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如此怨恨我吗……
南宫夭锁眼神黯晦,内里不知翻涌着什么情绪,心脏阵阵抽痛,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拥住怀中的人,接着毫不留情地撕咬他。
“呜……”喉咙里发出伤犬般的咽呜,南宫常陌眸子冷冽,动了动僵硬泛白的手指,一把揪住南宫夭锁的长发,用力一扯!
“嗷!嘶……”牙齿终于脱离颈脖,牵起一根殷红的血丝。南宫夭锁霎时怒火中烧,不等某人继续发力咬断他的脖子,他迅速攥住某太子的发根向外拉,另一手使劲掐着他的下颌,硬生生把他扳了开。
“咳!放开!”头皮一疼,南宫常陌差点儿飙泪,眯起的眼蓦地瞪大,吼道:“南宫夭锁!你非要羞辱我至此才肯罢休吗!你个畜生!”
“呵呵,我是畜生,那大哥你又是什么?大哥忘了是你先想咬…嘶——”南宫夭锁勾起嘴角冰冷地调笑,突然脑袋后仰长吸一口冷气,却是某太子开始拔他的头发了。
报复性的,两人又展开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嗷嗷——你特么属狗啊!又咬!”
“嘶…你先松手!”
“滚!”南宫常陌曲膝提腿,踹向伏趴在自己身上的某皇子。估计是他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的原因,这次,南宫常陌居然将他整个儿翻过来,顺势压在身下。
双方的爪子仍揪着对方的小辫…咳,头发不放,呲牙咧嘴地胡抓乱扯,谁也不甘示弱。
南宫夭锁低喘着,眼前时不时冒出几个黑点,心知状况堪忧。他一抿唇,拦过南宫常陌腰际,猝然坐了起来。毫无准备的某太子贴着他靠近的胸膛向后一倒……
“嘭!”
“唔!”某太子终于尝到被千斤顶会心一击的滋味儿了。
难过地皱起眉头,南宫常陌恍惚察觉身上的人晃晃悠悠撑起准备逃走。
是不行了吧……
他嗤笑一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趁你病……要你命!
某太子豁然睁眼,带着同归于尽的强烈觉悟,一把拉下自家弟弟,扣住他的脑袋便往地上摁!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太天真了!气死吧!
南宫夭锁额头磕到地面又是一阵眩晕,身体立时变得软弱无力,要是南宫常陌再用点儿劲,说不定今日他就葬送于此了。
心中冷笑,他趁着某人还没续足第二次攻击的力,将全身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两人又双双倒了下去。
整个素白寝宫充满绝望气息,白玉铺制的地面中央,亮红的血色尤为显眼。现下二人皆上身负伤,气若游丝。再战,恐怕真得落个你死我活了。
南宫夭锁嘴角划出一抹苦涩,任脖上的血液兀自流淌,轻声问着:“大哥……还没有亲手杀过人吧……”温润,却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好似他并不在意答案,仅是自言自语罢了。
闻言,南宫常陌怔住,沉默不语。
“杀死自己的亲生弟弟……是什么感受呢……”
“跟你杀死自己的哥哥一样吧。”他难得回应一句,盯着屋檐继续沉默。
这算什么……临死的遗言·呵~莫不是想玩儿苦肉计·疯子。
“皇兄……”
南宫常陌肉麻地微微哆嗦。南宫夭锁可从来不会在私下里叫自己“皇兄”,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南宫夭锁贴着他心脏位置,看不出神色,呢喃般的声音幽幽飘来:“皇兄,会杀死我吗?”
“我不会替你叫人的。”
“……你……恨我·”
“何止是恨,我想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不过…反正你也……可惜!”
“呵呵~”南宫夭锁不怒反笑,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大哥今天说的很多。”
某太子不以为意:“对一个死人没必要伪装,若是你死不了,本太子不介意帮你一把。”他垂眸望向某人,面无表情。
白皙的皮肤,配上嘴角殷艳的绯红,明明冰寒冷酷的容颜竟染上一层诱人的妖冶,就如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漫落凡世,独醉红尘,引得俗生尽折腰。
南宫夭锁盯着这醉人的一幕,可耻的……硬了。
南宫常陌:……
咳,某人怒气值爆表,咱们暂且先转一哈镜头。话说那打算看看自家儿子的病科皇帝南宫市籽此时正走在前往太子府的路上……
距离太子寝宫门口50米(众人:尊的只是转一下啊!)
皇帝很威武霸气地摆摆手:“等会儿不必通报了,小汪子。”
“是。”身旁的老太监汪子恭敬俯首,心想皇帝陛下对太子爷那当真是好得没话说,不仅为他处理好朝廷上的驳论,就连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顾及到了。要不是这遭病殃的身体……哎,又一位明君要折了啊。
距离太子寝宫门口10米
“咦?小汪子,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这……老奴好似听到些,太…太子殿下他……”
“咳咳…咳……”
“陛下!”
“咳…朕无事,快去看看。”
距离……呃,寝宫门口。
皇帝略为焦急的直接踏进去,目光一扫……
南宫市籽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呆住的,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直直灌入神经。
“我要杀了你!”某太子掐住某皇子的脖子。
“我…咳……”某皇子激烈反抗,捏着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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