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但陆饮冰还是莫名的兴高采烈并且精神大振意气风发,面对薛瑶的控诉,还信誓旦旦地表示她一定会好好教育夏以桐,不让她再闯祸。
薛瑶此时却又枪口掉转,指向了陆饮冰:“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昨天在机场怎么没见你拦着她真情流露,还帮我教育呢,你们俩都是一丘之貉,要我这个老妈妈的命!”
陆饮冰忍俊不禁:“不是,你怎么自称老妈妈了?以前不是不让我叫么?”
薛瑶咆哮道:“你问问你那个好女朋友!”
夏以桐两手后背,在沙滩上左右晃了晃,一脸的求夸奖,陆饮冰给她竖了竖大拇指。如果说薛瑶方才说的那一堆只能让陆饮冰觉得夏以桐在“模仿”自己,现在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她花了那么多年也没让薛瑶接受这个称呼,一提就炸毛,现在都能自称了?
薛瑶:“你不知道你那个媳妇,段数有多高,你和她比都是小儿科。”
夏以桐直觉薛瑶接下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眼睛一转打算开溜。
陆饮冰顺手拽住她背后的帽子。
薛瑶:“我以前带你的时候,你不就是乖张了点么,每次都任性妄为,但是事后还算老实,也明明白白告诉我你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我跟你约定每次闯祸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不是每回都说,但是五次里有四次是说了的。多好啊,是不是?”
陆饮冰笑得不行,她从来不知道那也叫优点。
凡事就怕比较,薛瑶说:“反观你那个媳妇儿。真的是……等我先拽一下假发,假发都快气秃了。她每次都认错态度良好,非常好,影后么不是,装得我一愣一愣的,就差跟我赌咒说我再也不会犯了,也答应我要搞事之前一定会告诉我。结果呢,五次里没有一次告诉我,每次都打得我措手不及。我是个经纪人,我又不是你妈,要无怨无悔地给你擦屁股,你说是不是?要不是看在公司和你的份上我早撂挑子走人了。”
薛瑶一如既往地直白,她自认当经纪人没几个能当到她这个份上的了,既要管公司,又要管艺人,甩手掌柜一甩手就是十五年,她所有用来奋斗的生命全都奉献给公司了。
陆饮冰关了免提,松开夏以桐的帽子,往一边走了。
她和薛瑶说话的时候,夏以桐就坐在沙滩上玩沙子,偶尔扭头看那边一眼。她听得出来薛瑶是真生气了,比以往地每一次都要生气,夏以桐叹了口气。
这通电话打了很长的时间,夏以桐肚子里的饱腹感都消失了,陆饮冰还在安抚薛瑶,夏以桐垂着脑袋,天已经黑了,月华照得海滩成了银白色。
陆饮冰收了线,回来了。
夏以桐立马扭头看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有点可怜。
陆饮冰说:“哄好了。”她坐在夏以桐身边,“看在我的面子上。”
夏以桐还是那么看着她,等下文。
陆饮冰道:“不过等我回国以后,薛瑶说她要辞职,给自己放个长假。”
“劝了吗?”夏以桐立刻问。
陆饮冰道:“劝了,没劝住。她辞职的意向很坚决。”
夏以桐自责道:“都怪我。”
“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陆饮冰说,“早在你没签过来的时候薛瑶就跟我提过这方面的事宜,她当时是打算等我正式转行后再离职的,毕竟赚了半辈子的钱了,有时候也会觉得无聊。况且我听她打电话的时候,旁边好像还有别人?”
陆饮冰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第一次听她打这种电话,还能容得下别人在边上听着。”
夏以桐脱口而出一个名字:“苏寒?”
“谁?”陆饮冰道,“你说韩苏寒?”
夏以桐:“……”
以前陆饮冰记性好的时候就没有记对过苏寒的名字,现在更是指望不上了,夏以桐怎么也想不明白陆饮冰为什么会执着地给苏寒加一个姓氏,大概是陆饮冰以前就看苏寒不顺眼吧,为什么看对方不顺眼,怕是个未解之谜了,陆饮冰肯定记不住当时的想法。
夏以桐放弃纠正她,说:“上次我给薛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在和苏寒姐一起吃晚饭。”
陆饮冰啧了一声。
“我说呢,她怎么这么急着辞职,原来是家里有了娇妻。”陆饮冰说,“太不够意思了,我晚上跟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两个陷入了八卦中的人已经不急着关注国内媒体是怎么写她们俩的了,转而八卦起了薛瑶和苏寒。
夏以桐说:“我认为最值得研究的难道不是苏寒姐长得一点都不像个弯的吗?她以前跟男人谈过恋爱的,我还听她说过。”
陆饮冰则道:“薛瑶长得也不像弯的啊,你看看她那个小鸟依人的体型和娇滴滴的声音,特别能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大部分女人见到大概会很讨厌。而且她是独身主义,坚决不谈恋爱的那种。”
夏以桐:“所以激起了苏寒姐的保护欲?不太可能吧,苏寒姐见了薛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别说保护了,跑都来不及。”
“你倾向于是薛瑶霸王硬上弓,强行小鸟依人?”陆饮冰嗤笑,赤裸裸地嘲讽道,“就她那个海拔。”
两个人对这个问题争论不下,跳跃性地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
话题的内容是上上下下。
陆饮冰说:“薛妈肯定在下面,她那种嘴硬心软的人就该被好好调教。我相信韩苏寒,一定会不负我的期待。”
夏以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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