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玡琅嘴角一勾,道:“我想到一个有趣的灵植,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尔后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_=仙人都这么任性吗?
齐冥非站在园中,默默等候一刻钟……
#卧槽!简直把我晾在这了啊混蛋!还有木有人权了·#
#有本事就鳖回来,劳资拔了你的花花草草看你怎么嘚瑟!#
#齐冥非静静等待着,他也终于来了。却不是那狐妖手拿绿植笑嘻嘻看向他的样子,只见狐妖遍体鳞伤,满身是血。齐冥非扑到他身旁,‘啊!兄弟啊!泥这素肿么啦?到底是遭了神马罪,让泥如此狼狈不堪·’说罢,眼角还憋出一滴泪花。只听那躺地的狐妖痛苦万分道:“齐兄,让你久等了。我咳……咳咳……我怕是不行了,你…你把我私藏在床底的□□找粗来,算是我的赔礼。你咳……俯耳过来,密码是……”#
(昙天:喂!你到底在脑补些神马啊!)
齐某人极力维持面瘫状,思绪狂奔某诡异方向一去不复返。
“师弟,我回来了。”桂玡琅步至齐冥非面前,看到某人正想什么出神,不禁好奇万分。但一思及某事,又忍不住按耐情绪唤他一声。
齐冥非猛然回神,盯着某狐狸莫名一阵心虚。沉默片时,淡定应声:“嗯。”
桂狐狸嘴角微勾,从背后拿出一朵淡蓝色的花来,开口道:“这灵植唤作友伊,生在云山之巅,十年开花十年结果,多呈蓝色。花如其名,有友谊长存之意。”
齐冥非目光下移,但见那花整个一乒乓球大小,叶子暗绿很平常。花瓣呈羽状,层层叠叠,颜色由内而外逐渐变浅,上面还有几滴透亮的晨露。一颗小花苞窝在中央,被一圈儿细嫩淡红的花蕊围住,煞是好看。
但是,你特么跑老远竟然只是为了摘一朵花·有没有想过窝滴感受!啥都别说,就俩字儿:友尽!
桂狐狸不知齐某人所想,伸手一递,示意某人接住。
齐冥非瞅着他看了几秒,默默接过。
桂玡琅眯眼,神识注意到白草园外的动静,笑意更深。
“师弟不妨朝它吹一口气。”
某人稍有疑虑的抬眸,然后听话的向友伊中央轻轻呼气。
却听“嘣”的一声,花苞猛地破开,一颗淡青色瓤子从中飞快弹了出来,朝齐冥非面门袭去。
“唔!”齐某人猛然后撤,脚上殊不知踩上了什么,一滑!脑袋仰起,某人眼帘扩张准备迎来这狠狠一跤。
“师弟小心!”
腰上一紧,齐冥非震惊地盯着桂狐狸,心下只有两个念头。
#么特!你又阴我!劳资跟你势不两立!#
#谁高数窝到底是哪里来的绊脚石啊啊!·#
某娃一进大园儿便看见这样一副情景:
青袍美男一脸深情(·)地望向怀中被自己半抱住同样貌美逼人的白衣男子,而白衣男子脸上满是诧异,一副茫然不可置信的模样。两人靠得很近,好似下一秒就要亲上了。某娃眼尖的看到某人手中拿着朵淡蓝的友伊花,再次将视线转向两人。背景布有青山绿水、烟云绕雾、玉坛花开,伴随阵阵药香,竟意外和谐!
涯疆脑内一时天马行空:
桂妖精暗恋小冰块儿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可偿愿,比如妖精向小冰块儿坦白遭拒。所以等到小冰块儿偶然下山,借由切磋之意暗中使用各种阴谋诡计,下咒下毒。再把小冰块儿拐到自家屋里又是各种囚·禁、监·禁、羞耻y,然后逼良成娼,生米煮成锅巴……(昙天:偶佩服得五体投地,请收下偶滴膝盖,大神!)
怪——不得韩世修要拦着我!好让他的无良师傅继续在这儿调情日!这种突然撞见□□却又不知该不该打断的诡异心情怎么破!涯疆郁卒了。
仍旧被抱着的某人一脸不耐,伸手推推某狐狸的胸口,示意他放开自己。
桂玡琅嘴角翘起,手掌在某人腰上捏揉一把,余光扫向门口目瞪口呆的涯疆。齐冥非脸色一黑,紧抿嘴唇,凤眸微眯,眼睛里冒出熊熊烈火直射向桂狐狸。
这副硝烟弥漫的场景到某娃眼中却变了味。
那妖精绝壁是在炫耀啊!酷爱放开冰块儿,让我来!小冰块儿明明喜欢的是娇萌可爱的我!咦?小冰块儿泥为神马脸黑了?难道真的是我打搅到你们了吗?难道其实是你喜欢死妖精却又不敢告诉他,欲擒故纵吗?
涯疆霎时如遭天打雷劈,秉着扰人□□不得好死的觉悟结结巴巴说一句:“抱…抱抱歉,打…打搅你们了!我我我…这就走!继续,继续。”然后灰溜溜的遁了。(对于小掌门了如指掌的某狐狸表示误导他不是问题。桂玡琅:暗爽ing 涯疆:我完全忘了此行的目的啊!)
“……”齐冥非看着那个貌似误会了什么长相精致的小正太惊魂未定的遁走,不禁狐疑地看某狐狸一眼,一把推开他。齐某人站起来双手抱臂,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桂玡琅暗道可惜,食指捂唇,淡笑道:“师兄并无他意,只觉得这灵植十分有趣,便拿来给师弟瞧瞧。没想到……呵,师弟要是不喜,那便扔了吧。”
“……”所以说是我的错·
齐冥非淡淡垂眸,两指摩挲着□□,启唇道:“花很漂亮,扔了可惜,种上吧。”往后齐冥非十分庆幸自己当初这么决定,虽然当时只是为了不招仇恨值才那么说。
桂玡琅一怔,但笑不语(众人:话说狐狸你怎么一直笑来笑去,不会变成笑面瘫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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