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力气在我床边唱歌?”萧念蹬了鞋进宿舍里就看到两条腿吊在床外一动不动的魏如松,赶紧跑过去一探究竟,“学长你没事吧?!”
“死鬼你还知道回来……”魏如松抬起烧成卤猪头色的脸,幽怨地散着热气,“快点给老子倒水啊,老子就算是属骆驼的那俩驼峰都给渴瘪了!”
于是萧念赶紧手脚麻利地去给魏如松倒水,等魏如松喝完水后又把粥递给他吃,魏如松头伸在栏杆外,颤巍巍地举着塑料勺,吃一口漏一口还不忘吧啦吧啦地数落难得在寝室里上下忙活的萧念:
“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掉沟里了,萧念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背负的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命,组织委予你的重任可得牢记在心啊!”
“我半路被教务处主任抓了,只能去上课。”
“……”魏如松不由得同情起萧念来了,他当初逃了一年逃课都没被抓包,甚至还和辅导员擦肩而过死里逃生,“那学弟你真是生得伟大死得光荣,”
“温度计量一下体温,”萧念由衷地佩服魏如松都烧成干了还这么有精力逼逼,“你喝完粥吃一下退烧药,睡一觉看看能不能好。”
结果温度计一测,四十度,萧念再怎么没生活常识也知道这个数字有多可怕,当机立断把跟炭块似的魏如松从床上挖起来:
“不行,跟我去医院。”
“不去不去不去——”魏如松死死扒着床沿的栏杆,“你要是逼我我就一头撞死在栏杆上!”
“乖,”萧念宽大的手掌抚上魏如松的脸颊,由于温差巨大,魏如松只觉得他的手掌冰凉清爽,恨不得一脸闷死在萧念的掌心里,却被萧念薅住头发揉了揉,“听话。”
魏如松迷瞪瞪的,恍惚间看到一个天使在他床边温柔低语,在美色的诱惑下魏如松鬼迷心窍地屈服了。
一路上萧念就跟搀老奶奶过马路似的搀扶着萧念去了医院,可实际上萧念从来没有去过医院,说出来也不怕被打,他家有钱,都是私人医生实时上门就诊。
好在萧念人聪明,平时也就是好吃懒做不愿意做,他捣鼓了一下拿了号去排队,因为是中午也没什么人,很快就轮到他们了。
医生也是简单粗暴,测了一下体温,哇,四十度耶,那还治什么啊,趁热腾拉去火葬场吧,什么?不想死?那就打针,不打针?你这情况是肯定要打针的,
那就活活骚死呗,你这大男人咋叽叽歪歪的?
别看魏如松武功高强,其实他怕疼怕得要死,从小到大最怕打针,宁愿吞一瓶药药物中毒也不愿打针。萧念综合上次他们滚下护坡的情况大概也能猜得出来魏如松抗拒的原因,迫不得已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他把魏如松的脑袋放平在自己的大腿上,猛地一拉将魏如松的裤子拽下来露出一瓣雪白浑圆大白馒头状的左屁股瓣,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给魏如松扎针的是一个实习小护士,医生哪知道魏如松怕疼,因为他是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就当是给小年轻练练手。魏如松抖,小护士也抖,萧念看他们的蜜汁抖动也忍不住想抖,但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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