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覃晓峰的记忆里,或许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情形。想起自己的父亲,覃晓峰不免沉默。
冯子凝抿了抿嘴唇,问:“阿姨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覃晓峰想了想,问:“你的父母怎么说?”
“他们早就放弃我了。”冯子凝满不在乎地挥手,干笑。
覃晓峰失笑,贴近他,微凉的鼻尖蹭在他的脸颊上,说:“我想过和他们断绝关系,但是现在再看,却不能这么做。你做好每年回自己家过年的准备了吗?”
冯子凝不假思索,义无反顾地连连点头。
这反应完全在覃晓峰的预料当中,只是冯子凝的点头似捣蒜,仿佛巴不得他这样做,令他实在心动。覃晓峰讶然看了他片刻,心中暖热,连呼吸也暖了。他的嘴唇贴在冯子凝的耳朵,悄声说:“想吃你。”
冯子凝呆住,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却看见一双平静中带着无限期许和光的眼。单凭这双眼,冯子凝的身子便热了。他尴尬地别开脸,想了想,迅速地脱掉羊毛衫和打底t恤,全往桌上丢。
覃晓峰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服,转眼上身全裸,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散发着伴有香气的热量,不禁呆住。
屋里虽然有暖气,可是突然把衣服脱掉,自然冷了。冯子凝看覃晓峰呆若木鸡,心里有些急,问:“怎么了?不是要吃吗?我把皮都剥好了。”
“你是什么水果?”覃晓峰听完笑了,将他抱进怀中,伴着亲吻问,“还剥皮。”
“嗯……”冯子凝来不及回答,覃晓峰草草地往他的嘴上亲,而后吻便落在他的胸口,舌尖挑动他柔软的rǔ_jiān,隔着胸腔在冯子凝的心口激起阵阵涟漪。
没有关灯,冯子凝的情切令他怀有为覃晓峰宽衣的的冲动,但许是覃晓峰吻得专注和贪婪,让冯子凝既不知所措又心生歹念。
覃晓峰有多喜欢他?覃晓峰有多需要他?冯子凝不做主动的那一个,任由覃晓峰亲吻、吸吮和爱抚,想看覃晓峰能做得多彻底,想知道这份情谊的最深处。
只是呼吸却是着急的,覃晓峰吻至他的腹部,舌尖在肚脐眼上留恋,勾得冯子凝的脑袋发蒙,裤子里的物什呼之欲出。他的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全僵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覃晓峰俯身往下。
明明皮肤上留有些许寒意,热气却透过毛孔不住地往外渗透,冯子凝情不自禁地往后靠,撞在桌沿。他慌乱地往后看,见到那碗没吃完的泡面溅出汤水,芝士的奶香四溢。
“晓峰……”冯子凝真想脱掉覃晓峰的衣服,把他拉到床上去,可又有自己的固执,只能发出无助的呼唤。
覃晓峰起身,就势把他抱到桌上坐,贴着他的唇边吻,双手则解开他的皮带,问:“嗯?”
冯子凝茫然又激动,捧着他的脸,问:“你要做什么?”
覃晓峰拉开他的拉链,让裤子里的东西露出来,握在手里,吮着他的嘴唇说:“不是说了吗?吃你。”
冯子凝怔住,下一秒覃晓峰已经跪下去。“啊……”没来得及说什么,温暖和潮湿已经将冯子凝包裹,他的背上瞬间腻出一层热汗,恓惶地俯瞰将脸埋在自己腿间的覃晓峰。
他把冯子凝含进嘴里,像对彼此进行身份的鉴定,不寻退路。水声中伴着呜鸣,冯子凝的双手抓着覃晓峰柔软的头发,双腿发僵,心却颤得厉害。渐渐地,他的双眼发热,情不自禁地将汗湿的双手扶在覃晓峰的颈后,颤声唤道:“晓峰……”
覃晓峰攥着他的腰肢,将冯子凝吞至深喉。难以呼吸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撕痛中竟有一丝壮烈的快感,他的双手伸往冯子凝的身后,抚摸腰窝、揉捏臀肉,感受冯子凝因为他而浑身发抖。
他跪在地上,俯首。芬芳的奶味流淌在空气里,冯子凝被潮热包裹,眼前的光线慢慢地也变得像牛奶般光滑柔软。他有些想哭,若不是深处的悸动令他坠入无限的甜美当中。
这不是最后。
覃晓峰起身去洗澡时,冯子凝连裤子也脱掉,敲开了浴室的门。他同样品尝了覃晓峰的滋味。水雾中的覃晓峰有一种冯子凝说不出的美感,让冯子凝的双膝跪在地上时,满心皆是将他镇压在墙上动弹不得的享受。
这夜过得漫长,潮湿从浴室蔓延至床上。
冯子凝睡前不知已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醒着,双手、双腿还不忘往覃晓峰的身上缠。他背过身去,贪婪地拉着覃晓峰的胳膊,往他的臂上亲,非要覃晓峰留在他的身体里,方肯睡着。
梦中是一片皑皑白雪,厚厚的积雪上留有一串长长的脚印,冯子凝看不见路的尽头,找不到路尽头的那个人。他往身后找寻,在梦中强做清醒,依恋在覃晓峰的怀中,感受到温暖才安心。
“嗯?”覃晓峰的呢喃如同梦呓,“怎么了?”
冯子凝的手指勾着他的指头,喃喃道:“没什么,想你了。”
听罢,覃晓峰收紧手臂,嘴唇摩挲在他的颈后,轻声低语:“我在这里。”
梦或浅或深,最终在清晨的闹钟声中清醒。
冯子凝睡得太少,醒时头痛欲裂。他捂着额头,很快闹钟便被覃晓峰关闭。覃晓峰关了冯子凝的闹钟,自己的闹钟又响了,这让他措手不及。冯子凝因而笑起来,转身抱住他,说:“赖床十分钟。”他睁眼,提醒道,“胳膊收回来,外面冷。”
覃晓峰设了一个十分钟的闹钟,躲回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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