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宵淡然喝下一口茶,淡淡道:“等你的压岁钱。”
梧湘莞尔:“几岁了还问我要压岁钱?”
浮宵道:“我比你小,长姐如母,你说该不该给?”
梧湘做势要摸浮宵的头,片刻后真就触到微凉发丝,诧异浮宵不躲,嘴上依旧不饶:“乖女儿,嘴怎么破了?谁给你咬的?”
浮宵轻拍开梧湘的手,才觉唇上轻痛,不自觉又咬了一下,微微腥甜格外侵占味蕾,将将饮到口中没滋味的茶,方知不是今日太淡缘故。
梧湘见状苦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老毛病又犯了。”浮宵幼时少时难受时,便不肯放过自己那一瓣唇了,往往挨完一顿罚,声是没出,唇却咬得鲜血淋漓。梧湘花了很长的时间都没能让浮宵改过来,最后是这两年自觉纠改,便没怎么再犯过了,谁曾想原来到底没有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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