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迟骋毫不逊色的整个扒下廖响云的裤子,粗喘着趴在他耳边说:“小云……忍着点…无论如何相信老公是不会伤害到你的好吗…”
“嗯…唔呼…”乖顺的应着,迟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手要他舒服的轻哼出来,他有些醉了,感官清晰,敏感被放大。
“说说你的界限小云……”全情投入的迟骋不由自主的说出这种话,这往往是两个陌生的、但同样有着bd情结的“主奴”才碰到一起时会出现的问话。
“嗯啊……唔…我不知道……”廖响云的眸子有些涣散,一脸的潮红,呜呜的叫着来回扭动身体。
“我保证安全小云,我是说各方面的好吗……”迟骋用令人安心的嗓音轻轻说,那种紧迫感要他患得患失,而这样的一刻不知在他心底期待多时,他今晚想要试试。
上了酒劲的廖响云被迟骋压在身下浑浑噩噩的听着,脑袋木木的,刚刚一闪即逝的是温泉的那张笑颜,接着,是他那张对他失望的脸孔。
头重脚轻,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燥热的手掌,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挲的感觉很麻人,像舌尖品尝了麻油的滋味。
今夜,迟骋带给他的是一种陌生的体验与信息,令他茫然又敏感,男人说出口的那些奇怪的话像团棉花直接塞进脑子,丝丝缕缕的理不清楚。
“小云,答应我,从今以后我要求你踏进这间卧室开始就要保持全身赤裸,除非老公有特殊要求好吗?”
“嗯……唔………”
“明天起我会遣散家丁,禁止他们进入这栋主楼,所以,无论你在上层还是下层客厅也要保持赤裸,我会在大门旁的衣帽架上挂上你的晨袍,以防可能偶尔会有下人敲门。”
“好…………嗯…………”
“这栋别墅的全部窗户其实都是双层玻璃,除了隔音,其中一层是特殊的单面玻璃,不会因光线明暗而改变透光方向,所以,你很安全,任何时候窗外的人都不会看见你。”
“呼呼……唔嗯……”
“小云,你必须清楚,在这栋房子里你是绝对安全的,丝毫不受外界影响。这里唯一有可能对你造成伤害或者威胁的只有我,而我保证绝不会实质性的伤害你,包括精神上、身体上和信息认知上,老公向你保证,我对你所做的事情都不会超出这栋房子的范围。”
迟骋的字里行间透着决绝却又不失温柔,极度的兴奋,他渴望将他的小云变成专属于他的sub。
“你是第一次,我破例允许你使用‘安全词’,我的行为一旦令你感到不适、压抑或者是痛苦,你可以立即使用安全词示意警告,我会立即停止对你的一切行为。”
“啊……唔……呼……”
“我有可能做出令你感到疼痛、不适、羞耻的事,但绝不会真正的伤害你,你要清楚我不会伤害你,在这里是你安全的,所以,服从是唯一的要求,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有任何问题你可以问我,但我未必会回答,你愿意吗小云?”
“嗯……我愿意老公……”
“那么,现在把自己tuō_guāng,站到我的面前。”
迟骋突然松开了被他压在身下好顿“蹂躏”的廖响云翻身坐起,云里雾里的廖响云跟着爬起来,晃晃荡荡的下了床,真的按照男人说的站在他面前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像似有天份一般,一丝不挂的廖响云噗通一声跪到了迟骋的脚下,他的眼睛很不清明,但他的脑子还在运转,他张着嘴喊他:“老公。”
他跪下的姿态要迟骋觉得心跳加快,一种夹杂着兴奋与梦想成真的快感慢慢升腾,他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苏醒。
“叫我主人。”迟骋没有加快语速,甚至没有提高音量,他的声音是最严肃又动人的诱惑,来自对奴隶的命令。
“主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跪天跪地跪父母,廖响云从未跪过廖百威,而此时此刻他却跪在了迟骋的脚下。
被酒精熏染的眼眸赫然大瞪,对上了眼前这个正傲视他、强烈的散发着不可忤逆气息的迟骋那严肃的目光,他的男人、他的老公,这种认知冲击着他的自尊。
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成立,迟骋专注的瞅着跪在他脚下的廖响云,一个令他感到陌生、一个崭新的小云。
他看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透着满意信号,起身,迟骋大步走进他的书房,找出那个装着项圈的盒子走回他们的卧房。
作为一个dom,第一次他失了态,竟在专属于他的sub面前不可自制的颤抖起来。
也许,这是一个梦,迟骋抖着双手为赤裸的廖响云戴上那只他为他专属打造的奴隶项圈。梦想成真,哪怕会是黄粱一梦。
屋内的空气温暖潮湿,脚下的长绒地毯柔软舒适,光线更是柔和怡人,廖响云跪在那不明所以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未知。
迟骋换了一件蓝色的丝质衬衣,挽着袖子,与他蓝色的发带相映成辉,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皮手套,露出肌肉匀称的前臂,下身穿着白色紧身马裤与皮手套映衬的黑色过膝马靴。
男人穿戴整齐地坐在一层大厅那组奶油色的沙发上,脸上露出满意和欣赏的表情,迟骋微笑着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廖响云。
温暖的温度要廖响云不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特别突兀,折腾了好一会儿的他挥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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