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的声音太甜了,甜到方云修觉得自己的心中压着沉甸甸的石头,甜到喘不过气。
他依然像往常一样,钻进宁天的怀里,宁天把拢在怀里,警告地看了苏臻一眼,便带着方云修离开。
经过今天的事,方云修再也没有去过军校,也没有再见过除了宁天以外的人。
他每天都在家里,宁天带着他训练。
方云修一天天的变得越来越可爱,如果之前只是觉得他一小只萌萌的,那么现在再看,就是觉得,为什么有他这样这样漂亮的小兽。
都说美人都有一双清透的眼睛,这样灵动的双眼出现在海魂兽脸上也同样充满吸引力。
方云修没有向方云修提及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也没有提到任何一个字关于宁天是不是也想要得到他的灵魂的疑惑,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如同平常一样,甚至比之前更亲密。
但是方云修心里清楚,这是不一样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不经意间竖起的隔阂让他有口难言。
宁天对他一如既往,甚至加倍宠爱。
方云修几乎怀疑,宁天原本就没有让他去军校训练的打算,他的目的,从最开始,就是然他在军校里遇见苏臻,他需要一个人来戳破他为海魂兽编制的美梦,这个人最合适的人选自然是苏臻莫属。
方云修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化形。
宁天现在越温柔,就代表着他越危险,宁天这样复杂的悲剧人物对于方云修这种戏痴来说充满了谜一样的吸引力,他每一次表现出的人的多样性,都让方云修想把他折叠打包带入下一个世界。
平静的日子总是走的飞快,宁天与方云修平淡的日子终于到了尽头。两人的相安无事一直持续到某一天,霍羽再次出现。
这天傍晚,云蒸霞蔚,晚霞烧红了半边天,宁天早早处理完手上的事物,当方云修射出的水柱可以正中靶心模拟攻击目标应声倒地的时候,宁天满意地替他擦汗。
方云修窝在宁天怀里,宁天身上的味道令他莫名地感到熟悉,是一股熟悉的松木香,穿越了无数时光绕在他鼻尖。
忽然方云修惊讶地抬头看天,宁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傍晚的红霞消失殆尽,沉沉的积云就在眼前,在无声酝酿一场大雪。
宁天轻声说了一句:“下雪了,九幽喜欢雪天吗?”
“不喜欢。”方云修答。
“为什么不喜欢?”
“冷。”方云修似乎回忆起从前流浪的日子,天寒地冻食不果腹,他的爪子抓住宁天大氅厚厚的布料。
宁天似乎与他有着不一般的默契,不用他说,便把他裹在怀中,回到屋内,在卧室里不仅打开了温度调控系统,还替他多升了一个壁炉。
身子逐渐暖和起来的方云修趴在卧室的床位,火光映照他的脸上,红彤彤一片,尾巴无意识地扫动,他现在个头长大一些,原本的婴儿床已经不适合他,于是他的新居就变成了宁天的大床。
连管家都惊掉了下巴,城主什么时候容许过任何一种生物离他如此之近?
窗外乌云压境,寒风卷着大雪呼啸。
宁天斜躺在床上华丽的天鹅绒靠垫之上,一把捞过软绵绵的方云修搂在怀里,俩人谁都没有说话,方云修看窗外,宁天把玩方云修的尾巴。
方云修被他撩起情/欲,只能回转目光专心抵御下身穿来的一阵一阵的酥麻。
他压低声音,爪子抵在宁天的胸口,无力推拒,“主人……”
宁天的手握住他的尾巴如同握住他的命门,宽大的手掌圈住尾骨有节奏地上下□□,很快方云修就不满足于这样的摩擦,忍不住靠近宁天的胸膛来回蹭动,寻求更多的抚慰,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他本能贴近带给他快感的大手。
方云修隐约见到脑海中多了一个人影,静静躺在躺在暗红色的礁石上,垂着眼帘,面容安静,任由海浪拍打,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如同初生的婴儿。
这就是他自己。
这个念头模模糊糊的,这个人做着和他相似的动作,一头如雪的霜发被海水抚弄,和水中细小的漩涡不断交/缠,霜发青年如他一样,浑身布满红痕乖顺躺在宁天身下。由于身体太过敏感,指甲轻轻掐抠,他就忍不住颤栗迎合宁天的动作,口中发出可爱的声音。
咸涩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淹过他的口眼耳鼻,他拼命高仰着头想要越出水面呼吸,可是海水就像是被人操控,故意戏弄他一样,每每在他觉得窒息的前一秒让他有片刻的机会喘息。他的腿根拼命摩擦礁石的突起,张开双腿的一瞬间被海水乘虚而入,争先恐后不断向他身体内部的甬道涌去。
不行,不可以,太满了。要撑裂了。出去。
他张口想要竭力呼喊,但是一张口,海水涌入口中,连吞几口咸涩的海水,胃里晃晃荡荡的也跟着海浪一起晃动,最后竟不知道是人在前后摆动,还是和海浪融为一体,在无边的大海里飘飘荡荡。哗哗水声冲击他的耳膜,海浪击打礁石,啪啪水声像是故意模拟某种声音,他要受不了了。
他要死了,宁天,他要死了。
他看见宁天的脸,宁天温柔的怀抱如同轻柔的空气无孔不入包裹着他。
宁天的双眼直视他迷离的眼睛,他的样子都被宁天看到了,方云修想躲开,但是他的身体无法挪动,脑海的画面中宁天的手挑弄他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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