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紫容突然探手下去,刮了一点陆质射在他大腿上的白浊举到陆质面前,问道:“殿下,就是把这个弄进我里面,就会有小宝宝了吗?”
陆质眸色深深,扯过锦被把紫容盖严,下床抱他去清洗。
见陆质不理,紫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研究一会儿,又抬头问:“殿下,是不是?”
陆质抱着他的手臂收紧,道“胡言乱语。”
紫容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反正怎么说殿下都不懂,比他还笨,就不费功夫跟他解释了。
沐浴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紫容被热水熏起了睡意,却还要困难的睁着眼睛看陆质。
陆质道:“怎么?”
紫容摸到他的手握住,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浑身软绵绵,声音也软绵绵,道:“殿下好笨。”
陆质不明所以,还是笑了一声,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狠狠揉了两把,道:“好的,你最聪明。”
低头去看时,累极的花妖已经睡着了。哭过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和嘴巴也红,可怜又可爱。
陆质觉得自己看不够似得,像是魔怔了。很想碰碰他,不论哪个地方,耳朵、嘴唇、下巴、肩膀。但是人刚睡着,陆质便也只是想想,把身体下滑到与紫容平齐的位置,不错眼地盯着人瞧。
小傻子这两天心里就揣着一件事:想给他生孩子。陆质心里发笑,想该是齐木也看出他呆来,便故意说些假话来诱,这呆花妖便信了。
陆质无声扬起嘴角,眉眼也柔和,很想揉揉紫容的头发。这人自己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就想着要自己生一个了。
第二日陆质去上朝时,紫容还没醒。这事儿罕见,严裕安伺候陆质的时候,还偷偷往里间探了两回脑袋。
“叫他们轻着些。”陆质道:“别吵他。”
严裕安躬身应了,道:“不必叫主子起来先用饭么?”
陆质道:“不用,什么时候醒了再吃。”
严裕安道:“奴才记得了。”
这一睡,紫容到大中午才醒。醒来身上倒没有什么不痛快处,原本陆质就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折腾的时间有些长,纯粹是睡晚了。
玉坠领着小丫鬟服侍他洗漱穿戴整齐后,脸上都是喜色,一时都跪下了,齐声道:“恭喜主子。”
紫容不知道恭喜他什么,只道:“没事,快起来,我们去外面玩,不要在这里跪了。”
昨晚陆质抱他去洗时,是玉坠带了人进来换床褥,满床凌乱,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白日紫容才为这个烦心过,这回可不正合了他的意?玉坠抿嘴笑,先起身,其他几个小丫鬟才跟着起。她道:“主子可还困乏?今日不若就在屋里散散?”
紫容往外头走,道:“昨天没看马,咱们现在去吧。”
他回头冲玉坠笑:“我看看他想我了没有。”
出了正殿,喜祥和顺意便赶紧凑过来跟上,闻言喜祥道:“定想了,估计连草也吃的没兴致。”
“啊?”紫容当了真:“它不吃草,饿病了怎么办?”
喜祥只好说:“没事,只是吃的稍微少些。主子去看了它,它一高兴,说不准吃的更多!”
紫容这才放心。
玉坠斜他一眼,喜祥只偷偷讪笑
几个太监宫女年纪都不大,在紫容面前又没那么拘谨,玩时便放得开。紫容在马场待了一个时辰,喂了马又骑着遛了两圈,便只牵着走动。
玉坠一直担心他身上不好,明里暗里提了几次先回去,紫容都没听。不知不觉,太阳便斜了,眼见吹的风越来越凉,玉坠放不下心,想想道:“主子,时辰不早,应该没一会儿王爷便要回宫了,咱也回吧?”
其实还早,但摆出陆质来,紫容便很听劝。他松开缰绳递给马奴,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回去。”
进屋时碰上等在门口的严裕安,见紫容回来了,便道:“今日王爷晚归,派人回来交代,让主子先用饭,不必等他。”
紫容想了想,边往里走边道:“没事,我还不饿,等殿下回来一块儿吧。”
严裕安跟过去,躬身道:“今日下朝晚,圣上体恤殿下,道不用出宫折腾,得了闲去看看太后娘娘便罢。”
紫容先嗯了一声,反应过来,道:“殿下今日没出宫?”
“回主子的话,没有。”严裕安道:“下了朝王爷便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恰逢今日长公主进宫,多日不见,日子又巧,便留王爷在那边用晚饭。”
“哦。”紫容点点头,道:“好,我自己吃。”
还转头对玉坠说:“殿下不回来吃饭了,早知道我们还可以再玩一会儿。”
严裕安回完话才松了口气,连忙应了,退出去交代厨房,还是按陆质在的时候的分量上,不必少一个菜、一道汤。
玉坠多留了个心眼,把紫容送进暖阁,便借出去要茶水点心的空拉住一个一直在水元阁洒扫的宫女打听。
小宫女看着也就七八岁模样,整日低垂着头,主子们不在时才能出来擦洗,碰上大丫头问话,吓得脸都红了。
玉坠并不安抚她,只问:“王爷派回来的人是怎么说的?你给我学一遍。”
按道理是不能问的,但刚才严裕安跟紫容说的时候,她在听见了,并没多余的话,想了想,小宫女小声道:“回姐姐的话,奴婢只听见回来的侍卫大哥说,王爷今日下朝晚,圣上特许不用出宫应卯,只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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