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妓·院?云疏云疏,咱们要不要进去逛逛?听说里面很好玩。”
“呃……其实也就那样吧,不算特别有趣。”明景宣以前是逛过窑子的,自然晓得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过就是各色美女卖·弄·风·骚,再跳个舞弹个琵琶什么的,甚至还比不上府中歌姬与舞姬,而且着实不干净,以他王爷之尊,根本没兴趣碰她们。
萧重光大概也晓得这个情况,却热情不减。“咱们也可以纯粹的进去喝喝花酒,毕竟青楼不好进,我可没那个文采,所以嘛……挑个只要扔银子的就成。”
明景宣显得有些无奈。“那你在学问方面还真得好好补补,至少要达到能入得了青楼这个水准。”
“不嘛,我一看书就头疼,而且我都已经最高了,还要读书做什么?”
“难怪两位丞相都要管着你,实在是你不管不行啊。”明景宣虽然曾经是个闲散王爷,但幼年时身为皇子那会儿,该学的诗书礼仪他可是半点都没落下,先皇对于皇子们的教育也是十分严格的,所以对于这方面,他十分不赞同。
萧重光调皮的吐吐舌头。“云疏,咱们今儿个是出来玩耍的嘛,走啦走啦,就进去一回,下次再也不来了成不成?”
“哼,好吧。”
两人就这样进了窑子,也不要花娘,更不要歌女,只是点了一壶美酒,几盘小菜,便关上房门与世隔绝。
“听说窑子里的酒都是加了料的,云疏,你以前有没有喝过?”
“喝过一次。”明景宣轻轻摇晃杯中美酒,神色略带慵懒。“就是……刚刚封了清王那会儿吧,年满十五岁的我充满了对外面世界的渴望,所以一有机会便想跑出去,也就跟着几个纨绔子弟一起,喝花酒,抱花娘,不过当时就有点厌倦,是以之后再没去过。”
窑子这种地方,基本上是有钱没品味的富商大贾的欢愉之地,对于真正的天潢贵胄来说,档次未免太低了些,所以明景宣打心底是瞧不起的。
“有是有一点,但不多,基本上是属于助兴的。”
萧重光点点头。“云疏,自从与你大婚之后,我好像就没有碰过其他妃嫔了,嗯……对她们没兴趣,你呢,你还会想女人吗?”
“只要流影喂饱了我,我自然是不会想的。”明景宣笑着伸手过去,轻轻抚摸对方白皙嫩滑的脸颊,触手温良,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令人爱不释手。“我以前没碰过男人,只听闻过这种事,不过……同你在一起感觉还是挺好的。”
柔软的嘴唇碰了碰对方的手指,萧重光轻轻抿了抿,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如此说来,我就是云疏的第一个男人喽?哈哈哈,那也定然是最后一个,不然就将那人千刀万剐。”
“嗯,随你高兴。”
“嗯……云疏喜不喜欢我?”萧重光这会儿已然放下酒杯,只是睁着圆溜溜的杏眼直勾勾盯着对方瞧,似乎不得到答案便不会罢休。
明景宣忍不住顺手捏了捏对方挺翘的鼻子。“喜欢喜欢,特别喜欢,你啊……怎么老是同个孩子一样?莫要忘了,你可还长我两岁呢。”
听到这句喜欢,萧重光喜不自禁。“我就是想听啊,想让云疏亲口说出来,别人的喜欢我不稀罕,就稀罕云疏的,云疏喜欢我一辈子好不好?我也会喜欢云疏一辈子,只喜欢云疏。”
“嗯,看你表现。”
“云疏你真好。”眉弯弯,眼圆圆,萧重光此刻笑得如同不谙世事的孩子,那么纯粹那么干净,都让人不忍心打碎。
明景宣紧了紧手中的玉杯。
萧重光,如果你的心是真的,那么我明景宣的心也是真的,希望你不要辜负这颗……从来没有给过别人的心。
“哼,陛下可真是好兴致啊,居然带着娘娘一起……逛窑子?”一道优雅清澈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天,随着男子的脚步声缓缓传来。
“呀,不好,是左丞相。”方才还笑语晏晏的萧重光一听见这声音,就跟见了猫儿的耗子一般直接跳了起来,还意图利用高深莫测的武功直接翻窗出去,结果却被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抓住,根本来不及逃离。
青衣华贵的公子手持玉骨折扇,缓缓摇曳间,轻描淡写便将萧重光抓个正着。“陛下这是想去哪里,何不同微臣说说,微臣可以代劳,送陛下一程。”
“呃……哈哈,是苏爱卿啊,这个……这个,咳咳,朕只是一时好奇,所以才带着皇后进来坐坐,爱卿你看,我们也仅仅只是喝了几杯酒而已,没有干别的事儿啊,皇后可以作证,不信你问皇后。”萧重光天不怕地不怕,单单就怕读书练字和这位颖国第一才子苏吟,偏偏对方不但才高八斗,武功更是堪称出神入化,正好在全方面克制他,让他一点都硬气不起来,只能乖乖听话。
苏吟淡淡一笑,狭长的凤眸眼波流转,纵使无情也fēng_liú。“哦,这样啊,那如此说来……却是微臣误会了?呵,可是陛下,您还记得之前答应过微臣什么吗?”
萧重光尴尬的咳嗽两声,求助的目光不断投向一旁优哉游哉看好戏的明景宣。“苏爱卿啊,朕今日出来……也是,也是为了体察民情,你看……你不是也在这儿吗?”
“陛下未及弱冠,尚且年幼,不适合来这种地方。”苏吟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义正言辞,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他一个堂堂左丞相来逛窑子就是多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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