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也感到了方垚凌冽的气焰,立马把朗月拉到自己身后:“您可不要胡说。朗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承受得了镇天石的精魂。”所以方垚的话,清风一点都不信。光是被镇天石福泽的这里,灵气都逼人,更何况取一缕放在人的身上,还不盖世武功,三界无敌。可朗月偏偏弱不禁风。定是几位老人家年纪大弄糊涂了。
方垚把手放下,玩味的看着朗月:“若是他一生下来便死了呢?”用这一缕精魂起死回生,就说得通了。
听到这样的天方夜谭,清风觉得可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从未发话的金钰四叶终于发话了,而且一发话便是掷地有声,让大家不敢质疑。金钰四叶不仅发话了,还站了起来向朗月逼近,那雄浑的气焰让一丈外的清风早就招架不住。
方垚的踹则让朗月不敢相信,自己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是死的?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装有其他东西?
金钰四叶还未靠近清风,清风就被气势扇到了一边。朗月还来不及拉住清风就被金钰四叶遏制住了脖子,呼吸困难,眼角看着伤在地上拼命挣扎起来的清风。
“你们一家从老到小都是伪善一族,还自诩‘上善’。真是三界的败类,五大家族的耻辱。你的父亲为了一己之欲,盗取精魂,违背当初的誓言,这是不忠,陷三界于危难之中,这是不义,忘记祖辈用鲜血拼杀才换来的安宁,这是不孝。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徒,活该被天火惩罚。”
朗月感觉脖子都要被捏碎了但还是费力的断断续续吐出了几个字:“你、胡、说。”
“呵。”小小朗月,金钰四叶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当日你母亲蓝羽蝶生产,本该是喜事,但却迟迟未报喜。之后我感到镇天石有变数,一看才发现它缺了一缕精魂。我赶到上善府门外就感到了一股强烈的灵气,之后听到你娃娃的哭声。再一算,你们上善家必遭大劫。这还不是你父亲做了逆天之事,才被天火惩罚,满门灭绝。”
“你,你,知道。”朗月虽然没有目睹当时的情景,但是一想就觉得心痛,自己的至亲都死于那场“意外”的天火。
“我确实算出了时间,但这是天意,是给自私、贪婪的上善家该有的惩罚。”金钰四叶的力道加重了些,“若不是你的父亲,今日我们又何必聚在这里,耗费毕生的功力修补他犯下的错。”
金钰四叶说得字字在理,但是朗月却听得句句戳心。真的是因为自己才会引来那一场灭门的天火吗?明明大家都可以好好地活着,流水也不用颠沛流离承受那么多的苦,还为了振兴家族而赶去前线。真是自己才导致的这一切吗?朗月不敢信,不愿信。若事实真如他们所言,自己早就命丧黄泉,那里还有机会遇到清风。余光里,清风被伤得很重,支撑起身体又倒下,倒下又站起,看得朗月心如刀割。太多的吃惊、质疑、不甘、伤心汇成泪珠滚落下来,口里发不出声,心里一直在念叨着:清风、清风。。。
方垚上前提醒一句:“四爷,时辰。”
金钰四叶颔首,然后把朗月扔向彩云彩衣,然后走到屋子中间运功。方垚也跟上运功。大家齐刷刷往上看,清风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屋顶正中央是一个大圆形。金钰四叶和方垚共同将功力注入中间地带,突然亮起微弱的光晕,然后越来越明,之后汇成了一个光柱直抵屋顶的圆洞,参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圆洞在远处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影子。
朗月被掐的险些晕了过去,只剩点力气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束手无策却依旧在挣扎的清风,心里极不好受。清风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是他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事。所以清风拼命地想要站起来,拼命地想护住朗月,拼命地想改变什么。一次次跌掉、失落都没有击垮他的信念,反倒是一次次给了他动力,看着虚弱的朗月,清风更是屡摔屡站。
收了功,方垚向金钰四叶请示,看他无异议便开始第二个议程。方垚把又倒在地上的清风拖到了光柱边,然后拉起清风的一只手,以手为刀将清风的手腕划了条口子,放在光柱里。清风知道大事不妙想要抽出手臂,却被方垚点了大穴,动弹不得,恨得清风气急攻心口吐鲜血。光柱里的血却不往下流,反倒是被光柱引导着往上走。方垚也紧跟其后割了自己的手腕,伸在光柱里。金钰四叶向彩云彩衣示意,把朗月架了过来。彩衣拿起朗月的一只手,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刀放在光柱里。金钰四叶看着三条血丝往上走,自己也生出了一条手臂,手指在手腕上一走,鲜血便流了出来,也放在光柱里。四条血丝有条不紊的走向头顶的阴影。当血丝前后都注入在阴影里,影子才慢慢清晰了起来,直到轮廓都显现了,清风看清了那是一块乌黑的石块,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镇天石。
“当初知道你的父亲违背了老一辈就立下的誓言,盗取镇天石精魂,受天火的惩罚,之后我便打碎了独自就能开启镇天石之门的光柱,而启动了必须集齐五大家族中四大家族的血脉才能开启的光柱。”金钰四叶看着越发清晰的镇天石,会心的笑了:“好在当初留了一手,不然谁都来盗取,三界早就完了。所以说,”金钰四叶愤恨的看着软弱无力的朗月,“其他四大家族都能警戒古训,唯独你的父亲监主自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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