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打通了男人被隔阂阻断的记忆,他想起某个深夜,闫桓气喘吁吁地用嘴替他解决之后,又泫然而泣地看着无知无觉的自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吗?”
“我要的是林泱,不是你,不是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闫桓,”他哑着嗓子呼唤着这个执着的,近乎病态的小少爷,“我在这里。”
只是一瞬间,闫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停下了动作,扭过头,将唇贴到男人抚摸他的大手上,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林泱……”
男人一把就把他拉了起来,吻上了他刚刚被yīn_jīng蹭得红肿的嘴唇。
闫桓被他锁在臂弯里,膝盖却发软,重量全都倒在男人身上,在亲吻间模糊地祈求:“我要你。”
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举了起来,按在床上,他嗓音低哑,气息滚烫,三两下就把闫桓扒了个精光,却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拨弄着闫桓的嘴唇,语气危险地逼问:“先告诉我,你是从哪学会的kǒu_jiāo。”
闫桓愣了一下,很快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可以理解为,我的技术太好了吗?”
苍鹰却没有笑:“回答我的问题。”
“在迈阿密。你不肯教我的东西,那里倒有很多人愿意教我,”闫桓意味深长地用舌尖舔过上唇,“不只是这个,我还学会了别的,你要不要试试?”
苍鹰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凶狠得近乎可怕,他恶狠狠地说:“以后你再乱舔别人的东西,我就把你的这张嘴和这根会惹事的舌头全都钉起来。”
闫桓似笑非笑地听着他的威胁,并没有辩解那些教学只是观摩而非实战,他很快挺起身,推着男人的胸口将他反压下去:“那你呢?要是以后你再敢随便丢下我,我就把你的两条腿还有你的两条胳膊,全都打断!”
他们就这样剑拔弩张,气势汹汹地瞪着对方,下一秒却又激烈地吻到了一起,像是要互相生吞活剥了一样。闫桓早就抛却了羞耻心,毫无遮蔽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他扭着身子,用挺立的rǔ_tóu去蹭男人的胸膛,气喘吁吁地对他的脖子哈热气:“喂,你到底要不要做,磨磨蹭蹭的,还不如之前的傻子。”
恢复理智的苍鹰显然是经不起挑衅的,下一秒他就把闫桓掀翻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却在最后一步之前又犹豫了:“你今天差点被淹死,真的不用休息?”
闫桓满不在乎地用鼻尖蹭上男人肌肉结实的肩膀,对他的胳膊又舔又咬:“等你把我操累了,我就会好好休息了。”他说着,张开腿,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去蹭男人胯间巨大硬挺的凶器。
他说的话和动作都放荡至极,苍鹰再也忍不住,偏过头气喘吁吁地咬到他嘴唇上,而后提起他的一条腿,把自己的yīn_jīng和他的握到一起,重重摩擦。
闫桓被吻着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模糊着呜咽,胯下被男人手中的茧揉弄的感觉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股间很快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就着体液的润滑,苍鹰一点点地插入了闫桓的身体,这个少爷的体温出奇地高,又紧又软,像是一张小嘴来回吮吸着他。他有些疑心闫桓是落水之后引起了发烧,刻意放缓了深入的动作,可闫桓却不依不饶地伸长双腿缠上他的腰:“进来……再进来一点……”
苍鹰被他缠得简直毫无办法,他被催促着,祈求着,咬着牙顶到了最深处。被完全插入后,闫桓像是痉挛一般仰起了脖子,他张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在重复了几次深呼吸之后他才呻吟出来,喘息得千回百转:“啊——”
苍鹰低下头,用额头去触闫桓的额头,在发现他并非高烧,只是陷入高潮的恍惚时,他才缓缓出了口气,而后慢慢抽出,又重重顶入。
在经历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之后,闫桓终于受不住了,他啜泣着推拒:“不要了……我受不了……”
可男人早已罔顾他的意见,发了疯似的按着他全力挞伐,到最后甚至把他的腿扛到了肩膀上,将他整个折叠在怀中予取予求。
闫桓被他撞得意识迷离,魂飞魄散,他在途中有些后悔,不该挑衅这个曾经榜上有名的猛禽,可悔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再次侵袭的高潮所取代。他射了男人一身,而男人也回报给他满满一腔滚烫的j,in,g液,两个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午夜的微风拂过,吹得闫桓微微打了个寒颤。
他翻了个身,钻进男人的臂弯里,寻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而后嘶哑地开口:“林泱,我不准你自杀。”
苍鹰,或者说是林泱微微挑起眉:“自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词,”他的手拂开闫桓额前汗湿的乱发,露出个懒洋洋的笑意,“我本来要去把以前的档案洗个底,让苍鹰这个名字彻底消失。现在看来……只能等到明天了。”
闫桓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他想起自己刚才为了留下男人说了那么多恬不知耻的话,一时气结,恶狠狠地在枕着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过了半晌,又试试探探地问:“那你以后,准备做什么?”
“找个正经工作吧,”林泱转头,对他笑了笑,“闫少还缺司机吗,保镖也行。”
完
写完啦,下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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