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散步回到家,也算饭后消食,容易看了看手机现在也才下午4点不到,容易星期五只有早上有课,下午和晚上都是空闲的,自从知道自己手中的这颗鹅卵石是时间机器以后,有意无意中容易都会看一看时间,与平常除了上课和打工外对时间没什么观念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种感觉让容易略有不适却又觉得本该如此,容易心想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容易纠结的人。
夏日炎炎,容易在自家花园里与两只小狗抛球玩了一会,看两狗为捡自己抛出去的玩具球而相互争抢,待厌烦了丢球出去的这一过程后,容易果断的没收了小球,无视两只小狗那两双可怜兮兮乞求容易再与它们玩一会的眼睛,把球放到了鞋柜的抽屉了。时间过得好慢......
无所事事之间容易习惯性地把手插入自己的外套口袋里,那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只能是那块实为时间机器的鹅卵石,将其拿出放在手中把玩,容易的视线不知何时不自觉地落在了其上圆形按键旁边的箭头上,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yù_wàng驱使她去按那箭头。
现在时间尚早,而自己又无事可做,感兴趣的电影、动画在凌晨无法再次入睡之时便已看过,所以在这么无聊的情况下,容易把手放在了右边那个按键上。许是这功能比减缓时间的功能强大,需要准备的时间更长,容易把手指放在该按键上许久都无反应,正当容易想着自己是否是一直以来把时间机器的正反面弄混了,自己按的这颗件其实是回到过去的那颗时,眼前的事物突然一晃,光线似乎被无限拉长,容易眼前一花。
光线拉长后在容易眼中形成一幅五颜六色的光图,像是抽象的画卷一般,片刻后,眼前图案中的颜色一变,缓缓的聚拢,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手中的鹅卵石上按键的光圈忽明忽暗,几秒后便消失,晃眼间容易看到鹅卵石上方那一排爱心形状的图案貌似少了一个,容易因穿越时空而有些混乱的神智在这一刹那猛然清醒,爱心图案只有4颗了!
随后容易注意到捏着鹅卵石的手指是如此的细,骨节分明,说是皮包骨都夸张了,而那位于中指第二个指节右侧的黑痣无一不提醒着容易这是她的左手。
“易易,嫂子和你说话呢?你在看什么啊?”在容易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左手手指以及手心的石子时,耳边传来了她极其熟悉的声音,容易抬头,最先入目的是一桌色泽很不错的家庭菜五菜一汤,随后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子,黑发披肩,眉如柳,皮肤细腻如温玉,女子身上有着shú_nǚ特有的风采,眼中的温柔似乎能把人溺死,樱桃小嘴透出别样的性感,等等,我盯着人家的嘴干嘛?还性感哩,一定时第一次穿越哪根筋抽了!
视线往右边一转,女人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这人虽然同容易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但容易凭着那么多的感情一眼便认出了他,“夏元朗!”此时的夏元朗留起了络腮胡,头发却是修剪得极为干练,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但即便夏元朗长得如何帅、魅力如何爆表,在容易心中始终生不起一丁点情愫,在容易的心里,夏元朗永远是那个在雪天带着她一边从草丛中捡冰吃一边流鼻涕的小屁孩(ps.据容母说夏元朗第二天拉肚子,让容易玩雪便是玩雪,千万不能吃)。
容易定睛一看才发现夏元朗怀中抱着一个小奶娃,大概才有1、2岁的模样,夏元朗此时正捏着勺子喂小奶娃吃饭。
“易易,怎么又生哥哥的气了?”夏元朗一副可怜兮兮地望着容易,那模样与自家那两只小狗没什么区别。容易怔了怔说道:“我没有生气......”
“骗人,你只有生气的时候才叫我名字”。夏元朗那大大的双眼配上那络腮胡,十分喜感,让容易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坐在夏元朗身边的女子附和道:“易易,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老憋在心里。”
“对,妃茜说的没错。”面对这一副夫唱妇随的场面,容易竟无言以对,难道要让她说她是从十年前穿越过来,对于他的改变一时太过惊讶,不经意间没控制好音量,而且穿越之前,虽然与夏元朗是兄妹之情,但二人却从未以兄弟相称过,这穿越之后这十年的记忆容易是完全没有的,恐被识破,容易小心翼翼地答道:“只是突然想叫你名字了。”
夏元朗与那叫妃茜的女人相视一眼,也没怀疑,又说:“多吃点,这都是你嫂嫂给你做的,大补。叔叔、阿姨不在了,你又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让我俩老不放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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