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失魂落魄的到了亳州城,他已经不抱有任何指望,宣旨太监在一旁催了他好几次,无非是要太子殿下早日启程返回京城,皇上还另有大事相商。
赵王敷衍一番,言道会尽早赶回京城,你催个什么劲。
宣旨太监见太子殿下恼了,也不敢再催,心里泛起了嘀咕,旁人若是被封做太子,高兴都来不及,这位新太子到好,一点也不着急回京城参加册封大典。
难怪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想做太子,不想做皇上?
前处又乱了起来,似是有人在说:“前面那个姑娘晕倒了。”
“你说哪个?是方才马车上那位神仙似得姑娘?”
“你说那个姑娘啊,进城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眼,当时风大把马车帘子撩起来一些,不小心叫我见到那姑娘的容貌,那一张脸上白净到透亮,这还不算绝,那一双手……”
宣旨太监听到美艳的姑娘,眉心乱动,为主子猎奇是太监们的本性,只是不知道这位新太子殿下?
“殿下,听说前方有个美人儿晕了呢。”宣旨太监讨好的询问赵王。
赵王心中烦乱,没吼出来是他教养好,闷不吭声,不欲搭理他,什么美人能顶的过他的君君。
少烦我。
宣旨太监看赵王殿下脸色不善,灰溜溜的闪后面去了。
赵王不悦,沉声道:“绕路。”
——
初到亳州
亳州是沿路比较繁华的城市,街道上依稀可见比较多的行人,路边的旅馆也稍微像样些。
她多次把车帘子打开,往车外瞧着,多看看车外,身上也舒服了些,于是对一旁的秀娘说道:“待会儿车停下我要吃点东西,秀娘这几日你也累的紧,便不要贴身伺候我了。”
小姐从小就懂疼人,秀娘可不能不懂规矩。
秀娘体贴的给她捋了捋披风,说道:“你看你,身上还没好利索就知道疼人,这么会疼人王爷可有福了。”
王爷——想到他,心里又是满满地甜蜜。
刚开始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他不在,先是害怕了一阵,又是伤感了一阵,又是生气了一阵,得知他走的真正缘由,她又是记挂了好一阵。
车在路边一家气派的酒楼前经过,君湄令车夫停了一会儿,遣秀娘下去问了问还有无空余的客房,结果有,她便决定在此休息几日再走。
便是刚出车门这一刹那,天旋地转,头一晕。
——
醒来之时好像在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好像回到还在闺中之时,那时的她喜欢睡软榻,于是她的床铺都是铺了很多层棉絮的,上辈子赵王自然很嫌睡这么软的床铺,说躺久了腰疼,她自然不想男人腰疼,咬咬牙睡了硬板床好几年。
这辈子自从进了大狱以后,就没睡过这么软的软榻,好舒服啊。
躺在床上那感觉好像是飘在云朵上一样,又好像小时候躺在秀娘松软的胸脯上,感觉轻松极了,舒服极了,得意极了。她很开心的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不舍得睁开眼。
还要睡还要睡。
赵王看着像猫儿一般满床翻的女人,又好气又好笑。
若不是前面有两个无赖打了起来,争着要送这位美艳的女子就医,他差一点就跟她擦肩而过。
不过这么软褥子的床她以后也不能再睡了,毕竟太医说,有了身子的女人睡软床腰板容易疼,他以前也是听说软褥子睡多了对腰不好,所以不让她睡软褥子,没想到她这么喜欢。
早知道她这么喜欢,又有这么久不能睡了,多少之前也让她过过瘾也行啊。
秀娘和李富贵本来侍奉在侧,见君湄醒了,王爷与她多日未见,肯定有很多亲热话要说,两人知趣的退了出去。
她原本白里透红的小脸上如今变得有些惨白,有一种凄凄然的美,发丝零散散在一旁,有的亦散在脸上,让人看着想变成一股清风,吹在她脸上。
赵王觉得自己好幸运,几次分分合合,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跟她重逢,再遇见她,是缘,亦是圆。
想着她到处乱跑的事,他真的很想像对阿臻那样打她屁股,狠狠的抽她一顿才好。
一想到她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哪怕这次,也是他自己走了先,想到这里心头一软。
这屋里安静的出奇,舒服的出奇,只是好暗,难道还是晚上吗,君湄滚了好久,觉得自己该醒了,懵懂中睁开眼,对上他炙热的眼眸。
她记得以前看着他时的模样,都是那般冷冰冰的,有时候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都藏在心里。
后面转念想,他是皇后长子,自小在众目睽睽下长大,心眼儿自然多,自己把自己藏的极深,他看人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现如今的他,好像赤果果的站在她面前一样,一眼能看到底,这样的他,好踏实。
屋子里很暗,很静,静到两个人的呼吸,互相都能感觉得到。
赵王走到窗前,打开窗,外面的新鲜空气进了来。
他回头,又重新走到她跟前,端详着她那张脸,这辈子能与她再次相会,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君君,跟我回宫吧。”
君湄张开怀抱,娇娇的模样十分招人疼,叫人看着都觉得怎么疼都不够,他心头一软,将她拥入怀中。
“我要你抱抱我,好叫我知道这是真的。”她那么软那么可人,一头扎进他怀里感觉都出不来:“你走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以后你要是再这样。”
他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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