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妮没倚在她的“杰瑞大人”的怀里,正准备再接再厉贴过去,突觉小腿被什么东西一蛰,紧接着半边身子都开始麻痹,她这回是真的身子一歪,扑通一声翻倒在地上。
女人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去拽邢渊,后者左脚恰好一抬,将她的手踢到了另一边。
叶文轩收回点在桌面上的手:“吃好了。”然后他下意识舔了舔被轻轻蹭过的嘴角,总觉得那里还有余温。
邢渊看着他的动作,喉头轻轻一动。
“好了就上楼吧,来我房间。”他将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而后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嘴唇,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容路过地上的蕾妮。
叶文轩哦了一声,跟着他一起上楼。
被无视的蕾妮:“……”
“杰瑞大人!”她不甘地撑起身体,胸前两团波涛涌汹地晃动起来:“杰瑞大人,我是马伦大人送来的,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邢渊上楼的脚步一顿,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没带眼镜,冰蓝色的眼睛仿佛带有非同一般的魔力,能令被注视者忘乎所以。飞扬的眉宇间,能看到一抹不容忽视的伤疤,这使他徒然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也显得凶悍了许多。
邢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下面套着条迷彩裤。他胸膛与手臂上的肌肉撑起薄薄的衣料,两条长腿被迷彩裤包裹着,行走间张弛有力,不疾不徐。
这男人仿佛混身都在散发着荷尔蒙,肌肉的线条流畅又饱含力量,如一只慵懒蛰伏的黑豹,一旦出手便会要人性命。
真是……令人战栗。
蕾妮着迷地看着他,觉得自己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马伦大人一定和您说过我。”她褪掉肩上的吊带,坦露出整个上半身,微微撑起手臂娇声道:“让我来服侍您吧,大人,用哪里都可以的……”
叶文轩一手捂在脸上,透过指缝饶有兴致地看她白皙的肌肤。
他正看得兴起,腰上突然多出只手来。
那手掌握住他的腰侧,一使力将他往旁边拉了半个身位,叶文轩立刻被带进一个怀抱,他一扭头,鼻梁骤然撞在对方坚硬的胸肌上。
叶文轩:“……”
邢渊在回答蕾妮的话,他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我已经有了。”
蕾妮倏地瞪向他怀里的人:“可他那么——”
邢渊打断她:“要么滚,要么闭嘴回你的房间,自己选。”
说完就搂着叶文轩继续上楼,踏着柔软的地毯走进主卧,然后咣当一声把门狠狠关上。
静默了一分钟,邢渊松开手,但胸膛仍紧紧贴着叶文轩。
他低头看了看对方:“怎么这么安静?”
后者抬起头,满脸幽怨地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你的胸撞到我鼻子了。”
邢渊便将头压得更低,伸手去捏他下巴:“手拿开,我看看出血没。”
“没,不用不用……”叶文轩赶紧将他推开些,感觉呼吸顺畅许多,不由松了口气:“可算清净了。”
邢渊拉着他在靠窗的小沙发上坐下,他没有回答,而是先站在屋子中央,静静将屋内的摆设打量了一圈。
叶文轩知道他在打量什么,便冲他招招手,指着床头某处做了个口型:窃听器。
主卧连接阳台的玻璃门旁立着一台老旧的唱片机,邢渊走过去,随手摆弄唱针头,舒缓的交响曲便流淌而出。
借着音乐的掩盖,邢渊走到叶文轩身边,两人凑得极近,借此小声交谈。
邢渊:“别处还有吗?”
叶文轩:“我下午大致搜了搜,主卧有两个,书房四个,客厅沙发附近一个,餐桌下面一个,我那间客房一个,厕所和厨房一个,不知有没有漏掉的。其他房间我懒得看,估计也有这玩意儿。”
邢渊脸色不太好,低声骂了句脏话。
叶文轩:“淡定,你是可以夜御六美的人。”
邢渊:“还可以再加上你,我一夜七郎。”
叶文轩:“怎么不是夜御七美?”
后者上下打量他:“把你那脸麻子洗掉,我还能勉强认同这个说法。”
叶文轩:“滚。”
把歪掉的话题又正了回来,邢渊道:“屋里两个窃听器在哪儿?”
叶文轩指了指床头和独立卫生间:“我怀疑安装窃听器的可能是变态,他连人上厕所和洗澡的声音都想听。”
邢渊:“……只有窃听器?”
“客厅好像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沙发和餐桌的方向。我装作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进来以后把家具全摸了一遍,感觉自己跟个变态似的。”叶文轩轻声说:“你书房里有台计算机,如果有人暗中监控的话,这样的通信终端也很危险。”
邢渊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这些。”
叶文轩:“是马伦在提防你?”
“他给我的宅子,既然想要拉拢我,就不可能做得这么明显。”邢渊一手揪着他脑后的小辫子,一边哼笑:“多半是和马伦不对付的其他高层骨干,想出这么个馊主意,难怪斗不过马伦这一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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