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司祁愣了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您是霍先生的朋友?”
艾伦点头道:“是的,我说的朋友就是他,他很关心你,为什么你不想见他呢?”
这位年轻的富商是霍隆庭当年在欧洲读大学时的室友兼死党,两个人关系非常铁,对霍隆庭和岑司祁的事情,艾伦并不知情,只是在三年前的时候接到霍隆庭的电话帮了他一个小忙,又在上个月与许久不见的霍隆庭小聚时,听到他喝醉之后断续吐露的痛苦和难以释怀,热衷多管闲事的艾伦才想着再帮他一个忙。
岑司祁沉默了下来,平静了这么多年的心再次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他以为霍隆庭应该早就释怀了,原来竟然不是吗?
事实上两年前他被外派到欧洲另一个国家的分公司实习时,曾被推荐去帮人做了一次室内装修设计,而当时那栋别墅的主人就是霍隆庭的侄子和他的爱人,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小,现在再想来,其实根本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从霍隆庭的掌控下真正走出来过。
“抱歉,我跟他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帮我转告他,谢谢他当初放过了我,请他也放过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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