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来吧!”蓝衣人大喝一声,誓要拼个你死我活,谁知雄纠纠气昂昂的往前一个踏脚,只听脚下啪啪声作响。瞬间脚下就空了,扑通一声就掉了下去。
那股子熟悉的气味扑头盖脸一出来,贵妃就懵逼了。
特么杭玉清到底挖了多少个粪坑,走出这么远居然还有……他也不怕自己一脚踩差了掉进去催肥?
“这、是、什、么!”蓝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的挨了一箭。然后和人打架,他还嫌人家身上有臭味儿,现在他更臭!
臭死了!
山里打猎的规矩他懂,除了群体合作围猎,单打独斗也行,还有的挖坑设套的办法。可坑里一般只放些尖厉的竹木,或者干脆探沉一点儿能困住猎物就行,他从来也没有见过往坑里灌屎的!
怎么着,想把猎物催大点儿再捞上来去味儿?!
“你们这里什么风俗习惯!?”
柴榕一看蓝衣人凭空掉坑里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找贵妃求安慰,颠颠地就跑过去了。
“阿美,他掉下去了。”他指着粪坑道。
贵妃表示她长眼睛看到了。
“刚才让你停手,为什么不听话?”贵妃疾言厉色,这毛病非给他扳回来不可,毕竟像眼前那蓝衣人身手好的是少数,他们一辈子也不一定碰到几个,如果在面对像杭玉清那样的弱鸡,他不听话,分分钟就可能把人给弄死弄残。
“我和你上山打猎,咱们说的好你一切都听我的,你再这样,我不单不和你上山,也再不理你!”
柴榕头浸浸着,委屈地道:“我刚才收手了,是他打我打的疼……我才还的手。”
“他是一时收不住,又不是故意的。”贵妃一字一顿地道:“下次,你不只要我在叫你住手的时候立马住手,还得保证自己不被打到,你能做到吗?”
且不说柴榕心里是如何委屈,在粪坑里面那面算是听明白了,赶情他难得一遇的这个敌手,把他打到粪坑里的这个敌手还是个傻子?!
……那就不是那伙人了吧,他们再不济也不至于找个傻子出马——
虽说这是个相当厉害的……傻子。
“我说,咱教育孩子能不能等会儿,既然有明事理的,就该知道咱们这都是误会一场,”蓝衣人一边说话一边熏的他直想吐,“我挨那一箭就算了,你们是不是先把我捞上去再说?”
如果是普通的坑,他借力使力也蹿出去了,可这是粪坑,他只怕下面不定哪里有多深一脚再整个身子都陷进去,他可不用再活了,直接死在这里算了。而且他挨那一箭正好在屁股上,稍一用力就扯着疼。泡在粪坑里,这么脏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
他回到京城一定从里到外好好来个全身大检查!
至于这事儿,他憋一辈子也不会说,让它烂到肚子里。
贵妃搭袖掩鼻往里探头一看,真是说不出的狼狈,什么通身的气度也都是过烟云烟了。
“四郎,你去——”
“嘘!”柴榕竖起食指,脑袋瓜子一歪,又看向东南边。
不到片刻,矮树丛那边便蹿出七八个轻衣短打的男子,为首一人扫视四周,一眼便瞧见贵妃和柴榕,冲他二人一抱拳:“二位是此地人?我们一般官差在搜寻越狱出逃的盗贼,不知是否看到什么陌生面孔可疑之人?”
贵妃笑吟吟地指着粪坑里的蓝衣人道:“他!”
第110章 一笔勾销
蓝衣人屏息凝神,掉下坑时溅了他半脸的屎,比泥还有黏性,偏他又不敢用手擦,就那么任它贴着,熏的他是飘飘然欲死欲生。心道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谁知紧接着便听上面的美妇人柔声细语地道:
“还有你们刚才过来那边,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到,好些个像他这样的陌生人,都是县令的公子找来和我家相公练手的。我觉得他们很可疑,难保就有一两个贼人混进去。”
为首那人一噎,他们刚才路过时的确看到好些个屎人香飘半个山,原来其中竟是这般原委,只是这等官民纠纷他们却是不理的。
他探头往坑里一瞅,熏的好辣眼睛——
“可快走吧,咱再往前找找!”说着一马当先自己个儿先蹿出去大老远,他们找的可是位尊贵人,不可能和这帮小混混一起泡粪坑。
“……老子就不信他能插上翅膀飞了!”远远地传来咒骂声。
贵妃眼瞅着一帮子人不像是找人,反倒像逃命似的让这屎臭味儿给熏跑了,止不住笑地拍了拍柴榕的肩膀:“去找根粗点儿的树枝,把你误伤的这人拉上来。”
柴榕其实并不讨厌蓝衣人,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他打的畅快淋漓的人,刚才也是真打的他疼了他才还的手,其实他还真挺喜欢他。
本来他就听贵妃的话,她这么一说,他也乐颠颠地现成劈了块儿粗树枝递给蓝衣人,稍一用力蓝衣人借力使力便稳当当地跳到了平地上,并溅了柴榕一身的屎渣渣。
贵妃躲的远,严严实实地把鼻子用袖子给捂住了,闷声道:
“方才我们也是被埋伏了,所以四郎才以为阁下也是那人请来的帮手——”
“我知道他不是。”柴榕凑到贵妃跟前显摆,“他的功夫和那帮人不一样,他更厉害。”
见过拆台的,没见过拆这么快的,她台子都还没搭起来。他整个儿就把地基给全拆了!
贵妃深呼吸,正待解释,便见蓝衣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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