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城老婆一听,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这同事一惯会占人便宜,竟然想白吃她的东西了,得多厚的脸皮啊?
当下她就回绝了,说家里都不够吃,实在不能匀点给她了。
这同事也是绝了,居然说:“反正蜂蜜都是要冲水喝,不匀就不匀吧,那你冲了水后带一瓶来办公室嘛,这样我也可以喝到了,你前些日子不是买了一个几百块的保温杯嘛,就用那个装吧。”
看看,都给吩咐安排好了怎么做。
这可把张城老婆给气得,人也懒得搭理对方了,直接说不。
那同事气归气,却也不敢说什么,嘟囔一声走了。
……
上溪村的空气很好,清新怡人,张智星回来住了一段日子,哮喘也没怎么复发了。
这让王芹稍微放松了一些。
唯一不满意的是,她婆婆有点烦人,最近处处和她母亲赵芯兰针锋相对,村长夹在中间也难做,时常就当看不见或者是躲出家门去。
这天早上,黄秀琴经过王芹的时候,身上传来了浓厚的香水味,刺得王芹下意识屏住呼吸,眉头略皱。
大概是喷得香水太浓郁,导致王芹没有认出这是她惯用的、也是最喜欢的香水味。
等夜晚间她坐在化妆台上擦保养品的时候,才发现摆放在台面上的香水瓶少了一支,恰好是她最喜欢也是最贵的香水。
王芹真没想过还会有人进入她的房间偷香水。
想到早上婆婆的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她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起来。
隔壁房,村长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对他老婆一脸避之不及的表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悄声骂道:“你是把一整瓶香水倒在身上了吧?快臭死我了!”
当香味过度刺激,原本香的也会变成臭的。
黄秀琴听他这么说,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想起今早遇到的事,心情顿时更不好起来。
她在村里开了一间小卖铺,位置也不远,离家就两步路。每天九点多喂鸡后,她就开门做生意。村里的小孩经常来小卖铺买零食吃,而大人就喜欢在那打牌,每个桌位她就收人家一些钱。
村民也只是消遣时间,也不赌多大,一两块意思意思而已。
早上黄秀琴喷着浓浓的香水,到小卖铺的村民都会笑着说她几句,她也觉得没什么,就是后来其中有个来打牌的妇人和她经常不对付的,狠狠的嘲讽了她一回,可把她气得!
没想到现在自己的身边人也嫌弃自己,哪能叫她不愤怒?于是恶狠狠的锤了村长一顿,村长赶紧跑客厅去看电视去了。
黄秀琴还不知道,王芹找了赵芯兰告状,母女两人联手准备等明天村长又出门去了再“收拾”她。
第30章
到了第二天早上,村长又躲出门了,赵芯兰拦着要去喂鸡的黄秀琴,闻到对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冷着脸质问道:“亲家母,你什么时候也用香水了?那香水味还真像我闺女喷的,你也喜欢这味啊?”
黄秀琴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对方来者不善,恐怕是猜出自己偷了香水。
不过她脸皮厚,心想婆婆不过拿儿媳妇的香水借用一下,谁又管得着!
于是她壮起胆子,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哟!难不成就准许城里人用香水了?我这个乡下人偶尔也会用一下香水的好不好!真是大惊小怪!没什么事就别拦着我,赶着去喂鸡呢!我呀,不像某些人,也不知道帮一下,成日里就会偷懒!”
王芹走过来,面无表情的问:“妈,我化妆台上的香水是你拿去用了吧?”
黄秀琴黑着脸说:“怎么着?难不成我还不能拿了?这可是我的家!”
王芹有些生气,大声道:“那香水很贵的!如果你要用可以和我说一声,我其他的香水你随便用!”
黄秀琴骂道:“怎么啦!贵的我就不配用了?!你吃的喝的,身上穿的还不都是花我儿子的钱!我是他妈,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你花他钱买的香水当然也是我的!我就用了怎么着!”
简直强词夺理!
赵芯兰怒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样跟小偷有何区别!”
“呸!”黄秀琴啐她,骂道:“你才是小偷!你女儿也是小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女儿成天买这买那的,乱花我儿子的钱!”
这三个女人就在院子吵了起来,就差动手动脚干架了。
张智星原本是在房间里还睡着觉的,皮蛋没来找他玩的时候,通常他都起得很晚。他听见外面有人吵架,迷迷糊糊的就醒了,打开房间门想出去看个究竟。
然后就看到了他妈妈、奶奶、姥姥,三张丑恶的嘴脸呈现在他面前,一下子就把他吓傻了,不知所措。
看着看着,大概是心情急剧变化,张智星突然哮喘起来,惊动了三人。
这可把她们吓了一跳,顿时急得手忙脚乱的找药。
因着自己的孩子有哮喘,王芹也学过一些急救知识,知道哮喘发作的人要注意病人保暖,周围环境要保持安静和通风,避免刺激性气体。
想到刺激性气体,王芹就赶她婆婆,说她身上香水味太浓,对张智星的有影响。
黄秀琴被唬着了,也不敢靠近,心里虽然不忿,但为了孙子着想,想了想又躲得远远的干着急。
赵芯兰比她闺女冷静,一边安慰这张智星让他放松心情,一边小跑进客厅拿了个抱枕让他原地抱着抱枕跪坐下来,腰向前倾。
王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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