,孟秋大哥乃是我血缘至亲,你若拜师在藏剑,他绝不会亏待了你……你的身子骨太差,爹没办法养好你,只能寄希望于武艺……”
叶梓阳抬着头,看着面前这个仍旧在挣扎中的美人儿,露齿一笑,看起来带了些调皮,“爹你是怕我吃不得苦?”揶揄了这么一句后,他将目光转向那个好似从未将面前这几人放在眼里的青年,点了点头。
“请庄主安排人备一下修仪,我可是准备拜师啦。”
春去秋来,冬去夏至,如此年华往复,这么算来,叶梓阳将将在藏剑待了十年,那身形娇小的幼童,此刻也展露出属于少年人的风采来。
“大师兄大师兄~”叶梓阳正带领一众弟子们习完早课,一个歪歪斜斜扎着个小辫儿的萝莉跌跌撞撞地朝着他奔来,一步一踉跄,眼看着就要可大地亲密接触了。
叶梓阳一个玉泉鱼跃,在小丫头跌趴下前主动将她举起,顺带着揉了揉那头发,将歪歪斜斜的小辫儿摸得更加凌乱。“怎么了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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