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以前的事?林懿,你现在是七老八十了吗?文化广场那些耍太极的老公公老太太没事才会忆当年。”
林懿:“……歪理一套一套的。”
“忠言逆耳,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工作上了,一点这个年纪女人该有的生活都没有,难怪会这样。”
林懿嗤笑:“那你说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生活是怎样?”
“男人……”纪梓甜想都不用想就吐出两个字,“跟男人做亲密的事,拥抱、接吻、抚摸……让男人滋润得像个十八岁的少女那样。”
纪梓甜越说越h了,最后总结性地来了一句:“不过你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林懿:“……”切,她除了摸过男人的手,她还抱过、吻过、摸过,甚至……就不告诉你,哼……
“请陈诉你这通电话的重点,限时一分钟。”林懿不跟她扯了。
纪梓甜在电话那头扁了扁嘴,“林懿,咱两快两个月没见面了,你这个时间还在家里睡觉,证明今天很闲,出来逛街吃饭吧。”
林懿人长得甜美,可工作起来完全是拼命三郎的既视感。加班加点那都不是事儿,偶尔委托方的商品被发现有制假窝点,她也是第一时间冲到现场。
一个女人工作起来比男人还拼,加上经常跟犯罪分子周旋,纪梓甜把她的律师工作认定为比警察办案还要危险。
“不行,我下午有事。”林懿拒绝。
“你该不会又去端制假窝点吧?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分分钟被人干掉的事,林懿,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去林叔跟方姨面前告状?”
纪梓甜吵得林懿的脑袋仁都疼了,她冲电话吼了一声:“冷静,我下午回律所交接一下工作,明天要去g省的白杨县支教,为期半个月,等我回来再请你吃饭。”
纪梓甜就这样被林懿打发了,不过还不忘叮嘱她:“到了那里要注意安全,穷乡僻壤的,你别趁机又瘦个几斤回来刺激我,我跟你讲,我最近健身瘦两斤了。”
林懿知道纪梓甜是真心对自己好,应下:“我知道了,要是等我回来,你胖了,我就请你吃两顿饭庆祝一下。”
“林懿……你找死是不是?”
跟纪梓甜结束通话后,林懿算是彻底清醒了,眸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书桌上那个mvp奖杯。
在阳光的沐浴下,奖杯熠熠生辉,而它真正的主人,昨晚手捧cba 的mvp奖杯,神采奕奕,连笑容都是流光溢彩的。
不知道它的主人,还是否记得它这个小小的奖杯呢?
八年了,他终于走上了人生巅峰,林懿心里很替他高兴。
她出门的时候看了眼对门,大门依旧紧闭,从八年前,这门就再也没有被打开过。
林懿从b大法律系毕业后就回到木棉市,父母已经搬到新的城市中心,但她以上班方便为由,自己一人住在老房子。
林之栖跟方玲其实都知道女儿的想法,不敢多加干涉,就由着她自己搬回去了。反正她爷爷奶奶住在她楼下,有个照应也好。
在小区外面的老字号小店点了一碗状元及第粥跟一碟牛肉肠,林懿算是把午餐对付过去了。
昨晚一直在做梦,她睡得不好,胃口也不好,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但当老板娘笑眯眯地问她味道是不是跟以前一样,她笑着说是,然后咬咬牙把一粥一粉吃个精光。
她真是个念旧的人,她其实挺讨厌自己这一点的。
回到律所,只有言胜在。
“励师兄呢?”林懿敲响了言胜的办公室,把门推开一条小缝,问。
言胜头也不抬,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他有急事出去了,你的工作交接给我。”
林懿撇了撇嘴,嘟喃道:“师兄今天怎么这么没交代?”
言胜抬头,呵了一声:“还不愿意呢?”
当然不愿意了,她什么时候跟言胜这面瘫对盘过。想当初她刚毕业,励洲作为比她大三届的师兄,邀请她到“言励律师事务所”实习,作为合伙人之一的言胜当时是这么说的:“我们律所不需要花瓶。”
林懿大三就通过了司法考试,也是b大的优秀毕业生,现在却被说成是花瓶。她当时气得七孔冒烟,励洲作为律所的另外一个合伙人,单方面坚持把她留下来了。
其实但是也有其它律所向她抛橄榄枝,但她喜欢励洲的做事方式,希望在他底下工作。加上被别人质疑是花瓶,她决定留下来,用实力啪啪啪地打某人的脸。
而这三年,她的确做到了,在商标维权跟假冒伪劣产品的诉讼这一块,已经是有点名气的专家律师。
“没有,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林懿妥协了,没办法,明天早上五点就得出发去白杨县,她不想到了那里记挂着工作上的事。
“十分钟后,你带着笔电进来。”
“好。”
林懿最受不了言胜这装逼的模样,偏偏律所里面除了她以外的女性,都觉得他很帅,说什么自带禁欲气质。
便秘气质才更贴切,林懿是这么想的。
工作交接还算顺利,除了言胜那近乎变态的吹毛求疵,但林懿还是忍了下来。
“那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我。不过白杨县那里的信号不好,可能一时半会收不到,但我一看到会立刻回复你。”林懿起身,准备离开。
“你觉得我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还能解决吗?”
没法聊了,林懿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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