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咬你一口,你再咬我一口,不就扯平了?”
夏清夜故意上前一步,膝盖跪在床垫上,两只手将聂竹影壁咚在了床板上,笑看着那人紧绷着一张脸,一副苦大仇深的盯着自己猛瞧。
两个人离的近了,她又嗅到了那股特别清凉的香水味,淡淡的,像一朵出水玫瑰,在冰湖中遗世而独立,有着它独有的傲然,清淡的花香中又带了一丝拒世人于千人之外的冷意,很符合聂竹影在大家面前的人设,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聂竹影眸子暗沉,盯着夏清夜那张唇形姣好,半启的红唇,手一捞,揽住夏清夜的后脑勺,就这么撞了上去。
夏清夜迷离的桃花眼倏的瞪得老大,吓得,她感觉到嘴上多了一丝温热和柔软,还有一股甜甜的奶香味,不等她细细品味,唇角一疼,整个人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推开,好在她及时拉住了聂竹影的浴袍,一拉一扯,她就又重新跌回到了床上,受伤的腰臀免受了一次灾害。
“嘶——”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道,“你真咬。”
“扯平了。”
聂竹影毫不在意的收拢了下刚刚因拉扯过程中敞开的浴袍,脸上洋溢着一副抢赢了玩具娃娃的优越感,努努嘴,表示着,“怎样,是不是很疼?”
夏清夜整个人都懵逼了,目光盯着聂竹影正一张一合微红的唇,回味了下刚才重重撞击下所碰触到的一丝柔软,甜甜的,软软的,味道……很不错。
酒醉那次她是碰了,不过显然已经记不得了。
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唇角,先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随后又一阵微微的刺痛感,应该是破皮了。
夏清夜怎么都没想到,她以退为进想戏弄对方,本意是让聂竹影退步,没想到反倒来了一场意外的‘亲吻’,对于她这样一个喜欢女人的人而言,聂竹影这行为简直太犯规了。
她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羞涩,哪怕拘谨也好。
结果就看到聂竹影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唇,刚刚还得意洋洋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你又喝酒了!!!”
夏清夜:“……”
她咂了咂嘴,之前跟着她哥在人群中游走一圈,的确是尝了不少酒,不过大多都是浅尝辄止,唯一的一杯不是喂了她们两的礼服了么?
聂竹影像个炸了毛的波斯猫似的在床上蹦达来蹦跶去,瞪着她的目光特别的凶狠。
夏清夜也搞不懂,她喝没喝酒和对方有啥关系。
“咚咚咚。”
“咚咚咚。”
好在及时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夏清夜起身,打开门,拿到了两套新的礼服,她将那条宝蓝色的长款镂空礼服摆在了床上,“这是你的。”
聂竹影一脸嫌弃的拎着礼服去了洗手间,出来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傲然的身材被这条宝蓝的镂空长裙衬托的越发高挑,加上那□□在外直到腰臀的白嫩的肌肤,令人浮想联翩,凌乱有层次的卷发散落在身后,反倒徒增了几分妩媚,让人挪不开视线。
聂竹影本就长得漂亮,似水的丹凤眼微上挑,下巴扬起,带着属于她独有的傲骨,朱砂点痣,烈焰红唇,犀利的眼神淡淡的扫过,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
曾经网上有人做了一个调查,当代女艺人中最适合演义女王武媚娘的人,聂竹影以甩出第二名两万多票数的资格遥遥领先。
夏清夜被聂竹影这一身装扮惊艳到了,她目不斜视的欣赏着聂竹影那镂空的背,肌肤柔滑,就像丝绸一样,勾得她心痒痒,很想上去摸一摸。
“我不得不承认,你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但,挑衣服的品味倒还不错。”聂竹影大发慈悲的感慨。
夏清夜嘴角抽搐了下,刚刚还在脑海中盘旋的旖旎被对方这么一说,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如果手中有棒槌,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对准聂竹影来两下,她把头发重新整了下,笑道,“咬也咬过了,礼服也赔了,该算的账也算清楚了。聂前辈,走出这个门,我们最好还是形同陌路。”
聂竹影原本已经要离开的步子倏的停下,一脸疑惑,“谁和你说过我的账算清楚了?”
夏清夜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聂竹影刚想说,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打开门走到走廊角落接了起来,“出了点小意外,已经好了,现在就过来。”
等再回头,房间里哪还有夏清夜的影子。
一向都是别人巴巴的奉承着她,恨不能绞尽脑汁用各种手段也要接近她,头一次看到有人视她如洪水猛兽的,聂竹影被气笑了,磨牙,“跑得倒挺快。”
另外一边,夏清夜扶着腰,看到聂竹影气呼呼的走了,才从另外的拐角处走了出来,“惹不起,我总能躲得起吧。”
哪知道,半个小时后,夏清夜在夏彦博的引领下,见到了一对非常恩爱的中年夫妻,听夏彦博介绍才知道是从海外归来的商客,这次准备和夏氏企业合作。
夏清夜对夏彦博公司这块的业务一点也不熟悉,全程面带微笑,听着夏彦博和聂先生说一些她不是太了解的东西。她则靠坐在聂夫人身边,两个女人手中端着甜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说一些美容保养上面的护肤经验。
双方正交谈甚好,突然一道清脆的嗓音插了过来,“爹地,妈咪。”
“抱歉,来迟了。”
“想必这位就是聂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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