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土豆子洋柿子与包心菜!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你给个意见啊老公?”
“好极了!太棒了小云!”皮笑肉不笑。
“真的?”
“不假!”
“哈哈哈哈那行那行,第一道菜就叫这个了,马铃包头番茄!”
“那你以后想周几吃这道菜?”
“随意,都好。”
“男人不要说不行,女人不要说随便。”
“这里没有女人小云。”
“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媳妇,我们都合体了你忘了迟骋?”
“……没忘。”难道你还惦记着老公的菊花?
“迟骋既然没忘咱俩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在山上我跟你提的那个事儿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答应不答应?”不知道从哪弄的围裙,拿个铲子转来转去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要如何?”
“我离家出走!”
“…………”
“那你同意吗?”
“no!!!”
“…………”
廖蹄子动了气,突然疾声厉色起来,气呼呼的拿着铲子又开始不理睬迟骋,好一会儿他扭脸吼迟骋:“迟骋你王八犊子,凭啥你插进来一个头却不要我插?这不公平,你也得要我插回来!”
“这个绝对没的商量小云,不要闹了,锅一会儿糊了。”
“圈子里没有绝对的to,你从来都没试过,又怎么可以确定你是个没有感的gay呢迟骋?”说完,游说迟骋,廖大神改路数了。
“我们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锅糊了小云。”迟骋使用迂回战术,并不与廖响云正面冲突。
他大步走过去,故意直接用手去握大勺把,不出意料的被强烈的蒸汽次到了手掌,迟骋故作吃痛的抽回手,边上的廖响云立马惊了,扑过去捉起迟骋被蒸汽熏红的手腕就嚷起来:“怎么了怎么了?疼不疼老公?你个笨蛋,怎么这么笨呀!”
“没事没事,不疼小云,别担心。”廖响云火急火燎的模样令他心安理得,然后他笑着被廖响云轰出了厨房。
折腾了一个半小时,廖大神连个毛都没做出来,最后乖乖的坐在餐桌前等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竟然是那仨个娃娃,掌勺的是水草,打下手的是任真,至于小妄想嘛,小拖油瓶一个。
水色从小熏陶儿子,虽然水草才九岁,但一般像下面条、煮鸡蛋他都可以一个人完成。
托水草的福,廖响云痛痛快快的吃上一把家常水煮面,为了将功补过,这蹄子在孩子们临睡前挨个给小鬼头洗了脚。
一人一个小盆儿,本来洗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幺蛾子,用脚丫子踢盆里的水,序幕拉开,这三小一大竟在自己客厅的沙发前打起了水仗,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最后光明正大的踢翻了水盆,那四只立马作鸟兽散,穿着睡袍的大孩子领着三个穿睡袍的小孩子一溜烟的跑进卧室,徒留迟骋自己一个人拿着拖布善后,悲催。
妄想最小,抱着廖响云的手臂缠着他给他讲故事,水草也有睡觉前听故事的习惯,廖响云高兴坏了,又可以把他跟迟骋怎么相遇、相知、相爱的狗血爱情史拿出来炫耀了。
迟骋进来的时候,那三个小鬼外加一个“大鬼”并排躺在一起睡得东倒西歪,像极了猫妈妈搂着三只猫宝宝,让迟骋看得软了一颗心。
男人走上去,伸手将床头的小灯调暗,把孩子们的小胳膊小腿都塞回被子里,最后又理了理廖响云的睡袍,在其脑门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不得不无奈的夹着他的枕头到柜子里掏一床被子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一宿。
无论如何,明晚一定要抢占先机……
果然,一大早客厅里做“厅长”的迟骋便是被卧室里那三个叽叽喳喳的小鬼头给吵醒的。
一家之主爬起来推开卧房的门一瞧,嗬,好家伙的,三个小豆丁合起伙来欺负他的小云。
廖蹄子起床气很重,而且还喜欢赖床,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爱起,这会儿他又赖床,习惯早起的三个孩子把他们云大娘的脸上贴满了小纸条,然后站在床头拍着节拍喊“懒猪!起床!懒猪!起床!”的口号,门外的迟骋哭笑不得。
“啊——再吵我就把你们统统丢出去!!!”实在受不了的廖响云蓬头垢面的坐起来,抓着鸟窝似的头发摇头大吼,习惯性的顺手抓起一个枕头丢过去,接着,一个又一个毛绒玩具流星雨似的向他砸来。
廖蹄子急了,叽里咕噜的爬下床,捡起地上的毛绒玩具就跟这三个崽子火拼起来,一路叫嚷着从卧房追到客厅,在厨房绕三圈又跑进了洗手间,被任真把门一插,这蹄子被反锁在里头出不来了。
“啊啊啊——迟骋迟骋翻天了他们,快放我出去,呜呜呜。”
廖响云快被气死了,等迟骋放他出来的时候,水草和任真已经坐着校车上学去了,只剩下小妄想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笑的人畜无害。
这蹄子没品,过去伸手就照着小妄想的脑门弹了一个脑瓜崩,大眼睛扑闪俩下,妄想扭脸瞧瞧迟骋,然后咧嘴告状:“迟骋,你媳妇欺负我——啊啊啊呜呜呜”,接着就开始打雷下雨。
“…………”
“…………”
之后这一大天,小妄想把廖响云作的精疲力尽,迟骋上山给他抓的那几只鸟,全都被这崽子给拔了毛。
廖响云一吓唬他,小妄想就梗梗脖子冲他吼:“你再冲我吼我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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