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方才他还想着如何让父皇答应让他离京,现下他到是想到法子了,眼下便只有等,等着他们收到皇兄的消息。
第二日,宫里又来了人,传来安盛帝的旨意,让他进宫。
他想,父皇应该是收到皇兄的消息了,于是换了衣袍,进了宫。
“父皇,您召见儿臣有事?”一脚踏进大殿的门槛,赵炎昱便囔囔着问道。
“你这混小子,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安盛帝从奏折堆里抬起头来,没好气地瞪了眼大步走上前来的他,一手将批好的奏折放至一旁。
“父皇,咱们父子俩个还讲究那么多规矩作甚。”赵炎昱笑嘻嘻地望着安盛帝说着。
“行了,朕让你过来,是要告诉你,炎祁有消息了。”
“皇兄有消息了?”赵炎昱上前一步,焦急地问着,“皇兄他可安好?可是受了伤?为何还不回来?”
安盛帝望着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呀,急什么。放心吧,你皇兄安好,说是回程的路上遇上了盗匪,为救一个属下才受了伤,后被人搭救,眼下正在别处养伤。”
赵炎昱点点头,看着安盛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他又好气又好笑:“行了行了,想问什么便问吧。”
赵炎昱憨憨一笑:“还是父皇了解儿臣。儿臣就想知道皇兄什么时候回来,还是说父皇已打算派人去接他?”
“你皇兄派人捎来消息,道他的伤还未养好,暂时先不回来,待便于行动了,自会立刻回转,你就不要操心了,朕也将消息传去了祁王府,你皇兄未回之前,你也别去了。”
“是,儿臣知道了。”赵炎昱说着,“既然如此,儿臣也就放心了。”
安盛帝扫了他一眼,这会儿子看着他,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不由想起前些日子的那桩事儿。
那几个被他狠狠处置的纨绔子弟在招供之时,亦提到赵炎昱也与他们同行了,只是侥幸未被当场拿住罢了。
他不晓得他们几个是情急之下乱咬人,还或是赵炎昱当真也在,不过依着他对这个混帐儿子的了解,想来这事儿十有八有是真的。
还真是叫人不省心啊,放在眼皮子底下还能折腾出这些事来,他还真是有能耐了。
此时,安盛帝有些犹豫了,自己将他召回来到底算是对还是错。
“父皇!”安盛帝正头痛着,忽然听到赵炎昱叫了一声,抬起了头,“父皇可是龙体不适?”
安盛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心里又开始打起了小算盘,一边揉了揉眉头,说道:“这几日睡得不踏实,老是想起太皇太后。”
赵炎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同,心里却嗤笑着,哪里是太皇太后找他,而是他想起太皇太后这个借口罢了。
“父皇,太皇太后已然仙逝,父皇也太别伤心了,小心龙体。”
安盛帝抿了抿唇,笑道:
“炎昱啊,父皇是这么想的,咱们当初也是说好的,你去替太皇太后守灵一年,你看现在,也不过三个月的光景。”
“啊,父皇的意思,儿臣还得回去啊?”赵炎昱挑眉,轻声问着。
安盛帝点了点头,赵炎昱当即垮下一张脸来,若哈哈地说着,“父皇,就不能不回去么?”
“君无戏言。”安盛帝说着,又怕他等一下耍起无赖制不住,忙又添了一句宽慰道,“就算不守满一年,好歹也至少半年吧。再者了,逢年过节你再回来不就好了。”
赵炎昱委屈地撇了撇嘴:“父皇,儿臣去也可以,只是那行宫儿臣当真是住不了啊,要不你先拔些银子让他们修修,儿臣再过去如何?”
安盛帝一想,不对啊,这行宫一修缮,怕是没个半年十个月的成不了事,这混小子要是让他再在京城里呆上半年,他还不得把头发都熬白了。
不成不成,可不能按着他的法子行事。
“没事没事,你上一回不是住那个什么山庄去了嘛,这一回你也还是去人家那里借住,这银子父皇替你出,怎么样?”
赵炎昱歪着脑袋,似沉思了片刻,这才缓缓点点头:“如此,那就依父皇的意思吧。”
“好好好,那你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就出发吧。”安盛帝大喜,说罢,忙又改口道,“不不不,还是即刻出发的好。”
赵炎昱在心里偷笑着,一切皆如他所料,如此一来,他便可光明正的离京了。
安盛帝给了银子,便迫不及待的将赵炎昱赶出了宫,临走前还再三叮嘱他快些离京,借口怕太多人知道他回了京,留下话柄。
平心而言,京城他也不想再多呆,于是回了府便命张安收拾了东西,吃了午饭就开开心心的上了路。
早上的时候,张安说林晏君回山庄去了,他紧随其后追去,许是他们快马加鞭还能追上乘马车的他呢,这回他总不至于再吃闭门羹了。
只是说也奇怪,不过是差了这小半天的功夫,他与张安等人快马急追,愣是在途中没看到无妄山庄的马车。
赵炎昱想,难道京城去往无妄山庄还有别的道吗?
然,待他们赶到山庄,敲开了大门,得知林晏君确实已经来了,只不过又去了亦曲城,下午的时候才会回来。
赵炎昱道出来意,这回门房没因着庄主不在而将人推拒,而是通知了孟显。
孟显将他安排在了原来的住处,道待庄主回来再来请他。
赵炎昱无所是事的歇息了片刻,而后胃口大开的吃了顿午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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