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突然又进来两位老师,一个是我们老班,一个是她们班的班主任王老师,看来闹大了,我暗暗想。
老班又问了下大夫她的情况,点点头,王老师立马看我一脸如丧考妣、毕恭毕敬的表情,可能觉得我思想觉悟高,雷锋精神贯彻得好,立马开始夸我,老班抬了下眼镜,说,应该的,陆隽本来就是她们同寝的舍友,要互相帮助!
我如遭雷劈、面如土色,一愣一愣地听着老班叮嘱我好好照顾舍友。
她背对我坐在卫生间的小凳子上,我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着背上伤口周围的肌肤。
陆隽突然倒吸了口气,我立马放下手,问,是不是弄疼你了啊?都怪我······
她突然转过身来,我啊了声,别开脸。
“你扭头做什么?你不认识我了?”她的声音不同与以前带点奶味的童音了,是带着磁性的独特的声音。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只凭名字不能够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幼时的那个伙伴。
“那天在酒吧,和你一起来的男生。。。是你的男友吗?”她突然跳出一句。
我不知怎么地竟然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他是我弟。”
陆隽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前按,我的心就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一个冰凉的、硬硬的坠子,我转过头,看见了我送给她的那块玉佛。
“你有没有留着我给你的画?”她眼神还是那样漠然,语气却泄露了一丝不安和急切。我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说,“在家里,好好的。”
陆隽松开了我的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爪子似的手又捏了捏我的脸,似笑非笑地说,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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