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晨夕爷从上善副将屋子出来进了隔壁屋。”最不放心的要数冥火七星,所以当晨夕和流水从宴会上离开后,便暗中派人跟踪。知道他俩并没有同寝,冥火七星紧锁的眉头才稍稍平了些。
周元看冥火七星周围的人走开了,才上去小声道:“家主当真要把来路不明的上善若水留下?”对于流水,周元一直持怀疑态度。
冥火七星把杯里的酒饮下,看着宴席上大家疯疯闹闹的样子,歌舞依旧在进行:“不知你可有什么看法?”
看到周元比了个抹脖子的首饰,冥火七星无奈的摇摇头,他答应过晨夕,绝不动手杀他。流水若是此刻死了,晨夕一定会把罪责都怪在自己身上,得不偿失。
周元靠近冥火七星:“我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也就动动嘴上功夫。上次提议让他上战场,晨夕爷坚决反对,看来他却没什么本事。上了战场,死于非命,晨夕爷也不会怪罪我们。”
“但是,”冥火七星将杯沿放在嘴边,“晨夕不会同意的。”今夜得知流水的真实身份,冥火七星大喜过望,但又愁没有恰当的机会和放心的人替自己解决了流水。
“若是敌方偷袭呢?”周元志在必得的看着冥火七星。
冥火七星将杯里的酒慢慢的饮下:“你的意思是?”
“下次开战,属下会故意挫败,引一只队伍绕道回到大本营。到时候刀剑无眼,我再强势反攻。”周元说完,才把自己的手里的酒杯敬向冥火七星。
冥火七星举杯回敬周元:“期待你的好戏。切记,留全尸。”冥火七星虽然厌恶流水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的出现却又给冥火七星带来了一个大好机会。本以为会踏破铁鞋却发现就在咫尺。到时候周元杀了流水,取其心脏,离晨夕回心转意就只剩两步了。冥火七星满意的将这杯好酒一饮而尽。
“家主,木朗四叔归来。”士兵看到木朗书飞奔而来的马匹,立马跑去给木朗西垣通报。
木朗西垣大步流星的走出营帐。
木朗书跃下马,看到大家在整顿,几步便走到木朗西垣的跟前:“哥,今日休战?”
“嗯。走,我们进去说。”木朗西垣拍了拍木朗书的肩头。
“这几日你去了哪里?”木朗西垣回到大本营便没有看到木朗书的身影,猜这小子又去浪荡,无心大事,恨这小子不成钢。
木朗书看着木朗西垣被风沙又吹苍老的脸,突然说不出话来。这个哥哥什么都是大局当前,家族当先,但是清风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清风不孝,不能成为惩罚木朗西垣的事。所以木朗书打算等战事结束,再告诉木朗西垣事情的真相:“我这不回来帮你了嘛。怎么样,冥火七星不容小觑吧。”木朗书很自然的岔开了话题。
一谈起冥火七星,木朗西垣就头痛:“真没想到,冥火家竟有这样的人物。打起仗来所向披靡。若不是我们殊死拼搏,早就节节败退。”木朗西垣直接怀疑是上界的日子过得太惬意了,所以大家都对军事放松了警惕,到了战场,立见高下。等打完了,木朗西垣准备回去整顿军纪,不能再散漫,要居安思危。
木朗书第一次见到冥火七星就知道他是一个人久经沙场的人,而木朗大军,从将领到士兵,都是理论多于实践,遇到善战的敌军,能撑到现在还是平手,木朗西垣应该是精疲力尽了。木朗书很是佩服木朗西垣:“下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有所退败实属正常。他们也应该对我们有所忌惮,所以不敢妄自出幽火之门。”木朗书这次选择回来帮木朗西垣,也算是替死去的清风为木朗家尽最后一点力。清风已死,木朗西垣必定会大受打击,再不济也是亲儿子,到时候再引起家族内讧,三界可真的要变天了。
“对。所以我准备再休整几日,重新部署。”虽然战事前景不被看好,但是木朗西垣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
“人皇呢?”看到人皇的旗帜也在大营里飘动,木朗书觉得赢面还是很大的。
讲起人皇,木朗西垣更是伤脑经:“那个梁思然,一心挂在找人上,他们的大军太被动了,也不听使唤。等方垚好了,让他去劝劝。”人皇的军队总是押后,反倒有些拖累木朗西垣的整体规划。
人皇的荒唐木朗书也有所耳闻:“方垚也来了?”木朗书在年轻的时候因为一笔fēng_liú债,见过方垚,当时两人就交谈的不融洽,一直都看不惯对方。方垚觉得木朗书这个浪荡子害了自己的妹妹哭了一辈子,而木朗书也觉得方垚小题大做、斤斤计较,还一脸的奸相,所以两人都属于把对方默认为老死不会往来的人。
说道方垚,木朗西垣也很焦虑:“本以为他能请来华光道人,助我们一同歼敌,没想到华光道人是下界的细作,抓了清风,还伤了他。”
“什么!”木朗书惊得站了起来。缕了下思路,原来害清风的罪魁祸首是方垚,看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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