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搂住她,眼中情谊绵绵:“”
刚开始还很好,他还能控制的住自己,觉得有些煞不住了便停上一小会儿再继续,可渐渐掌握了要领以后,他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感悟。
磨合的差不多了,他的撞击一下下凶猛起来,刚开始还觉得挺舒服的,那感觉很像小时候荡秋千,屡屡被人摇到高点,没想到下面还有更好的点,摇到越高,看到的景儿也不一样。
当这种被人摇到高点的感觉过去了以后,便开始产生后怕,这样越来越高,到底哪里才是尽头?
她抱着他低低的哭,开始求他快些。
他刚好找到一个很兴奋的点,哪里管的了这么多,又把她翻了过来。
刚开始他还能控制自己,这会儿,只想。
君湄爬在被絮上,脸十分无力的埋在里面,一下下的撞击让她连气儿都喘不过来,刚开始还下意识的收敛自己的情绪,此刻也不知怎的,下意识的开始呜咽、低泣、叫喊,甚至说一些讨好他的话,那些话语,换做平时打死她也不会说。
平时那么怕羞的人,此刻怕是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了。
赵王开始体会机制愉快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层一层的,层层递进,每到了一个地方看够了美景,又有另一种美景更美。
就像是少年之时去攻城掠地,一次次征服敌人。
就像是第一次拿起弓箭,猎到自己心仪的猎物。
就像是孩童之时第一次得到大人的赞赏,跃跃欲试想得到更多的赞扬。
……
于是变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带着哭腔的哀求似乎更助长了他做大男人的气焰,一轮轮撞的她脑仁儿都疼。
对,是脑仁儿疼。
他一定是骡子变的,一定是,正常人哪有这么好的耐力。
这一晚上停停歇歇,直到底下敲了三更,君湄的嗓子都哑了,他才饶了她。
最后终于清醒了些,赵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什么都交代给她了。
给你,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
君湄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还是赵王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又拿起一旁刚才两人裹身子的毛巾,把两人身上擦了擦,接着把她塞进被褥中。
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眼睛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口中低低的唤着:“隽郎。”
若是她还有力气,一定会问他:
说好的疼我呢,说好的对我好呢,说好的什么话都听我的呢。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坏蛋!
“嗯。”赵王一把把她拉入怀里,右臂一伸,从她颈下环过,两人都出了不少汗,一会儿便有年长的妇女走进来,将浴桶的水重新换过一桶。
好累,好困……
此刻君湄就像一根煮过了的面条,累的连腿都合不上了,这会儿又被人抱起来,她心里无比的怨念全涌上心头。
见他爪子又伸了过来,本能的捂住被子。
“不要动我!”
赵王怜惜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扬起小爪子,看来她真是迷糊了,就这种程度的抵抗能抵挡的住什么?
君湄以为接下来又有非人的待遇了,谁曾想被人抱进温暖的浴桶中。
好暖,好舒服。
“你这傻丫头。”
歪着脑袋趴在他肩头任他一点一点的帮自己清洗。
这感觉很像小时候秀娘抱着自己一起在浴桶里面沐浴,那个时候秀娘很年轻,怀抱很温暖,小小的君湄可喜欢被这样的秀娘抱在怀里。
那个时候的她很会撒娇,很快获得了秀娘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母爱。
好奇怪,这种感觉在他身上怎会有?
她不明白的是,小时候的她单纯可爱,如今的她莹白的脸上残留着些许泪痕,身上还留着红红的印子,媚眼如丝,一副懵懂的模样极为勾人。
赵王一脸怜爱盯着怀中的人儿,笨拙的帮她擦拭着。
她又开始哼哼:“弄疼我了,你轻点啊,怎么搞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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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湄惯是早起的,昔日天刚甫明,她就会习惯性睁开眼。第二日到了巳时,她才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人臂膀上。
刚刚醒过来之时她总要韵一会儿神的,今天倒是让他这样一吓,清醒的很。她记得昨天,好像,好像被他抱去浴桶了来着?
然后呢,然后她也不知道了,只记得身上又累又疼,谁还管他后面干了啥。
总之这个人看起来让人觉得怕怕的。
君湄默默的往后缩了缩,很快又想起昨天出去捡衣服,被他发现后的情形,有些后怕,缩了一点点又不动了。
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那人没有进一步动作的念头,两眼囧囧有神的盯着她看,看得她发毛。
“殿……殿下,那个……能不能让我出去捡一捡衣服。”君湄怯生生的征求他的意见,为什么要这样子,还不是昨天被他吓得。
昨天本来要解释的,她真的不是想逃啊,然后,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被人像一团烂泥揉来揉去的人还有什么然后。
想着自己还光溜溜的跟他缠在一起就羞人,羞得她想赶紧躲起来。
脑子里面还在思索要怎么去捡衣服呢,难道在他灼灼如火的注目下,就这样出去?
她——不敢。
赵王倒是坦然:“昨天哪里都看过了,有什么好躁的?”
嗯,不仅看过了,他把哪里都尝过了,不仅尝过了,每一片都是他的领地,他都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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