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实在太热,两个孩子在屋里不用襁褓,刚才要抱出来,玉坠才给包了薄又松散的一层。
陆质俯身整理被平玉蹬开一些的襁褓,平玉就已经知道了陆质要抱他,小身板一挺一挺,张着手乱摆,在襁褓里落下几片指甲盖大的淡紫色花瓣。
“悄悄的。”陆质把他的手包好,抱着他在树荫下走开几步,拈起一片小花瓣在他鼻子上扫了扫,低声道:“小心吵醒姐姐,爹爹就没手抱你了。”
紫容跟着过来,平玉便挪开视线去看紫容,看一会儿,再转回来看看陆质。
他比安兰爱笑,高兴时,脸上的酒窝便一直陷着。不闹腾的时候乖乖望着人,直叫人心头一阵发软。
陆质哄他们两个睡觉熟练的很,慢慢地在庞大的树冠下绕了几个来回,低低地说几句话,平玉就阖眼睡了。
长睫毛根根分明,鼻尖上带点汗珠,被陆质轻轻擦掉以后,放进了小床里同安兰挨着。
玉坠和奶娘轻手轻脚搬了小床进去,紫容也被陆质握着手带进了寝屋。
寝屋靠里,房檐和墙壁都厚,冬暖夏凉。加上四角还放着拿青瓷缸盛着的冰块,比外头的几间屋都好些。
紫容跟两个孩子待了一上午,嘴里没停说话,又免不了跟着爬来爬去,这会儿确实觉着累了。
他和陆质脱了外衣躺下,没过一会儿,睡意就如沉沉大山,当头压了下来。
两个人是肩挨肩、手碰手睡的,紫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背对陆质被抱在了怀里,陆质的手按在他小腹处,两人相贴的地方湿了一片。
“醒了?”陆质声音低哑,尾音分岔,似也还带着睡意。
紫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两个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才见陆质的眼神倒是清醒,像是醒了有一会儿了。
“还想睡。”花妖重又闭上眼睛,把脸埋进陆质肩窝。
陆质却没让,抓着花妖一边肩膀把人推远些,下一刻便翻身压了上去。
“殿下……”紫容揪着被单小声叫了一声,才察觉到了下头顶着他的东西。
陆质握住他半边脸低头亲他耳朵和脖颈,吻落的很密,渐渐又上移到嘴唇。
两个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让稍微凉下来些的午后空气重又灼烧了起来。
紫容软着身体由陆质来,一层薄薄的中衣很轻易便被拉开。一番耳鬓厮磨,等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折起时,他才下意识低呼一声。
陆质立刻退开些,四片唇瓣分开,扯出一道水痕,qíng_sè意味极重。他眼底却严肃又认真,问紫容:“腿疼?”
紫容点点头又摇摇头,脸先红了,半晌,才按低陆质的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是……是昨天晚上,腰……有点、有点酸。”
陆质在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随即揽着紫容的腰把人面对面抱在身上坐了起来。
这样入的最让人受不住,紫容一开始僵着脊背忍耐,没几下就软了骨头。他抱住陆质的脖子把头枕在自己手臂上,带着鼻音断断续续地细声哼哼。
陆质一下下动作既狠又快,但没有反复折腾,尽着力道出来一次后,就把花妖翻过去,背对着他抱在了怀里。
他低头温柔地亲了亲紫容的肩膀,拇指擦掉紫容脸上的泪痕,嗓音里带着笑,“这样弄,就不会折着你的腰了吧?”
闻言,紫容就啜泣了两声。全程这个姿势做下来,他到这会儿都缓不过来,大腿根还在打颤。
陆质往前摸,在花妖小腹上摸到一片粘腻。他要的凶,这人就不知道没出息地出来了几次,到最后情太热,连陆质都忘了。
“没出息。”他紧紧抱了人在怀里,亲热地嘲了一句。
紫容黏糊糊地往后靠,歪头蹭了蹭陆质的脸,咕哝了几声,陆质没听清一句。
晚间,两大两小去了东南角的一个院子。院外有片池塘,院里就比别处都凉快些,陆质想着这个,前两天就吩咐了人去收拾。
平玉和安兰看出是换了地方,一个比一个兴奋。
平玉在床上急乎乎的爬,只不过两节藕拼起来一样的短胳膊没什么力气,爬几下就要趴一会儿。
安兰被陆质护着,坐在陆质腿上,虽然不像平玉一样四处去试探,但也眨巴着眼新奇地看个没完。
紫容的精神是好的,就是身上有些疲惫。他靠在陆质肩上,默默的,叫安兰捏着他一根手指头玩儿。
陆质时不时低头亲亲他,两个人说几句话。窗外又有阵阵蛙声不断,这夏夜一刻,终于不再那样燥,反而温温和和的,似徐徐清风拂过心头,带着花香,带着青草味。
歇下以后,因为换了地方,不止两个小花妖觉得新奇,大花妖也翻来覆去的不睡,又伸手去够床头木柜上一个莲花样的白玉摆件。
花妖够了半天够不着,陆质也不管,紫容在他下巴上亲了下,他才一伸臂轻而易举地把巴掌大的莲花座拿了下来。
“这个是拿来干什么用的?”紫容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问陆质。
明明像是玉做的,在夜里却泛着莹润的亮光。不刺眼,但也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陆质把他抱在怀里,道:“没用处,你拿着玩。”
紫容轻嗯了一声,那个东西没什么新鲜的,他却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个没完。
几根细细的指头被玉光衬的几乎半透明,陆质看着,便伸手握了上去。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喘息便渐渐重了。
昨晚刚做过,下午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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