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席慕问起尤妙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与前世有关的梦,尤妙才突然发觉她已经很久没梦到过前世,偶尔做的几个比较清晰的梦境,都是席慕那天跟她说了孩子之类的事。
她梦到自己怀孕,席慕眉目温柔抚摸她肚子。
第一次做这种梦,她从梦中吓醒久久回不过神,看了许久熟睡的席慕,轻轻道:“没有第三次了,你若是变回原来那个样,我不会再想着远远躲开,我会不顾一切的想法子杀了你。”
一直绝望她忍受的住,要是给了她希望又叫她绝望,她不会再顾忌任何事,拼了一切也得跟席慕同归于尽。
……
……
“在看什么?”
席慕新官上任每日忙的不可开交,他素来又会把自己的劳累夸大的无数倍,好让媳妇心疼他。
平日到下值的时候,尤妙早到院边等着,接了衣裳替他按肩捏腿。
“爷回来了。”尤妙看了眼沙漏,刚刚隐约是有下人通传了,因为她想着事恍惚没注意。
把席慕身上的补子服脱下,尤妙心不在焉的把衣裳挂在了架子上。
“爷小歇片刻,我去吩咐厨房准备晚膳。”
“回来。”
席慕长臂一伸,逮住了尤妙的手,手肘一转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刚刚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这世上难不成还有什么东西在妙妙眼里比爷还迷人。”
尤妙莞尔一笑,这世上比他迷人的东西那可要多了去了。
“我在看爹娘的书信。”
“岳父岳母?”席慕挑眉,“他们不是说要来京城,难不成又打算不来了?”
“不是,是爹娘问起大哥的婚事……”
尤妙还没说完,席慕就瞪了眼:“你为了这件事愁眉不展,跑神发愣?”
“当然不是。”尤妙没好气道。
每次说不在意的是他,装大方的也是他,然后乱吃飞醋的也是他。
“这几日我大哥心情如何?”感觉到席慕搂着她的胳膊发紧,尤妙真想告诉他,也就他把她那么当做个宝了,觉得谁都会抢她。
“郡主已经很久没出过王府了。殿试之后,我大哥来信说郡主溜出王府,跟他短暂的见了一面就被王府的下人带回家了。我给郡主去过几次信,得到的回复都是生病静养,前些日子忙我忘了这事,看到我爹娘的书信才想起来了。”
按着端亲王对秦玉纵容的程度,尤妙本以为他是看好这门婚事的,现在尤锦都考上了状元了,前途似锦,端亲王又怎么会避而不见,不愿意秦玉再跟尤锦接触。
“难不成是端亲王已经见过哥哥了,大哥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所以才这样?”尤妙思索不出原因,便看向席慕。
“为什么就不是端亲王觉得尤锦配不上他的女儿,所以就禁足了秦玉。”
这也是一种可能,但席慕却被尤妙瞪了眼。
“王爷看不上我哥,难不成是在后悔错失了探花郎?”
“妙妙……”席慕被尤妙这突如其来的醋唬的一愣一愣的,“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别碰我。”尤妙扯着衣摆站起,翻旧账谁不会啊,她最近心疼席慕累,倒是养的他越来越“骄纵”了,“多久以前也都是发生过的事,你一直不看好我大哥与郡主,是不是也后悔娶了我那么一个对你毫无助力的夫人。”
“尤妙!”
就是席慕语调变高,尤妙也没搭理他的意思,席慕不禁又降低了声音。
“爷错了还不成,爷去打听打听,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嗯。”比起别人,尤妙觉得还是秦玉当她的大嫂好,跟身份地位无关,只是觉得她与他大哥相配,而且她觉得尤锦也不是一点心思没动。
……
席慕说打听的隔日,尤锦下值后没有回住处,而是递了帖子求见端亲王。
恰好席慕跟他一同下值,马车就行在后面,听了柏福说尤锦在端王府杵着,车帘掀开潇洒下了马车:“便宜大舅子这是要不当鹌鹑打算要主动出击了?”
席慕见通报的下人久久不归,走到尤锦跟他站在了一块。
两个穿着大红补子服,头戴纱帽的英俊男人,站在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你为什么停下?”尤锦见席慕不走,疑惑地道,他们两个可是平时遇到都不会打招呼。
“妙妙让我打听,你能不能当上郡马,她昨日才说你今日就送上王府找答案,这不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在自己女人面前,哪个男人不想展现无所不能的一面,别人拆台就算了,唯独尤锦拆台让席慕格外的不爽。
尤锦哪能明白席慕奇异的自尊,收回了目光:“拜帖上没写你的名字。”
“端亲王又不一定会见你。”换言之,写没写他名字也没关系。
席慕大概就是个乌鸦嘴,一盏茶的时间,大约是个王府管事出来,婉言谢绝了尤锦的拜访。
闻言,尤锦拱手客气道:“不知王爷何时有空,我不会耽误王爷太多时间,还请王爷有空能抽空见我一面。”
“我一个奴才揣摩不了主子的心思。”别人听到说不见,自然会灰溜溜的走了,尤锦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放低姿态也不怕得罪端王府,只求见王爷一面。
尤锦想了想:“谢管事,在下明日还会继续来求见王爷。”
“这……”
戏看的差不多,席慕就打算撤了,没想到尤锦也跟了上来。
席慕皱了皱眉:“你跟过来做什么?我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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