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吗?本王也有点兴趣。”
就这样,在英雄王以及老师的旁观下,言峰绮礼拿早就准备好的圣遗物进行了召唤,在白光散去的法阵里,出现的是......
“assassin......呵呵,非常感谢把人家召唤出来,那么就随咱喜欢的想法来做,没问题的吧?”额头上长着角的从者很容易被猜出种族,娇小的身材一眼可以看清楚她的性别,就算刚被召唤出来,手中仍拿着一枚小小的酒盏,品味着酒盏中的佳酿,被自己的er注视时,她露出痴痴的笑容,鲜红的舌尖舔过唇瓣。
过于暴露的着装,身上仅披着一件烟紫色的留袖和服,赤着脚的从者贴近自己的er,把手中的果盘凑到他面前。
“是需要咱盛宴款待你吗?er。”光洁的肌肤贴着神父袍,从酒盏中滑落的液体滴到了衣角乃至地面上,发出嘀嗒的响声。
“唔,咱还是觉得称呼老爷比较舒服。”
言峰绮礼全程面无表情,他瞥了眼地上准备的圣遗物,他老师的打算是没有错的,但是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才导致召唤了错误的从者呢?
所以,说好的哈桑呢?
“哈、哈哈,哈哈哈!”出乎意料地大笑出声,吉尔伽美什被身边远坂时臣脸上的表情逗乐了,这个杂种的表情太有意思了。
踌躇满志到失去掌控,人类只有一瞬的情绪变化也被他捕捉到了
。
赤红的瞳扫过地面上准备的圣遗物,再看看那个贴着人类兀自喝酒的杂种英灵。
“这幕戏,我还算满意,真是辛苦你了啊,时臣。”
被拍过肩膀的时臣一点没有被英雄王的愉悦所感染,他看着召唤错误的英灵,一点不优雅地在心中把某个计划划去。
“绮礼,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你的英灵的真名和能力。”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召唤成功已经是事实,从者也不存在退货的操作,时臣维持着面上的高雅,在吉尔伽美什之后走出了地下室,“我们的计划需要做下修改了。”
“名字啊……”待时臣彻底离开后,紫发紫瞳的鬼角少女喝尽最后一口酒,擦拭着红唇说道,“咱是酒吞童子,是来自大江山的鬼族头领。”
“老爷可不要再盯着咱看了,不然咱就要拔出你的骨头,泡在酒里一饮而尽咯。”
长长的和服下摆拖在地上,酒吞童子一路走向门口,腰间的葫芦撞击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爷,你不走吗?”
*
“yeaaaaaaahe·摇滚巨浪!诶?你说哪里摇滚?泳衣不是夏天的摇滚嘛。就是这种feeling,不要思考,要感受!啊,阶级是beerker请多指教!”
身着泳装的少女扛着相较于她体型来说过大的武器,说完了狂放的登场词之后,才发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的恶心。
“啊真是的,吾所处的地方怎能够如此污秽呢,亏吾还是以盛夏之装前来的。”光脚踩在地上的从者几个跳跃翻身跃到高台上,“在判断汝是否能成为我的御主之前,先让吾好好展示一下实力吧!”
“唔哈哈哈哈!去死吧!”挥舞着手中模样怪异的乐器类武器,狂战士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展示实力的平台,每一下攻击都带走一大片虫子的尸体,在武器的边缘始终燃起火焰,免得令人唾弃的粘液沾到武器上。
虽然不是希望中的从者,但算是意外的惊喜吧。在一旁旁观的老人拄着拐杖露出了阴森的笑容,一点点朝着楼梯上方走去。
“快点控制住你的吧,雁夜。”推开门的老者并不介意虫子的损耗,“你的魔力可没这么多吧,能否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能否拯救她,都要看你自己了。”
门缝之外,紫发的女孩双目无神地看向这里,无悲无喜。
魔力飞速地流逝中,就算beerker一直使用的是普通攻击也是消耗魔力的,他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接受了刻印虫不就是为了拯救那个少女吗?
他可不能在这里就结束了,白发的男人扭曲了半边面颊,颤抖着伸出自己的右手,用唯一可视物的右眼盯住与虫堆厮杀的少女从者。
“我以令咒之命,让beerker织田信长听从我的指挥!”
高举着武器的少女最终没有再次劈砍下去,她站立于虫子的尸体之上,僵硬地回头对雁夜露出狂放的笑。
“御主,汝的勇气令吾佩服,汝是想成为骷髅了吗?”
恍惚之间,雁夜仿佛看见少女从者背后显露出巨大的赤红人形骸骨,张开巨大的手掌向他笼罩过来,等他背后的衣物都被冷汗浸湿之后,才解脱出来,大喘气撑扶在地面上。
“吾虽能容忍戏言,但绝不受辱。汝也须牢记在心切莫忘了才是。”少女从者走过雁夜的身边,爬上楼梯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在门口看到紫发的女孩后,扛着武器就地蹲下,摸摸对方的脑袋,“哦哦,真是跟茶茶一样可爱的孩子啊。”
被留在原地的雁夜摸上自己的脖颈,被气势扼住的窒息感还历历在目,他咳出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真不愧……是历史上的那位人物。
*
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花园里,在出发之前,卫宫切嗣正在陪同女儿玩耍,女孩叽叽喳喳地,似乎在控诉父亲耍赖。而在城堡二楼的窗口处,身披厚重斗篷的女子站在那,她裹紧身上的避寒物。
“真没想到,竟然会在异国他乡被召唤出来,还是在这样美丽的冬季。”斗篷底下是华美的樱色的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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