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可是不大懂这宫中之事的,不过,瞧媳妇也气得不轻,而且,并未相瞒吵架的事,就觉着,这事应该不是真的。秦太太正安慰媳妇哪,景川侯派的人过来了,说接大姑娘到郊外别院逛逛,秦太太以为亲家知道小两口吵架后生气,要把闺女接回去呢。结果,听到儿子也在李家别院。李镜道,“定是去找我爹告状去了!”先安慰了婆婆几句,李镜也不放心秦凤仪,衣裳都没顾得换,披一件外出的大毛衣裳,便登车与家下人去了别院。
李镜平白被人泼一头污水,也很火大好不好,结果,这一到娘家,先是被亲爹和亲祖母说了一通。李镜气地,“这要不知道的,得以为我是媳妇,那家伙是儿子呐。”她这还是亲爹亲奶奶吗?
景川侯素来公正,道,“你少说这话,你说,是不是你把桌子拍碎了?”
李镜道,“爹你是没听见他说的那话,把我气的!”
李老夫人叹道,“阿镜,你是会武功的。阿凤可是文弱书生啊,再生气,也不该动手的呀。你要是把他打坏了,如何是好?”
李镜冤哪,“我没打他。”
“你没打,那阿凤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景川侯问。
李镜问,“上药了吧?”
景川侯道,“自己去看吧。”
李镜心里很是记挂丈夫,顾不得与父亲、祖母多言,连忙过去看人了。
第140章 家暴下
李镜到的时候, 秦凤仪已是睡过去了,他自家里哭出来,一路找岳父过来告状,也哭累了。此时,眼皮红肿着,睡的却是香。李镜很是心疼他, 尤其脸上那一丝血痕,虽则清洗过上了药,伤处此时也就是一道浅浅的粉痕,可想到与阿凤哥这些年的情义, 便是伤了这一丝,她也心疼的了不得,想着自己也是脾气上来没收着,把阿凤哥吓坏了不说,还伤了脸。
这么一想,李镜就有几分悔意, 想着当时应该好好说的。
也不知谁这么多嘴多舌, 传这样的闲话,害得阿凤哥这样伤心。
李镜想着, 她这一天,跟阿凤哥吵架,拍坏桌子, 还这么赶路过来, 其实也累啊。李镜索性也躺下睡了一觉。这还是秦凤仪先醒的, 醒的时候就觉着身边儿暖哄哄的,睁眼就见着媳妇的睡颜。秦凤仪习惯性的凑过去啾了一下,啾完之后想到媳妇今天这样欺负他,心下又生起气来,便伸手在李镜唇上擦来擦去,把自己啾的爱意再擦掉。
李镜就是个死人也被他擦活了,李镜睁开眼,“干什么?”
“没什么?”秦凤仪翻个白眼,翻过身不理她,他气可不没消哪!
李镜看他这赌气样,道,“扭过来,咱俩好生说说话。”
秦凤仪就当自己聋了,李镜把他拉过来,秦凤仪闭上眼,以示自己坚贞不屈。李镜问他,“你还没完没了了?”
秦凤仪哼了一声,“在你不没跟我坦白之前,休想叫我理你。”
李镜不耐烦,“坦白什么坦白什么?”
“岳父都跟我说了?”
这种诈显然诈不住李镜,李镜道,“父亲既然都与你讲了,你还叫我坦白什么?”
“我看你俩说的一不一样,有没有串通了骗我?”感情上受了伤害,连秦凤仪这样的小白痴都能变成疑心病。
李镜道,“骗你做甚,根本没影儿的事。”
“岳父跟我说了,有影儿。”
“父亲怎么与你说的?”
“那我能告诉你!”秦凤仪道,“你就老实交待了吧,兴许我能酌情原谅你。”
李镜想着这男人要是吃起醋,真是比女人更加小心眼。李镜道,“你好生睁开眼,我就告诉你。”
秦凤仪那一双肿眼泡,刷的就睁开了,两眼亮晶晶的,哼一声,“说吧!”
李镜叹道,“真的没什么,就是我跟你说的,小时候在给大公主做伴读,后来也都大了。大皇子比你还长一岁,比我长两岁。我在宫里,到大皇子议亲时,我偶尔听到有宫里闲话,说起我与大皇子年纪差不离的事。你也知道,平家是大皇子的外家,小郡主素来争强好胜。大皇子是陛下的嫡长子,将来立储的机会很大,平家也有意大皇子妃之位。我当时回家时就与父亲说了,我是不愿意嫁入皇家的。我给大公主做伴读好几年,简直是看腻了宫里那些女人的你争我斗,我只愿意寻个寻常人家嫁了。”
“你真没对皇子妃之位对过心?”
“我看你是真的傻,实与你说了吧,我就见着男人纳小!”李镜道,“你也是!你以后要是敢有纳小的心,我非揍死你不可!”
“我是那样的人吗?”秦凤仪拍拍胸膛,“你还见过比我更深情的男人不?”
李镜一笑,“那倒没有。”
秦凤仪问,“你既然没有参与过大皇子妃的角逐,那如何还有那样的闲话?”
“大皇子议亲时,京城公门侯府的贵女,十之八九的都被慈恩宫、凤仪宫宣召过,两宫挑了又挑,选了又选,你说,那些贵女算不算也与大皇子议过亲的?”李镜轻轻的摸一摸他的脸,问,“还疼不疼?”
“脸不疼,心口疼。”秦凤仪继续问,“平岚那亲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实说了吧?”
“说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李镜道,“我并没有在争大皇子妃的意思,只是当初大公主养在慈恩宫,我也跟着住了几年,与太后娘娘熟悉些罢了。实与你说,当年裴国一样打过大皇子妃之位的主意,太后娘娘抬出我,不过是拿我当个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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