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奇怪了,笙儿是林晏君身边的贴身侍女,行事为何这么鬼崇,要么她就是趁着林晏君不在庄里想做什么坏事,要么便是林晏君派她去做什么坏事。
赵炎昱着实太过空闲,看到这般模样的笙儿,二话不说快步追了过去。
如笙儿这般的丫头,平日里定是鲜少做坏事,瞧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就晓得了,赵炎昱跟起来也不费劲儿,一直跟着她进了一间院子。
这院子已是很偏角的地方,与他住的地儿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他还真没来过这个地方。再看这院子,也不像是有人住的啊,笙儿将食盒送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笙儿拎着食堂也不进屋,而是转到了院偏角处的假山前,在山石上摸了摸,后按了按,随即便见山石呼啦一声像扇门似的打开了,她拎着食盒走了进去。
赵炎昱看得眼睛一亮,这么个破落院子里居然还有机关暗室,他就说嘛,这么大的山庄,怎么可能没有个隐秘之处。
他也未犹豫,就走了过去,学着笙儿的模样在假山石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处不同,便微微用力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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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密室中人
石门打开,现出了里头又深又长的石阶,一直往下而去,一时也看不到头。
所幸两旁的石壁上点了油灯,他就着略有些昏黄的灯火,慢慢地往下走去,一路都没听到什么旁的声音。
赵炎昱着实佩服笙儿这个看似柔弱的丫头,敢独自一人进来,看样子应该是来得次数不少了吧。
行了片刻,赵炎昱到了一个四方的石室,里头空无一物,除了石壁上所嵌的火把燃着。
从石室穿过,他继续前行,隐隐听到了声响,像是铁链撞击发出的冰冷声音,哐啷哐啷的作响。
他不由加快了步子,还没寻到发出响动的地方,便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林晏君呢?他那个缩头乌龟呢,怎么,不敢来见我了?”
一个男人怒吼的声音,其中夹杂着铁链撞击的声音,只如此,赵炎昱眼前便浮现了一个男人被铁链束缚于墙上的景象。
没成想林晏君不止造了密室,还玩囚禁,不晓得这个能让林晏君花心思关在这里头的,是个怎样的人物。
一想到此,赵炎昱也不掩饰自己偷偷摸摸的行径了,大步流星的循着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走过狭长的过道,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只见一个大大的圆形石室。
五条粗/长的铁链从墙中穿出,分另扣在一个男子的四肢与腰间,将之束缚在石室正中的位置。
笙儿拎着食盒垂首站在一旁,一脸呆滞的像个耳聋口哑之人。
而男子此时正拼命地驱着两条腿动着,那样子像是想将摆在跟前的饭菜踢翻。
只可惜笙儿将菜放得距离离刚刚是他将踢到又踢不到的位置,很是刁钻,看来这种情形也不是头一回了。
再说了,看来他的视力也不大好,难道他扫了这么久都没发现那饭菜所放的距离饶是他再怎么用力也踢不到的,兴许他是个瞎子?
“笙儿,这就是你不对了,菜放得那么远,他怎么吃得到啊。”赵炎昱一边凉凉地说着话,一边从暗处走了出来。
笙儿错愕地抬头,一脸惊讶地看着赵炎昱,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何人?”男子蓬头垢面,从散乱打结的发后用有些浑浊的眸子瞪着他的方向。
赵炎昱侧头看了眼,心道瞧他那模样绝对是个瞎子。
“我是何人你知晓了又有何用,还不是照样要被囚禁在此,不如你告诉我,你是何人,兴许我听得高兴了,会救你出去呢?”赵炎昱挑眉讥笑道。
还别说,这密室虽不见窗,但依着地道的走向来看应是一路往地下挖的,因而较之外头此时正午渐起的炎热而言,显得阴凉多了。
但也因着没窗,这个男人也不晓得是多久没洗漱了,里头飘着一股酸臭味,他微微走了几步这味儿就冲鼻而来,他下意识的往笙儿的方向靠了靠。
笙儿此时被突然出现的赵炎昱吓得手足无措,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被昱王爷发现了,她该怎么办?
还没想出来对策,到是身子一感受到赵炎昱的靠近,忙往旁边窜了一窜,看得赵炎昱皱起了眉头。
“我说笙儿,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我……我……”笙儿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到是一旁的男子听到他的话,察觉到了二人的熟络,冷哼了一声。
“原来跟林晏君那个野种是一伙的,一个个都是口蜜腹剑的小人,若不是他这个牲畜,这整个山庄,整个京城都将是我的天下。”
赵炎昱一听他的话,就不高兴了,这京城都是他的天下了,当他这个王爷是什么,死的吗?
而最最让他气恼的,是这个死瞎子居然骂林晏君,气得他当真想将他吊起来打一顿。
猛地一想,他这不正吊着嘛,于是赵炎昱一撩袍摆,快速的冲了过去,提脚就踹上了那人的腹部。
哐啷哐啷的声音在密室内沉闷的响了起来,夹杂着那人的痛吟声,连着一旁的笙儿都发出了一声惊呼,而后忙又伸手捂住了口。
“王八蛋,林晏君还真是个烂好人,换了本王,定然将你的舌头也割了,哪还留着让你在这里指天骂地的。”
赵炎昱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还掸了掸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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