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疏说着,用手背扇在了萧佩清的胳膊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嗷嗷嗷,还真他妈疼啊!!”
萧佩清开心的直叫唤,他又伸出胳膊来,挣扎着起身要抱住陶疏的腰,但是又牵动了腿,陶疏无奈,只能坐在床边,任由萧佩清的胳膊从身后伸到前面来,环着他的腰。
萧佩清把脸埋在陶疏的后颈上,猛得吸了一口。
陶疏被他嘬的后背一麻,用力的回头了一下,但是被他抱着根本没办法回过身去。
陶疏说:“你吸啥玩意儿呢!”
“吸桃。”萧佩清说:“吸猫同款吸桃。”
陶疏愣了一下,笑出了声来:“你在家就这么吸葫芦的?”
“才不,这狗东西老掉毛,一抱就沾一身的毛儿,粘都粘不下来还吸它,我这气管怕是不用要了,造孽。”萧佩清说。
陶疏只是盒盒盒的笑。
萧佩清把身子又挪了挪,贴在了陶疏的后背上,脸搭在了他的肩上,从侧面偷偷的咬了一口陶疏的下巴。
陶疏吃痛,扭头瞪他。
萧佩清却只是笑,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清陶疏因为皱眉而皱巴巴的眉头,他的睫毛依旧很长,神奇的是,似乎只要长的嫩一点,睫毛再长一点,就非常减龄。
萧佩清犹豫了一下,差点直奔着他淡粉色的唇瓣就上去了。
萧佩清缩了回去,只是静静的抱着他,继续说:“所以我现在吸桃就够了,不用吸猫了。”
“那我去你家,我要吸葫芦。”陶疏笑。
“你吸,随便吸,可劲儿的吸,我就坐旁边吸你就行了。”萧佩清说。
二人都同时愣了一下,一齐笑了出声。
“噫,闭嘴吧你。”陶疏笑。
“哈哈哈哈哈哈——”萧佩清笑得前仰后合,临笑完的时候,还打了几个嗝。
陶疏及其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元旦过了,还有二十多天就差不多要考试了,陶疏今年沉迷兼职和恒春令,然而现在恒春令凉了一截,兼职也因为萧佩清直接请假到下学期开学再回来,幸好老板对他还算赏识,而且寒假期间的短期工也好招,风云也可自己一个人弹唱,便也就同意了。
萧佩清也担心自己会挂科,陶疏便每天上完课过来的时候,把二人的课本一起背上。
一天一门课,几天一循环,效果还不错。
陶疏就坐在陪护床上,升起来平常吃饭用的小桌板,趴在上面复习,而萧佩清则被陶疏在身后垫了无数个靠枕之后,才可以俯视小桌板。
他复习的十分艰难,经常看了没一个小时就累得要死,便把书随便一扔,大方的说今年的第一就让给小白菜好了。
每次这个时候,陶疏都非常想对着他还打着石膏的腿来上一脚。
到了临考试的那几天,陶疏给萧佩清办了出院手续。
他躺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拍了片子之后,大夫说已经可以拆除石膏了,萧佩清有些兴高采烈,然而他在看到陶疏提着两只拐回来的时候,顿时感觉丧了一截。
拄拐少年就这么跟着陶疏回了学校,每天蹦着跳着去自习楼,再蹦着跳着回来。
陶疏原本每天还搀扶着他,但是一想到大夫说的要勤加锻炼,后来便再也不扶他,任他自己慢慢走着,就算走半个小时再到自习楼也无所谓。
大冬天的,萧佩清经常在从宿舍到自习楼这一段路上,累出一身汗。
这是家暴,他嚷嚷。
然而陶疏只是抱着胸依旧一脸严肃的站在旁边看着他。
他只好继续再这么蹦蹦停停的走着。伤残人士的冬天,是一个伤心的冬天。
终于考完了最后一门考试,萧佩清感觉如释重负,和陶疏继续一路蹦蹦停停的回到宿舍的路上,已经有很多同学提着行李箱在朝外走了。
陶疏走在他的身旁,跟着他的节奏走走停停。
“我什么时候去你家?”陶疏转头问到。
“今天,咱俩一起回去。”萧佩清松了松抓着拐的手,哈出了一团白色的雾气。
“啊?这么早啊。”陶疏说。
二人在树下走着,突然一阵寒风刮过来,树上的树叶飒飒的响,飘落了一地,萧佩清缩了缩脖子,陶疏见状抬手把他外套上的帽子扣在他的脑袋上,然后才紧了紧自己的领口。
萧佩清的刘海被帽子这么一压,扣在了眼睛上,他透过刘海看向陶疏。
陶疏顿了一下,笑出了声,自然的伸出手去,将他的刘海拨向两边,露出来他线条好看的双眼。
萧佩清笑着继续向前走:“对啊,要不然你现在回z市,然后过段时间再过来,麻烦死了。再说了,过段时间,我妈公司里有年尾活动,他们要出去旅游一个周,到时候我家没人。”
他说着,转过头来,看着陶疏。
陶疏的脸颊上有点泛红的,在被温度冻到发白的脸上显得分外明显,也不知道是因为寒风刮的,还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话。
陶疏被他看的愣了一下,微微低了低头:“那好吧,正好,你妈上班忙,我就监督你锻炼,趁出去玩之前,把腿恢复得差不多了。”
二人说着,拐了个弯,走进了宿舍楼。
萧佩清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可不见得。”陶疏想了想,啧了一声:“可惜我不会做饭,要不然可以给你做些补的。”
“别别别,求你了,我真不用补了。”
“哈哈哈哈哈唉,还是得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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