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找到了专门安置药剂的保险手提箱,把这管疑似血清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队长说最好找个绳子把那个变|态捆上。”
“我都已经把他打晕了,你怕什么?”托尼梗着脖子蹭到了伊莎贝拉的身后:“放好了吗?放好了我们就走。”
伊莎贝拉锁上安全扣,把箱子拎了起来:“爸爸,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吧,外面四处都是密道,七扭八拐的容易迷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要是跟队长他们错过了怎么办——”
“贝拉小宝贝——”托尼猛地转过头看着伊莎贝拉:“听爸爸的话,我说——现在就走。”
看着有些暴躁的托尼,伊莎贝拉默默地关掉了手机上的麦克风,只留下扬声器,然后她捂住嘴,乖乖地点了点头。
托尼终于满意了,他对着贝拉伸出手:“很好,走吧。”
敏感纤细的男人心啊。
想起之前自己提议要把斯塔克大厦的logo设计成美队盾牌的形状、却遭到了托尼无情且强烈的反驳这件事,伊莎贝拉默默地叹了口气。
父女俩牵着手往外走。
“留在这里也很不安全,”托尼巴拉巴拉地解释道,看起来很像是在给自己的傲娇行为找借口:“你知道这座基地里有多少人吗?多少是研究人员,多少是战斗人员?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回来?回来了怎么办?”
“我们只有两个人,”托尼轻轻掐了掐伊莎贝拉沾了灰尘的小脸蛋:“爸爸还得保护你呢——话说回来,老实交代!你自己怎么偷渡出来的!”
从繁华的纽约到贫穷的坎大哈,几乎绕了地球半周的距离,托尼难以想象伊莎贝拉究竟吃了多少的苦。
想想就心疼,这可是我家捧着养大的小公主啊!
托尼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被托尼看得浑身发毛,她低头抱住托尼的胳膊:“爸爸,既然要走就快点啦,我有些饿了……”
还有几步走到门口的时候,伊莎贝拉忽然心中一动,她下意识地拖着托尼往旁边闪去,因为躲得太急,还不小心把脚给崴了一下。
“我的宝贝,你又要干什么。”托尼被扯得一个踉跄,他无奈地看向伊莎贝拉。
刚刚转过身,托尼的眼睛就猛地睁圆了,他看到原本仰面趴在地上的阿贾克斯正双手撑着地面,以一个缓慢的动作将头抬起来,露出了沾满鲜血的脸和阴沉沉的笑。
托尼目瞪口呆,他赶忙把伊莎贝拉护在身后:“你——”
破风之声传来,一把开刃的钢|刀擦着托尼的头顶凌空飞了过去,准确地穿透了阿贾克斯的胸膛,带着他向后滑行了一小段距离后,狠狠地□□了工作台里。
“过来!离他原点!”死侍单手扒着门框喘气,像是赶了很长的路:“他不怕——”
死侍话音未落,伊莎贝拉眼睁睁地看着阿贾克斯面带微笑地反手握住了刀柄,然后一点一点地把贯穿他胸膛的刀拔了出来。
鲜血四处喷溅,浓烈的血腥味在几近封闭的空间里逐渐散开,令人作呕。
“——疼。”
“我我我我看出来他不怕疼了。”伊莎贝拉哆哆嗦嗦地说:“那他怕死吗?”
“他暂时死不了,”死侍走进了实验室里,他把伊莎贝拉和托尼推出门外:“这才是我想要的……死不了最好!又见面了白痴,你还认识我吗?上次侥幸让你逃脱了,这次爸爸不会放过你了。”
“你是哪位?”阿贾克斯用刀拄着地站起来:“找我寻仇的人太多,不记得了。”
“怎么能这样!”死侍忽然捂住脸崩溃地咆哮:“你怎么能忘记我!你这个混蛋!看看这张脸!原来是多么的英俊潇洒帅裂苍穹!现在呢!都是你干的!你要负、责!”
死侍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头套扔在地上,他怒视阿贾克斯:“想起来了吗?”
阿贾克斯摇摇头:“太丑了,没印象。”
死侍:……
“你完蛋了,”死侍深吸一口气,那张被毁的十分彻底的脸上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哥会让你知道后悔这个词怎么写。”
“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爸爸得好好发泄一下,”死侍回头飞快地看了伊莎贝拉一眼,然后对托尼说道:“带着她走。”
“不行!”伊莎贝拉抢在托尼回答前说:“我们是一起来的,要走一起走啊!”
“甜心,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死侍手中的长刀指向了阿贾克斯:“然后再杀了他。”
那一刻死侍的表情异常冷酷,完全不像是伊莎贝拉认识的那个满嘴跑火车、从来都吊儿郎当对一切事物满不在乎的韦德·威尔逊。
“走吧,贝拉,”托尼揉了揉伊莎贝拉的头发:“美国队长不是来了吗?等下让他们把他带出来就行了。”
“什么?美国队长来了?”死侍捂住了嘴:“啊啊啊不好!我得赶在队长到来之前把这个人干掉,再毁尸灭迹,反正不能让队长看到血腥的画面!”
“你们不会说出去的吧?”死侍用充满希望的目光注视着托尼和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艰难地点点头,托尼冷哼了一声:“谁管你。”
“很好!”死侍鼓掌:“那我就放心了!”
死侍抄起刀向着阿贾克斯扑了过去,然而他刚刚迈开一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随即整座地下基地开始了剧烈的摇晃,幅度大得人根本站不住,像是一场突发的地震。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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