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萧念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啊啊啊——”
虽然萧念做了充分的、耐心的扩张,魏如松也能容纳下三根手指了,可当真的换真枪上阵之后,那阵被硕大异物侵入隐秘穴道的撕裂感还是强硬地从两人的交合部位传来。
“裂了裂了裂了!救护车!快!110!119!120!救护车是多少?”
“嘘。”
萧念伸出食指抵在魏如松的唇上,他钳住魏如松的窄腰,俯下身吻住那张叽叽喳喳的嘴,与此同时猛地一顶腰,将那根狰狞凶残的肉刃尽数送入狭窄紧致的xiǎo_xué里。魏如松的尖叫全部都被堵在喉咙,慌乱中他似乎磕到了萧念的舌头,萧念缩了一下,转而用更为迅猛的攻势扫荡湿热柔软的口腔,同时开始了下身的耸动。
那阵巨物入侵感实在太过鲜明,魏如松只觉得他被生生劈成两半,他本来就怕疼,而这种前所未有的痛感令他情不自禁地落泪。魏如松下意识地推拒着萧念,后穴却死死地绞紧ròu_bàng,仿佛它们生来就该如此契合一般。
两人的唇齿分离,扯出一道明晃晃的、蛛丝似的银线,在空中倏然断裂,萧念原本俊美的脸被情欲侵染,而显出一种异样的邪气,他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泛着水光的薄唇,将魏如松的腿打得更开:
“放松点学长,很快就会舒服了。”
深处肠道被碾开,层层堆叠的肉壁在坚硬肉刃的进攻下溃不成军,伴随着抽送幅度增大,原本的痛感逐渐减轻,与此同时,某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渐渐从尾椎出发,如同过电般沿着脊椎攀援而上,传入四肢百骸。魏如松原本痛苦的低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调,而原本干涩的、抗拒着异物侵入的肉穴也开始乐不思蜀地承受着yù_wàng的伐戮,这具初尝人事的身体已经被叩开了极乐天堂的大门,从此他将会爱上这种无比曼妙的快感。
“啊、嗯……”魏如松面色潮红,双腿不自觉地盘上萧念的腰,伴随着操弄幅度的加快,他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轻、慢一点额啊——”
这种陌生的性欲来临实在太过刺激,以至于魏如松已经失去判断能力,究竟是要萧念放缓动作还是要他屌下留情,后穴被操开了,chōu_chā变得顺畅起来,尚未被开发的迦南地迎接它的侵略者之后,诚实地奉献出它的蜜和黄金,那根与萧念漂亮脸蛋全然不符的狰狞yáng_jù被极好地纳入体内深处,萧念并没有放缓动作,他的yīn_jīng很粗长,足足有二十公分,在蜜道里哪怕只是轻缓的chōu_chā,都能带给魏如松惊涛骇浪般的强烈快感,魏如松的手指紧紧嵌入萧念的背部,快感早已压倒性地战胜了疼痛,他被推入欲海的漩涡之中再也无法理性思考,在xìng_ài中,人类也是凭借感官本能行为的动物。
“舒服吗?”
萧念的声音带着股性感的嘶哑,像是低音炮在耳畔边炸开,魏如松胡乱地点着头,生理性眼泪已经糊满他的脸,杏眼中潋滟着一层蒙蒙水雾,仿佛三月的烟雨那般风情,哭腔里带着点舒服的鼻音:
“嗯、嗯哈……舒服……”
得到肯定后萧念俯下身给予魏如松一个奖励的吻,之后便开始狂操猛干起来,魏如松一下无法适应这般剧烈的动作,叫床声愈发高亢,因为chōu_chā频率太快,润滑剂被磨成细细密密的白沫,沾湿两个人下体浓密的耻毛,沉甸甸的yīn_náng重重地拍打在魏如松敏感的腿根上,发出清脆响亮的ròu_tǐ拍打声。在硕大的柱头偶然擦过一点柔软时,魏如松柔软得堪称sè_qíng的腰猛向上弓起成月牙似的性感弧度,爽得他脑浆都快化了。
“那里——唔!”
仿佛脑子里炸开了烟花,那瞬间的断片空白令魏如松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萧念了然,魏如松的敏感点不深,他抽出半截性器,留下半截埋在魏如松的身体里,挺动腰杆一下下撞击那处脆弱,干得魏如松差点没哭出来,前端伴随着插弄的幅度和频率也跟着摇晃不已,魏如松忍不住握住yīn_jīng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被刺激前列腺而达到的高潮和用手撸出来完全是天壤之别,前列腺每被干一下都是摧毁魏如松底线的行凶,可他还是放任了萧念这个凶手为非作歹,因为魏如松是共犯。
“啊啊——学弟、萧念、萧念啊啊!干、干死我了!”
魏如松几乎是哭喊着萧念的名字射出来的,他射了不少,溅在平坦的小腹上,淋湿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肛口出满是一圈晶莹发亮的体液,花口被粗大的yīn_jīng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泛出被操熟后的媚红色。
在魏如松shè_jīng时他浑身的肌肉都绞紧了,差点把萧念也给夹射了,萧念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待到肠肉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湿漉软热,萧念才继续开始动作。魏如松已经没了力气,他眼神涣散根本无法聚焦,两条长腿有气无力地挂在萧念的身上,yù_wàng宣泄过后有阵酸软感从相连处涌了上来,很快他又被按入下一波欲潮之中。
萧念的体力该死的好,干了百来下后终于停了。魏如松以为他要射了,没想到萧念把整根性器从软烂的肉花里抽出来,甚至带出一丝外翻的媚肉贪婪的吸吮肉茎,挽留它的离去。
“怎么了……”
“套破了。”
避孕套在激烈的情事中光荣阵亡,萧念把破掉的避孕套撸下来丢出床,鸡蛋大的柱头对准被干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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