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屋,只觉得热气扑来,连忙解了斗篷,围坐在炕上说话。徐婆子少不得拉着青青问:“什么时候出宫的?前几天去你家还说没回来呢。”
“昨天回来的,我想祖母了,就回来瞧瞧。”青青回到家顿时放松了,一会儿拉着徐婆子要果子吃,一会儿搂着宁氏的胳膊,在她肩膀上枕着,一幅撒娇的样子。
宁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宠溺地说:“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撒娇呢。”
青青娇嗔道:“在娘身边我永远都是孩子。”
徐婆子闻言不禁笑道:“正是这话。”
徐鸿达看着青青拉着宁氏撒娇的模样,不禁抚须而笑:“青青小时候就喜欢腻歪人,那时候白天她到道观去读书,晚上回家里就一个劲儿拉着她娘腻歪。”
青青忍不住笑道:“我爹这是醋了,嫌我没同他撒娇。”话音一落唬的徐鸿达连连摆手:“多都大的姑娘了,可不能和小时候似的了。”
众人笑了一回,宁氏又问起了明恩和明礼来,青青道:“看着天气冷就没带他俩出来,之前我在宫里,子裕忙着京城防护的事,老夫人就把明恩和明礼都挪到她房里的暖阁去了。如今天气冷,就叫他们现在那住着,等开春暖喝了再将他俩挪回正院。”
想起自己的小儿子,青青又好气又好笑的把昨日的事说了:“一回来就往我身上扑,我还以为是想我了呢,合着是想我手上的镯子了,那么财迷也不知道随谁?”
“当然随你了!”徐婆子立马怼了过去:“打小咱家就数你最财迷,过年收的压岁钱自己还找个小箱子装着,没事就数一数。不过你虽财迷倒也有财运,咱村子这百年了就没听说有过啥宝贝,偏你胡乱捡的石头都能开出宝石来。”
青青忍不住捂嘴笑道:“如今我镶嵌了红宝石的首饰,多半是那块石头开的,外头买的都不如我那颜色纯正。”
徐婆子认同的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明礼这孩子随你,我估摸着以后也是个有财运的,你没瞧他连胎记都像个金元宝嘛,我瞧不如就给他起个小名叫招财。”
青青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么说我还得生个闺女叫进宝呗。”
徐婆子乐了:“这名字好,招财进宝,听着和财神爷座下的金童玉女的。”
朱子裕听说说生闺女,立马想到青青小时候的模样,顿时合不拢嘴了,拉着青青央求道:“一定生个和你模样一样的闺女,到时候我见天给她买首饰买胭脂。”
徐鸿达看着朱子裕说起未来的女儿一脸幸福的模样,顿时想起了自己心酸的经历:“然后捧到手心里精心养大,等到及笄了,就不知道要嫁到谁家当媳妇去了。”
朱子裕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然后一片片剥落,虽然女儿还没生、未来的女婿不知道是何方人士,但朱子裕已经有想把他咬死的冲动了。想起成亲前徐鸿达对自己的防范和敌意,朱子裕瞬间十分理解,他恨不得抱住岳父痛哭一场,然后探讨探讨如何防止邻居家臭小子拐自己女儿的经验。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转眼到了腊月,旁的衙门都进入半放假的状态,但朱子裕所在的京卫指挥使司却更加忙碌了,越是到了大年底下这京城越不能出乱子。好在朱子裕是正儿八经的国公爷又挂了正三品的职位,手下有的事人可用,倒不用他整日守在那里,只每日过去点个卯就成了。
如今明恩和明礼两个已经能扶着榻桌站起来了,还能偶尔冒出一两个字来。像明恩最喜欢叫的就是爹,最爱看的就是他叔叔朱子昊舞剑,喜得朱子昊觉得自己的大侄子慧眼识英雄,以后可以继承自己剑客的衣钵。
像明礼最喜欢叫娘,最爱的东西理所当然的就是金子、银子以及各种宝石、珍珠。如今正值国孝,青青不戴镶嵌了宝石的金簪子,但架不住偶尔无聊的时候拿出来把玩,正巧有一回青青坐在榻桌上挨个摆弄首饰匣子里的簪子,不料坐在一旁啃果子的明礼瞧见了,登时果子随手就扔了,爬到榻桌旁朝着首饰匣子就扑了过去。
他小小的人儿自然抱不起来沉甸甸的匣子,他就乐呵呵的趴在上头,谁叫也不起来,一抱他他就哭,最后愁的青青没法,只得从库房里找出一个百天时别人送的硕大的长命金锁出来,趁着明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长命锁的时候,这才把匣子抱走了。
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大年初一起床,明礼一起床就发现他枕头旁边放了一些小小的金元宝,顿时挨个拿起来放到衣服上兜着,美的哈哈哈的乐个不停。全家人见状忍俊不禁,朱子裕更是不忍直视的捂住了脸:“上辈子是穷死的吗?这么见钱眼开!”
而青青想的比较长远,她忧心忡忡地道:“再有两个月就要抓周了,到时候可有不少亲戚朋友来管理,你说明礼到时候会抓到什么?”
“金元宝?”朱子裕不确定地说:“到时候不管什么金元宝银锭子都不往上放不就得了。”
好像这话也没错,青青迟疑地点了点头。
渐渐地,双胞胎能扶着大人的手迈上两步了,紧接着就到了周岁生日的时候。镇国公府正厅摆了一个硕大的木案,上面摆满了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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