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那时的诸多感情现在想来犹如镜中花水中月,虽然再不可能抓的到了,但似乎比任何时候都看的真切。
真切又如何?他和陆鹤飞都走到了绝路上,没可能的。
王辰睡觉多,和王寅聊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王寅合上眼睛,意识还是清楚的。他很想嘲笑自己,这嘲笑中有一半是无奈。
王寅在医生查房之前就行了,收拾好了之后才把王辰叫了起来。等查过房吃过早饭,他又陪着王辰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一天就这么开始了。不过他晚上不会在这里留宿了,每天等王辰吃完晚饭,他就独自开车回家,哪怕王辰再怎么说好话求他留下来陪着他都不答应。渐渐地,他也在有意识的减少来医院的频次。
另一半,陆鹤飞在湛林待的倒是安稳,实体经济不景气是不争的事实,湛林在接手给他的时候有几个同时在推进的项目,加之周澜给他下派了左膀右臂,着实不需要他自己费心什么东西。
人一闲就好生是非,他不找事儿事儿也会来找他,这个事儿不是别人,是郭擎峰。
陆鹤飞是和郭擎峰在茶楼里见面的,他穿的轻松,对待郭擎峰的态度仍旧恭敬的像是对待师长。
“所以……”陆鹤飞抿了一口茶水,“您是想让我跟去欧洲?”
“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郭擎峰无奈笑道,“但是做事情讲究个有始有终,这片子我做的慢,没想到要出结果了,赶上你摇身一变……哎,所以这事儿我就一直拖着没好意思开口。寻思来寻思去,男主角都未现身,这竞赛单元就好像少点什么一样。你就当我是个固守成规的老古董吧。”
“哪里。”陆鹤飞说,“其实您没有必要亲自来跟我谈的,我的经济合同还在择栖没有解约,理论上来说,我还是有艺人身份的。只是为什么公司从来没跟我聊过这些我也不知道。”他刻意忽略了择栖要跟他解约这件事没有讲,而是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无辜的局外人。
“什么?”郭擎峰有些惊讶,暗暗嘀咕,“老王怎么搞的。”
“但是。”陆鹤飞又说,“我现在的身份比较尴尬,卫诗和楼姐是不方便跟我对话的。不如……郭导,我可以答应您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郭擎峰问道:“什么?”
陆鹤飞笑着说:“您得叫王寅亲自来跟我说,这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郭擎峰思付,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跟陆鹤飞打了包票。
他觉得没问题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陆鹤飞与王寅之间那些门门道道,若是知道了,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什么。郭擎峰回去把这事儿跟王寅一讲,王寅面儿上糊弄了过去,心下又想冷笑又觉得累。他知道陆鹤飞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折腾他的,但郭擎峰海口都快下去了,再说只是替郭擎峰去说情,陆鹤飞还能吃了他不成?便勉强答应了。
陆鹤飞定了位子,包间很大,半面是落地窗户,极高的楼层仿佛可以俯瞰北京的夜晚。王寅如约而至,没想到陆鹤飞已经在里面等他了。陆鹤飞穿的正式精致,他脸好看,身材也极佳,这副样子像是精心打扮过的,分外夺目。一时间叫王寅有些恍惚,分不清是时间是现在,还是几年前初遇陆鹤飞。
房间里有暗香,王寅四周打量一番,才发现包间里都是用白玫瑰装饰的,陆鹤飞身处其中,亦如玫瑰一般纯洁无瑕。
“今天玩的是哪一出?”王寅笑着拉一把椅子坐下,“不玩惊悚改玩浪漫了?”
“你不喜欢么?”陆鹤飞说,“我当初给你变了一朵白玫瑰,你收下了,我以为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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