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落入梦魇中,又见到江尚的脸,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揪得生疼。
席谨河感受到怀中小家伙的躁动不安,伸手一摸,果然有些发烫。
窗外的夜已深,往城郊的方向只稀稀拉拉几辆车。弘历从后视镜看到席谨河的动作,察言观色轻轻询问:“社长,要不要让沈少爷来瞧一瞧?”
“算了,他过来也麻烦,先回去吧。”
江淮迷迷瞪瞪了一夜,终于恢复了点儿神气。第二天生物钟准时把他闹醒时,他发现自己又躺在了临湖别墅的主卧大床上耀武扬威。但更加惊悚的是,他身上除了一件席谨河灰色的宽大纯棉衬衫外,不着丝缕。
他机械般回头,席谨河正躺在他隔壁,连一米半地距离都不到,闭着眼睛,好像还在睡着。
这可不得了了,江淮心说,早晨这种尴尬的时间段,面对席谨河那张脸,他能把持住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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