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死了。”夏以桐又咬了她一口,说,“你嗯什么嗯啊,别以为这样就能过去了,告诉你这招没用了,这事儿过不去。”起码再说几句好听的才能过去。
几句?你太没出息了。起码要几十句。
“好,那我说点别的。”陆饮冰低头,用嘴唇亲了亲她的耳朵,说,“我想死你了。”
像感慨似喟叹,又像是陈述事实,听不出来她说这句话的情绪有多少种,但是夏以桐刚刚给自己树立的目标瞬间土崩瓦解,咬紧了牙关,忍了几忍,还是像小孩儿一样哭出了声音。那口气始终咽不下,所以她哭了不到三秒钟,就哽咽着挤对她:“你是冯巩吗?”
陆饮冰:“扑哧。”
夏以桐在她怀里挣扎起来,这个人老是这样,每次自己哭得凄凄惨惨不行了的时候她就一个人笑得没心没肺,这什么对象啊。
陆饮冰按住她乱动的手:“我错了我错了,谁让你说冯巩的,你一说我眼前就浮现出那张脸。”
夏以桐瞪着她:“怪我吗?”
陆饮冰:“怪我怪我。”
夏以桐被她这一笑笑得哭的心情也没了,她开始观察四周,有多少人注意到她们俩,陆饮冰想说就你刚才哭的那样子,该拍到的早拍到了,现在看也来不及了,但是她没敢说,憋着,夏以桐不是以前的夏以桐了,动不动就要打断她的腿,社会我桐姐,惹不起,惹不起。
陆饮冰牵起她的手,道:“我车在外面,我们回家?”
夏以桐吸了吸鼻子,又想哭了。
说不上来是高兴,是委屈,百感交集,自从陆饮冰离开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把住的地方称之为家了。现在她又有家了,真好啊。
家里有陆饮冰,最最好,今晚做梦都能笑醒了。
两个人出了航站楼的大门,夏以桐忽然低声说了句什么,陆饮冰没听清。
“你说什么?”
夏以桐对着她的耳朵又嘀咕了一句。
这回陆饮冰听清了,她笑了起来,在夏以桐脸上亲了一口。
夏以桐说:我也是冯巩,我想死你了。
得,冯巩就冯巩吧,冯巩老师我爱你。
两个人走到车门旁边,夏以桐要去拉车门,被陆饮冰制止了:“我来。”
陆饮冰替她拉开车门,两只手继而往她肋下伸,夏以桐看她那架势好像是要抱自己进去,问:“你干吗?”虽然这是辆中大型suv但是也没高到需要对方抱自己上去的地步吧?
陆饮冰:“不干吗啊,我托着你点儿,怕你掉下来。”
夏以桐:“……”
半年不见,媳妇儿好像比以前傻了点。
陆饮冰:“还愣着干吗?开回去要两三个小时呢,还得洗漱睡觉。”
夏以桐不吭声,撅起嘴,陆饮冰看了一眼无人的四周,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有点儿甜。两个人不知怎么都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
夏以桐坐了进去,陆饮冰并没有托着她的机会,夏以桐说:“安全带是我自己来,还是你来系?”
“我来我来。”陆饮冰凑上来,手拉过门边的安全带,贴着夏以桐的腰,插进了插销里。借着车里的灯光,夏以桐发现陆饮冰耳根绯红。
很奇特的感觉,老妇老妻了,亲一下居然脸红害羞了。
陆饮冰给夏以桐系好安全带后,在车门边站着不动。夏以桐按了一下喇叭,说:“上来开车了。”
“哦哦,好。”陆饮冰回神,无比自然地道,“我看看那边有没有车。”
夏以桐把脸转到一边,笑起来。自己是个愣头青,陆饮冰也没好到哪里去,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她方才是看着自己发呆,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傻不愣登的。
完了,今天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第二次觉得媳妇儿傻了。这样下去,她们之间会不会出现感情危机啊。
陆饮冰往驾驶位一坐,系好安全带,车不动,人扭过脸定定地看着夏以桐,夏以桐绷了很久,才假装刚发现她的目光,心里美开了花,面上却皱眉道:“这么看着我干吗?”
陆饮冰摇摇头。
夏以桐:“嗯?”
陆饮冰这才说道:“好久没看了,先看会儿。”
“不着急,回家慢慢看。”
“回家就不止看脸了。”要脱得一片布料都不剩,躺在床上看。
陆饮冰这句话声音有点低,夏以桐没怎么听清,“啊?”了一声。陆饮冰清咳了一声,道:“先看会儿充电,得开很久的车,不然我没动力。”
夏以桐正脸对着她,让她看个够。
夏以桐万万料不到陆饮冰现在的想法,如果她料到了……也许这辆中大型suv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不,至少再往前开点儿,路上无人的地方,把车窗车门全部锁好。
陆饮冰近距离望着夏以桐嫩粉的唇瓣,非常想一亲佳人芳泽,久别重逢,深吻肯定是要的。但是鉴于她心底已经浮起来的某些不太健康的想法,和身体早就诚实的反应,她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被柳下惠甩下了多少条街。
默念数遍二十四字箴言后,在夏以桐“单纯”的注视下,深感自己“淫秽sè_qíng”得不得了的陆饮冰发动了车子:“坐好了。”
导航上显示到家需要两小时四十分钟,但是开了十分钟后,导航显示只需要两小时二十二分钟。夏以桐问:“你是不是超速了?”
“啊。”陆饮冰缓缓松开油门,把速度放慢了下来。
“虽然路上没人,但还是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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