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开路的小白狗,听见动静,赶紧往回跑,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干着急。
“汪汪!”的围着小宝转了好几圈,小宝困难的蹦出几个字,“你不要叫了,我就是肚子疼,应该去不了江先生那了。”
可是要去厕所?“汪汪汪?”
小宝自然听不懂它的问话,只是皱着眉有气无力道:“你不要围着我转,感觉我都要晕了。”
你怎么会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汪汪汪汪?”
没等一人一狗交流明白,路旁的人家便有人出来看情况,问道:“大人,小宝这是怎么了?”
小白狗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叫了好半天,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小宝本是装的肚子疼,这会儿被人围观,头上开始冒汗,紧张不已。
“我,我就是肚子疼,没什么大事儿。”小宝道。
“肚子疼可是大事,疼起来要人命!”
“哎?是不是要生了?”
“别瞎说,小宝是男的。”
“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呢,小宝可是好久没有生病了。”
……
村里的人围成个圈,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小宝本就是装的,哪里预料到这种情况,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白狗又一直叫唤个不停。
终于王婆婆家的中年男子挤进了包围圈,皱眉听着小白狗叫了几声,高声道:“小宝就是肚子疼,大家别光围着,赶紧带他去看大夫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狗:兔作者,给我剪指甲,都挠不了小宝了。
兔作者看了看自己的长指甲,一歪头,“哼,凭什么?都没人给我剪指甲呢!”
五分钟后,被小白狗挠花脸的兔作者,乖乖的给小白狗大人剪指甲。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зゝ∠)_
☆、第八章
只一会儿的功夫,村里的人便来了七七八八,众人虽然与小宝非亲非故,刚才也只是没有甚主心骨,又有小白狗大人在,才不敢逾矩,但这会儿中年男子发话了,众人便七手八脚的将小宝抬了起来,向着杨大夫家走去。
被托着头、抬着臀、扯着胳膊腿儿的小宝,此时欲哭无泪,刘先生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村里只有一个大夫,岁数很大,胡子、头发都已花白,他是个医中圣手,只不过专攻的方向有些奇特。
今日阳光不错,杨大夫正在院子里摆弄草药,晒干的草药得收起来,新采的草药需要晾晒,干了一辈子的活,这会儿腿脚尚利索的老人,正忙的不亦乐乎。
院子里进了好几个人,他也没察觉,直到一个人在背后拍了他两下,杨大夫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一看,院里院外来了一堆人,他吓了一跳。
抻着脖子看了看来的这些人,他忙问:“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啊?”
杨大夫向来说话声音大,周围的人听见问话,赶紧回道:“小宝肚子疼。”
杨大夫皱着眉,问道:“什么?开会啊?我这屋地方小,放不下这么多人啊!”
第一个人“阵亡”。又有一个人过来,连说带比划的,用手捂着肚子,示意他是肚子疼。
杨大夫看着这人更是皱眉,“你一个男的,有了啊?”说着伸手去捉那人的手腕,道:“我专攻妇人疑难杂症,你别着急,我给你号号脉,看是不是有了。”
第二个人“阵亡”。看了一会儿,第三个人也不墨迹,直接抓起杨大夫的手,拉着他往屋里走。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问:“你也病了?哪里不舒服?”
屋内,小宝倚躺在床上,小白狗坐在他的身边。小白狗算是知道这些人听不懂它的话了,刚刚一通叫又有点嗓子疼,这会儿它也不叫了,抬起高贵的爪子,向杨大夫招了招爪,示意他过来。
杨大夫见状赶紧奔到床前,就在众人以为他终于弄明白了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小白狗没来得及放下的爪子,颇有些埋怨道:“是不是总打麻将腕子疼,”随即又有些愧疚,道:“哎!我也不是兽医,你这爪子,我估计是看不好了。”
小白狗努力抽着被握住的爪子,嘴角不停的抽,为什么村里唯一的大夫,非得是个耳背的老头?
终于经过众人的努力,杨大夫将手搭在了小宝的腕上。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杨大夫,村里的人呼呼啦啦来了一大半,屋里挤着十几个,院里也不少抻头看的,院外还有东问西问的,他耳朵又背,半天搞不清给谁看病,也是正常的,对吧?
号完左手的脉,示意小宝伸右手,杨大夫又捋着胡须感受了半天脉搏的跳动,待看完小宝粉嫩的小舌头,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表情吓坏了众人。
村子所处之地气候宜人,小宝平日里不挑食,又能跑能跳,很少生病。这会儿见杨大夫面露为难,众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杨大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扫视紧张的众人,道:“他这也没有身孕啊!健康的很。”
“什么身孕不身孕的,他是肚子疼。”
“怎么会没事儿呢?小宝刚刚还肚子疼呢!”
“你是不是岁数大了,老糊涂了,小宝说他肚子疼!”
“就是,就是。”
“你再看号一次脉试试啊!”
……
杨大夫虽然听不清,但还是很认真的点着头,他抿了抿嘴道:“是啊!是啊!男娃不能怀孕,你们说的都对。”
众人见没法交流,便都看小白狗,小白狗则担心的看着小宝,众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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