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孙思怡问,“虽然不一定灵验,但是许一下万一美梦成真了呢?”
“不想就是不想,”塞林格说,“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石头哥问:“你难道就没什么还没实现的梦想,或者特别想得到的东西?”
塞林格白他一眼:“当然有啊笨蛋……”
石头哥黑着一张脸:“算了,看你醉成这个傻样,原谅你的口误了,来,”他把打火机打开举到塞林格面前,“想要什么现在就许出来,让大伙儿一起乐呵乐呵!”
塞林格嘟囔了一句什么,可是谁都没听见,我总觉得他像是故意的:“别人的梦想我管不了,但既然是我的梦想,我喜欢的东西,那就一定要让我尝够苦头,流够汗水才能得到它。每天嚷嚷着‘啊好想要啊’,哭着让它掉下来给你,许一百遍愿,折一千只纸鹤,我一点都不觉得感人,许愿值几个钱啊,小孩子才那么搞……”说着就往沙发后倒了下去,“好了,本来不想说的,是你们逼我的,要打就打吧,不还手……”
叉子、盘子、杯子、扑克牌都一股脑甩到了他身上,二十三岁的塞林格趴在沙发上,无动于衷地睡了过去。
第35章
到那霸机场后天气完全变了样,微风和煦,晚霞漫天。推着行李上电梯时lisa在我前面,原本扶着行李低头在看手机,却不知为何身子突然往后倒,我忙伸手托了一下她后背,以为她是脚下不稳,但实际比那严重得多,手碰到她的背几乎立刻就感到她是晕倒下来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猝不及防的右手上。
我松开抓着行李的左手,改用双手握住她肩膀才扶住人,还好只晕了几秒人就清醒了过来,前面的笑笑和海哥也很紧张地转身问怎么了。
“没事,我有点低血糖,偶尔会这样……”lisa回头道,“谢谢你啊,迟南哥。”
上面有人走下来,是塞林格,他直接接过了lisa的行李,对笑笑说:“你扶着她。”
笑笑忙扶住了有些虚脱的lisa。
塞林格抓着行李箱,回头问我:“手怎么样?”
“没事,就杵了一下。”我甩了甩手腕。
他点了点头。
除了这个小意外,来冲绳的第一天一帆风顺,lisa也在短暂的休息后恢复了精神,晚饭时石头哥还一个劲给lisa添菜,让她多吃一点就不会低血糖了。晚饭过后乐队都关在石头哥的房间里,要为两天后的演出做准备。
lisa提前休息了,朱莉姐留下来照看她,笑笑和海哥约我一块儿去岛上逛逛,我又再一次充当了蹩脚翻译的角色。下楼时在旅馆外看到不少徘徊的年轻面孔,那种眼睛里在冒星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粉丝。原本还很安静地蹲守的粉丝们某一刻忽然纷纷抬头,激动地大喊出声,我和笑笑海哥也闻声看去,三楼阳台上,季诗朝大家比了个高举过头的爱心,下面的粉丝纷纷回给他爱心,天团主唱乐得抓着阳台扶手,直接笑蹲在了地上。
石头哥冲出来把人拉了回去,门边的塞林格直接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还把窗帘也拉上了。
我听见粉丝中有人委屈地嘟囔着:“好无情啊塞林格……”
讲道理,把季诗拉回去的明明是石头哥吧,你们怎么什么都推在他身上啊~
——
第二天傍晚,音乐节正式拉开序幕。亚洲摇滚势力音乐节举办至今已经第十个年头,以往的九届在公园举办过,也在森林、湖畔举办过,这是第一次在海边搭建超大的露天场,放眼望去整片海滩乌压压的人群,连海岸公路上也停满了车辆,没有买到进场票的年轻人或举着望远镜,或三三两两站在车顶眺望。快七点半的时候天空变成了暗蓝色,星光乍现,舞台上的灯光也亮起来,人声夹着潮声,海风裹着热浪,将人们期待的情绪带到了顶点。
lotus和所有受邀的乐队一起坐在舞台下方前排的位置,舞台上方悬挂着巨大的金色幕布,七点半时,随着一声钟响,幕布坠落,我想象中那本该是伴着喷薄的烟雾,轰然垮落,气势逼人的一幕,然而因为滚滚海风,那么大一面幕布竟像是翩然飘落的,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温柔矜持地撩起了舞台的面纱。
这样的开场,大约是冲绳独有的诗意吧。
开场乐队是保密的,直到这一刻才露出真容,竟然是已经解散的一只老牌日本乐队,成员如今都四十多岁了,能看到他们再次为了摇滚,为了音乐集结,演唱上个世纪的经典曲目,令人振奋不已,全场气氛高涨,现场的嘉宾乐队们也纷纷起身鼓掌致意。
可能这成千上万的乐迷中就我一个人挂着耳机,因为离舞台音响太近,为了不显得不尊重,我早早拉上了卫衣的帽子,然而看着四周纵情投入的歌迷,只有我一个人隔靴搔痒,那种感觉实在是很不甘心。
开场乐队的两首名曲后现场气氛彻底热了起来,两位主持人走上台,男主持是一位人气颇高的日本三栖艺人,是歌手也是演员,会乐器,组过乐队,也自己写过歌,四十岁以后开始了主持生涯,亚摇第一次在日本举办时也是邀请他作为颁奖主持的,他的女搭档也依然是老面孔,负责将他的话翻译成英文。摇滚音乐节的开场词都十分简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进入了颁奖环节,这次也不例外。
“离我上一次主持亚摇已经过去五年了,今年是亚洲摇滚势力音乐节举办第十个年头,”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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