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吧,不管你的答案为何,我都无二话。”赵炎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当真是要被林晏君逼疯了。
不过是愿意或是不愿意,却一直让林晏君这般的为难,令自己如此的不安,早知如此,那时他便不问了,用强的又如何,大不了他死赖在他身边好了。
跟着他,守着他,不许他同旁的男子接近,不许他与自己保持距离,如此,也不会似眼下这样,两个人都很难过。
“炎昱,你说吧。”赵炎昱说罢,紧抿着唇瓣看着他。
眼下,只求林晏君赶紧给自己一个痛快吧。
“炎昱,我以前也不曾欢喜过任何一个女子,更不曾欢喜过其他男人,故而实则我也不晓得自己对你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欢喜?”
林晏君沉默了许久,终于深吸了口气,开口说着。
“只是,我会忧心你的安危,想能时时见到你,时时与你相伴左右,所以,久久得不到你的消息,我便寻上山来,你想我留下陪你,我又何尝不是因着自己也想时时刻刻见到你,才答应的。”
赵炎昱的眸子亮了起来,听着他的这番话,不正是表明他林晏君也欢喜着自己么。
“晏君,你是欢喜我的,亦如我欢喜你一般。”
赵炎昱笑着,抛下手中的书握住了他的手。
“晏君,我们想要拥有彼此,不想分开,便如世间的男女一般,这也是情爱。”赵炎昱说着,忽又觉得只拉着他的手,根本无法平抚自己眼下的欣喜。
他等了这么久,苦熬了这么多天,本以为林晏君许是不会欢喜自己的,还曾想过他不恼自己对他做得那些事儿,是因着他大度。
眼下再想想,他就是个傻子,再大度的人,哪有被占了这么个天大的便宜还不恼的。
林晏君不气自己,还能继续与他相处下去,不正是说明,他也欢喜自己么。
想着想着,赵炎昱松了他的手,改而一把将人抱住了。
“晏君,谢谢你,如此,我再也不会觉得寂寞了。日后,我会对你好,一直都爱你的。”
赵炎昱兴奋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人,久久不肯松开。
林晏君也被他的情形所染,勾着唇角浅浅而笑,抬手回抱着他。
“炎昱,我欢喜你。”
他的这句话,像是一簇火苗,被嗵得丢到了柴堆里,顿时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赵炎昱松开手,寻到他的启瓣重重地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撬了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尖吸吮着。
双手轻抚着他的身躯,两人都未曾留意衣裳是何时褪下的。
赵炎昱徐徐倾身,将林晏君压倒在床榻上,就着烛火看到他的黑发铺散在床铺上。
“晏君,现如今我给不了你其他的,只能给你极致的欢愉。”
赵炎昱说罢,便俯下身再次封住了他的唇舌,大掌游移间带起一波又一波情潮,令林晏君忍不住溢出一声声轻吟。
山中孤立的小屋,屋外头是山风冽冽,而屋内却是春/情满满,云雨之间,林晏君被一浪强过一浪的欢愉击打得似片随波逐流的浮萍。
他慌忙无措,只能紧紧地攀附着赵炎昱,接受着他不停的给予,直到被彻底的淹没。
赵炎昱得了林晏君的回应,心情愉悦的忍不住疼爱了林晏君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精疲力竭,才昏昏沉沉地抱着林晏君,心满意足的睡去。
然到了后半夜,他也不知是未喝药的缘故,还是因着欢爱的缘故,他又咳了起来。
也幸好林晏君当真是被自己折腾的累极了,似一直沉沉地睡着,未曾被他惊忧到,只是他却被自己折腾了大半宿。
末了,他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拉动绳子叫来张安,半夜三更的又让人去熬药,待喝了药再歇下时,已近天明了。
林晏君累着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未醒,如此也正好趁了赵炎昱的心意,陪着也一直睡到很晚才起身。
当林晏君睁眼看到躺于自己身旁的赵炎昱,还未来得及尴尬,就看到了他异常苍白的脸色,眉头一锁。
“你这脸色怎么这般脸看?”
问完话,林晏君的脸色突然变了,忽地发白,又忽然发红。
赵炎昱一想,觉得他定是想歪了,只是自己又不能说出来是因着自己未喝药,以至于昨夜未得好眠,脸色才变得难看的。
不过,他转而又想了想,有了说辞:“昨夜你说欢喜我,我兴奋的一宿未睡,故而这脸色难看了些。”
赵炎昱着实佩服自己,他当真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如此,林晏君也说不得什么。
果然,林晏君只是看了他片刻,便收回了目光,起身穿衣。
“晏君,今日日头好,我带你去钓鱼吧。”
赵炎昱拉开房门,看到外头的暖阳,转头看着林晏君浅浅而笑。
林晏君正揉着腰,一对上他的目光,脸稍稍红了红,而后徐徐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忙到差点忘了更新,顺道我是来请假的,四、五、六三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做会务服务,会忙到有些点晚,估计也没时间码字了,就请三天假。
周日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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