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摔碰着了?”门外晓枝急道。
流宛不住撩拨,捻抚轻揉,花样甚多,是她一夜不曾放过的云絮柔软。浮宵眼中又迷离蒙了层快要流出泪的水光,呼吸愈发紊乱,本是敏感地方,更是被流宛折腾许久,而今当真是敏感至极,每个动作触碰格外感受清晰,指间温凉细腻,传达的每一分热度,都从胸前传达到心口,直至心底。
“不……不曾,晓枝,你先回去,我,想晚起……一会儿……”浮宵咬牙努力抑住低吟断续道,想推开流宛,也真正这样做了,下一瞬,如遭雷击。
流宛手是放了,却直低头咬住,放了的手也没有闲,直扫犁庭,长驱而入。
晓枝觉得她家姑娘今天很不对劲,房中隐约传来的声音也很不对劲。不敢多想,再唤道:“姑娘有事一定叫奴婢!”而后薄红着脸走了。
又是一番恼人折腾,浮宵无力瘫在流宛身旁,仍被紧紧揽住,怒瞪道:“淫贼!”她这眼神如何吓得到人,流宛微笑,眼中餍足,呼气在浮宵耳边,轻笑道:“我只淫你。”浮宵红着脸不答话,又气又羞。
再一番情俏笑语,紧贴住这人歇息,呼吸绵沉,自来到时,难得安心。浮宵却忽记起件事,昨夜也并非忘记,只是情殊,流宛又全然不顾,总打断她,才尽量顺着她动作,不使她多劳,拖到了现下。探向流宛腿间,颦眉轻碰。
流宛扭曲片刻面色,睁开了眼,莫名又被浮宵横了一眼。浮宵语气不善道:“起来,让我看看伤。”流宛明了缘由,乖乖靠榻边支腿坐起。
不看还好,一看已是血迹斑斑,原来白纱包裹,而今深红蔓延。
浮宵真有些火大了。
“腿不想要了么?”气得恨不能再抽她两下,却也只能恨恨披衣起身,寻纱布清水,伤药棉布。屋内这些东西都是常备,倒也很快寻见,浮宵怒火微熄。走回榻边,扫流宛一眼,这回识趣很多,乖乖坐好支好,等浮宵上药。
浮宵将原来纱布解下,自己打的结,自己也好解。换下后才发现已是如何惨烈情形,有血块凝固,深红血痂,最轻的伤也是青紫交纵,最重的更是血肉模糊。不言不语,拿棉布沾了清水擦拭,不知是凉得还是疼得流宛轻抖也不管,只放轻加快了手上动作。
擦拭完后,浮宵终于肯开口,却是只冷声道:“趴着。”流宛又乖乖趴下,等浮宵上药,只觉甚冷,寒战道:“姐姐快些。”
浮宵冷笑一声,动作倒也真快起来。等到两只腿都重新上好药缠好纱布时,流宛发觉这药的不同,比起昨天清凉缓和感觉,这药不知痛上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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