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没什么的,彼得这么担心自己的安全,这让伊莎贝拉很是感动,觉得这个朋友真是没白交。
但好好地说出来不行吗?究竟有什么好结巴的?为什么说着说着还脸红了?!
你是个汉子啊!就算脸红也是我的剧本好吗?
气氛就这样被搅得尴尬起来,在彼得的带动之下,伊莎贝拉莫名觉得哪里不自在。
彼得四处游离的目光看到了放在沙发柜上的妙尔尼尔,他终于找到了岔开话题的借口:“这个锤子是斯塔克先生收藏的工艺品吗?”
“啊?”伊莎贝拉瞭了一眼老老实实窝着的雷神锤,摇摇头:“呃……并不是,它就是一把普通的锤子啦——”
伊莎贝拉默默地闭上了嘴,因为彼得好奇地握住了锤柄,然后猛地发力一举。
锤子纹丝不动。
彼得:……
妙尔尼尔:呵呵,鱼唇的中庭人,不是谁都能有幸举起我的。
“那是钉在上面的,”伊莎贝拉果断地说:“就是一个装饰品。”
彼得眨眨眼睛:你刚才还说不是工艺品呢。
“一个普通的装饰品,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伊莎贝拉站起来走到了彼得身边,抓住他的袖子把他往外扯:“光在这里待着多闷啊,我们去玩点别的吧,我买了新版的格斗游戏,还没拆封呢……”
“贝拉,你不用休息吗?你的眼圈都发青了啊!”彼得担心地看着伊莎贝拉:“我只是来看看你,知道你没事就行了,我还是告辞吧,等你缓过劲儿来了再说。”
彼得按着伊莎贝拉的肩膀让她停了下来,两个人对视片刻。
这时伊莎贝拉才忽然发现,原来彼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比她高了将近一头了——明明之前两个人个头差不多的!
先是索尔,然后又是彼得,伊莎贝拉首次对自己的身高产生了危机感。
我不会停在六十五英寸的高度不长了吧?伊莎贝拉皱起眉头,她觉得这很有可能,毕竟……
霍华德和托尼长得都不是很高呢。
忧伤。
伊莎贝拉的思绪四处跑偏的时候,彼得的视线趁机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吧台后面的索尔身上。
确认索尔正认真地跟伏特加较劲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后,彼得缓缓吁出一口气,他终于下定决心,向前迈了一步靠近伊莎贝拉,微微弯下腰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好好睡一觉,我有个秘密,过两天想告诉你。”
神游天外的伊莎贝拉回魂了,听到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满脸茫然地看着彼得:???
“我走了!”彼得拍了拍伊莎贝拉的肩膀,转身跳上了刚刚抵达的电梯。
伊莎贝拉疑惑地皱起眉头:“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来确认你是不是没事了,”索尔晃着手中只剩下半瓶的伏特加:“他担心你的安全。”
伊莎贝拉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都不认识他,你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并不需要认识他本人,”索尔意味深长地看着伊莎贝拉:“只需要看他说话的时候有什么小动作,眼神往哪儿看就行了。”
伊莎贝拉抱着胳膊认真地打量索尔,她总觉得索尔好像忽然之间变得高大上了起来。
索尔耸耸肩膀:“你要是有个事情从来都憋在心里、想什么全靠猜的弟弟,你就会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托尼不情不愿地带着一堆神盾局高级特工返回斯塔克大厦的时候,伊莎贝拉已经伙同索尔干掉了三瓶伏特加。
索尔属于千杯不醉的好汉,伊莎贝拉可不是,她没喝两口就醉了,但好在伊莎贝拉并不是发酒疯的人,此时她正抱着玻璃杯窝在沙发里,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发髻披散下来,脸颊上浮起一团秾丽的红晕,眼睛清澈得像水洗过一般,老老实实地听索尔吐苦水,讲述他被发配中庭的来龙去脉。
谁都愿意欣赏美好的东西,没人能拒绝一个漂亮小姑娘目光灼灼地看着你,即使是对女色没什么想法和偏好的索尔也一样。
而且索尔不是个心里能藏住事情的人,虽然理解奥丁想要历练自己的做法,但被父亲那样严厉的训斥,索尔还是觉得很委屈,憋了这么长时间,他迫切地想找个人来树洞一下。
正好醉酒的伊莎贝拉闹着要听故事,二人就一拍即合了。
“……从约顿海姆回来之后,父王把我骂了一顿,剥夺了我的神力,把我扔到了中庭来,”索尔捂住了脸,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地发抖:“我只是想让那些敌人像畏惧父王一样畏惧我,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国家和朋友,我错了吗?”
伊莎贝拉嘴角一弯,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来,她没有直接回答索尔的问题,而是举起了酒杯,软绵绵地说:“干!敬你弟弟!”
敬他干什么?索尔哭笑不得。
在伊莎贝拉刚开始偷酒喝的时候,索尔出于某种诡异的责任感,曾经试图阻止她,但以太粒子警惕地腾空而起,虎视眈眈地飘在周围形成了一圈薄薄的屏障,将伊莎贝拉裹了起来,拒绝索尔的靠近。为了不被以太粒子轰成渣渣,索尔只得憋屈地蹲在原地看伊莎贝拉豪气干云地一口气灌了小半瓶之后……没有丝毫意外地喝醉了。
“敬洛基。”索尔叹了口气,他揉着眉心:“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听到了一个洛基……”
“你弟弟是个怎样的人?”伊莎贝拉忽然问。
索尔想了想:“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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